」的外壳上。干柿鬼鲛本来想要嘲笑舟涧玟几句——这种像是安抚小猫小狗的动作对于「鲛肌」而言可不管用。「鲛肌」是武器,而不是宠物。但是下一秒,他那由青转黑的脸色忽然白了又白,这才旗木卡卡西等人看来,这脸色和失血过多的伤患也没有什么太大区别了。“……你究竟做了什么!”面色骤然泛白的干柿鬼鲛匆匆地想要撤走自己的武器,但是此刻舟涧玟已经撤手、而原本还被「鲛肌」牵制住维内托的速度显然比他要来得更快。只见维内托左手按在了「鲛肌」的头部,这个看似没有使上多大力气的动作却硬是禁||锢了干柿鬼鲛和「鲛肌」那准备撤离的举动,随后仅仅只是在眨眼之间,她就将自己那压根没有被咬住的右手从「鲛肌」的口中抽了出来。然后……她又将自己的右手握成了拳状、直直地捅||入到了「鲛肌」的口中。除了舟涧玟和几名舰娘之外,谁也想不通维内托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他们的困惑显然也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就在维内托进行“撤手”这一动作的时候,一个仿佛是起爆符爆||炸一般的声音便在鲛肌的腹中响起。——boom!由于是在「鲛肌」的内部,那声音倒也并没有那么的震耳欲聋,甚至还有些像夏日里的闷雷。看着维内托将右手从「鲛肌」的内部抽了出来,原本按住「鲛肌」头部的左手也松开,原本就不信自己居然在力气上输给一个小姑娘——否则他刚才也不会没有什么举动——的干柿鬼鲛立刻将自己的爱刀收回,没有再借着距离优势继续进攻。……谁知道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姑娘会不会再做出一些什么诡异的举动。原本想要借着舟涧玟这边的护卫只是一个刚刚从忍校毕业的下忍队伍来欺负人的干柿鬼鲛,怎么都没有想到舟涧玟身边居然还卧虎藏龙的。没头没脑地就连吃了几个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暗亏的他立刻向后跃开了几步,拉开了自己与舟涧玟等人之间的距离,随后垂下头打量起了自己爱刀的情况。谁知道他一低头,就看见「鲛肌」仿佛是一个吃不到糖正在哭泣的孩童一样长大了嘴,而他的口中……正不断地冒着黑色的烟雾。于是干柿鬼鲛那原本因为某些原因而白了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更黑了。“你们到底对「鲛肌」做了什么!”他抬起头再度朝着自己面前的那群人——主要是舟涧玟和维内托看了过去,他原以为这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存在,谁想到……却硬是让他吃了好几个亏。难怪「那个人」在他此次出发之前还特意叮嘱他要小心,他原以为这是那个老妖怪人老了脑子也糊涂了、还在心里嘲笑了对方几句,但谁想到……这已经不是什么人不可貌相的问题了。这尼玛分明就是在扮猪吃老虎好么!维内托一脸冷凝、压根就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而舟涧玟脸上的笑容在此刻的干柿鬼鲛看来,一点儿都不比「晓」组织里的某些妖魔鬼怪要和善。要是舟涧玟此刻的笑容能够称称作是温柔的话,那么「晓」组织里各个都是单纯无邪的小天使!“谁都看得出来你那武器从外面肯定是无法攻击的,”舟涧玟笑意不减,“那么,从内部攻击就可以了。”舟涧玟扬着温柔和蔼的笑容,说着在干柿鬼鲛听来要多荒诞就有多荒诞的话语,“现在看来,起爆符的滋味的确是不错。”……那才那声音果然是起爆符么!在一旁旁观了整个过程的七班成员们、连带着身为苦主的干柿鬼鲛不约而同地在心中吐槽了一声——只能说舟涧玟和她身边的人各个都是奇葩,不然谁能够想到在鲛肌里贴起爆符????舟涧玟只当自己没有看见他们那混杂着惊悚和敬佩、无奈和哑然的表情,随后和维内托交流了一下眼神。刚才的那声爆||炸声自然不是维内托在「鲛肌」内贴了起爆符,而是直接开了一炮——只是因为还忌惮着旗木卡卡西等人,维内托的那一炮也没有铆足全力。若是她真的用尽了全力、甚至再加上了穿甲弹的话……那么「忍刀七人众」大概可以正式改名叫做「忍刀六人众」了。因为找不到别的答案,干柿鬼鲛也就认同了舟涧玟的这番说辞——总不能让他相信舟涧玟身边的人也像「晓」组织里的某个土之国出身的小鬼一样、信奉着“爆炸就是艺术”吧?干柿鬼鲛正这么想着,随后便听到身后传来的一声熟悉的冷笑声。也这是这一声冷笑,才让卡卡西班想到不远处还站着干柿鬼鲛的同伴——大约是因为从头到尾都是干柿鬼鲛在出面,他们甚至都快忘记对方的存在了。“真是狼狈的样子,”那女人的声音清甜柔软,和先前的那声冷哼简直就像是两个人发出来的一样,也同样和她话语的内容不太相称,“需要我出手来帮忙么?”干柿鬼鲛撇了撇嘴,随后一甩自己手中的那把依旧还在冒着黑烟的大刀「鲛肌」,“算了吧,我一个人就可以对付。”“而且你就算上了,也不一定是那两个女人的对手。”干柿鬼鲛这话听起来有些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又好像是在关心自己的搭档一样,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舟涧玟和维内托这两个人是真的不好对付。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她们反杀。“是么,”那女人似乎又低笑了一声,“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还真是有些奇怪呢。”干柿鬼鲛微微地皱了皱眉,目光并没有从舟涧玟和维内托身上离开。“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原以为这些人中最难对付的也就只有那个看上去像是指导上忍的白毛,但如今看来……最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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