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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人还是听从了白兮兮的意见,许仙先去辞官,然后与白翘一同会杭州成亲。
次日,早朝上,状元郎提出了要辞官归乡,原因是家中有长姐带病在床需要人照顾。
皇帝念状元郎一片孝心,特许他归乡,还打赏了他千两纹银。
许仙跪谢过皇帝赏赐,就在要离开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脚下一滑,许仙急忙保护肚子,但也无济于事,鲜血从状元郎的官服下缓缓流出,猩红一片印在公堂金色的地板上甚是夺目。
许仙看见地上的血迹,脸上的血色一下子全全褪去,欺君之罪可不是什么人都担的起的。
皇帝见状元郎竟然流血不止,马上招来御医为状元郎诊治。
朝臣都惊讶不以,议论纷纷,这症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回事。
太医为状元郎把完脉,颤巍巍的回皇上说道:“这状元郎恐怕是…”
“是什么,还不快说!”皇帝看着太医犹犹豫豫的样子不由地出声问道。
“状元郎这……这是小产了!”太医心一横这话就脱口而出,只希望这帝王的怒火不要烧在自己身上。
“小产?”皇帝只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皇上,臣罪该万死,请皇上降罪赐死罪臣!”许仙知道现在自己再不认罪,待会龙颜大怒死的就不是自己一个人了!
“好好好,好得很!”皇帝气及而笑,连说三个好字,愤怒拍着龙椅道:“亏朕如此对你,你竟敢戏弄朕!恐怕什么长姐带病在床需要人照顾,也是爱编出来骗朕的吧!来人先将许仙收押天牢,明日问斩!”
听皇帝这样说,自己没有牵连别人,许仙反而松了口气,对皇帝叩头道:“谢皇上!”
这白府里,白翘在家中左等右等不见许仙回来,这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不安。
白翘现在虽然是很纨绔,但是对于昔日的青梅,还是有几分感情的。
正在白翘焦急的等待中,这许仙身边的随从上气不接下气的从外面冲进来叫道:“不好了,不好了,状元大人,被皇帝打入天牢了!明日午时三刻就要问斩!”
“什么?怎么会这样?是皇帝不让她辞官?太过分了,我要去让大哥和他好好说说理!”白翘一听,就怒气冲冲要找白兮兮与皇帝理论。
“让我和谁去说理?”白兮兮恰到好处的出现,一身白衣,含笑问道。
“哥,那皇帝把仙儿关入天牢了!”
“为何?”
“肯定是那皇帝不肯让仙儿辞官!”
“不,不是的。”随从喘过了气,道:“状元大人在公堂本来已经取的了皇帝的许可,可偏偏在离开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在公堂上小产了!”
“什么?”白翘大惊失色的叫道,又连忙转头求白兮兮赶紧把许仙救出来。
白兮兮忠告白翘道:“你可要想好,这可是欺君之罪,若是救她恐怕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到时候肯定我们家会受牵连!”
“哥,我想得很清楚,我要救仙儿!我不能失去她!”白翘微微一思索,便坚定的自己的决心。事实上他是觉得就皇帝和白兮兮的关系,皇帝不会下多大的罪。
白兮兮很快就递了牌子入宫拜见皇帝,皇帝答应饶许仙一命,但是白家与许家家产全数充公,两家流放边疆地区,无召不得回来。
白翘在家接到圣旨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大哥不是皇帝的救命恩人吗?白翘心中有些悔意,没想到事情竟然会这么严重,但是这事情毕竟也因自己而起,而且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先走一步是一步,相信大哥一定会有办法的。
许仙被放了出来已经虚弱不堪。本来小产已经伤了身体,在加上没有及时治疗还在潮湿脏乱的天牢待了一天,更是伤上加伤,大夫说恐怕以后是不能再有孩子了。
虽然白翘说不介意,但是这件事在两人心里却已经埋下了疙瘩。
白兮兮,白翘,许仙雇了辆马车,第二日就离开了京城。这皇帝也算是仁慈了,虽然说是白家全部财产充公,但是最后
小青在一年前已经去闭关冲筑基了。
而这个时候许娇容已经嫁给李公甫,自然算不上是许家人,所以不用与许仙等人一起去边疆了。
在路上,许仙动不动就是头痛脑热,到最后已经是清瘦的皮包骨头了。
刚开始白翘觉得许仙这样柔柔弱弱的还挺新奇,到最后只有不满。
半个月后,三人终于抵达了边疆,在这边疆里白兮兮很快就为两人打下了不少家产,自己便假死离开了。
许仙与白翘在白兮兮死后,开始还能恩爱的过日子,时间一久白翘的本性就开始暴露了,调戏周围邻居家的小姑娘,没事逛逛花楼,赌两把。
许仙不满,但是也无能为力,自己一直都觉得愧对于白家,所以会白翘就多些忍让。但是因为许仙的退让,让白翘更加变本加厉,他开始夜宿花楼,赌场几天不回家。
终于白翘被一个妓子骗光了白兮兮留下的财产,欠下一屁股债,两人卖了房,典当了所有值钱的东西依旧还不起债务,白翘最后将许仙一百两卖给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当小妾。
自己拿着一百两想去赌场试着赚些钱,结果输的血本无归。无奈他还是出了家,当了和尚,但是却不是在金山寺,他的法号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