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了一批古瓷片后,沈无忧转而又看起了其他的东西,没过多久,手里便抱了一堆,俱是年代久远的老物件,有书籍,有古钱币,有冷兵器,但凡沈无忧看的上眼的,灵气充足的,倒不吝啬价格,全都收到了手里。
这个时候江独秀也回来了,只是与沈无忧不同,转了一圈,他也没有买什么东西,沈无忧还以为是他不喜欢古玩,却不想是他看不上,江独秀这么说,沈无忧没当一回事,江独秀心里却早就已经另外有了主意。
天将亮的时候,雾气稍微散了一些,沈无忧效率比较高,一路逛到底,收获了不少,支使着江独秀帮自己拎东西,很是高兴的准备回酒店,然后回去休息一下就飞京城然后回海城。
两人想的挺好,却没想到,刚走出玉石街便被人跟上了。
沈无忧出手大方,又买了这么些东西,就算是再大的雾气看不清楚,也还是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将她当做了肥羊,想着半路从她那里得点好处花花。
江独秀虽然总是冷着脸,但是拜托他那一张比女人还要精致几分的脸的福,那些个人没打他当回事,沈无忧又是一个女子,这两人结伴而行,身连个人都没跟着,那些见财起意的,想放过他们都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沈无忧看向江独秀,只一眼,江独秀便知道了他的意思,越发的往没人偏僻的地方走了,直到路过一处闷头巷子的时候,那些人才终于按耐不住跳了出来,为首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国子脸汉子,一身的戾气,三十出头,看上去很凶悍,他所带的人,也惧是眼神狠厉之人,这一看便不是普通街上闲混的混混,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
粘没粘过血,其实很容易分辨,便是他们今天花了眼钱,引起别人注意了,也不至于引来这么一帮人吧,杀气腾腾的,似乎并不只是为了钱财而已,顺带还想要了他们的命。
沈无忧拧了下眉头,脸上却无惧怕之意,并一脸无所谓的让江独秀把手上的东西放到安全的地方,再回来干架,万不能伤了她买的宝贝。
江独秀却没动,只道,“一群杂碎而已,不用手,只一支脚便能对付的了,既是宝贝,我还是抱在怀里更安全一些。”
“小子挺狂啊!可惜,只怕再没这机会了!兄弟们,给我上,干利落点!”
带头的人是个狠的,不会啰里啰嗦的说上一堆,耀武扬威,反而是一个狠利的,不管是劫道还是杀人,都是越快越好,拖的时间久了,容易生事端,他们今天可没准备放过面前这两个人,所以自然也不会跟他们客气。
沈无忧与江独秀却是勾唇笑了,该怎么站还是怎么站,脸上更是一点害怕的情绪都没有,看的那领头的人一愣,一时间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他没当一回事,既然已经动手,自然是不会半途而废,拳头带着劲风,呼啸着便冲着那长相精致的男人砸了过去,却不想,拳头还没有到对方的门面上,他自己肚子一疼先飞了出去。
这怎么可能——
国子脸一脸的震惊,当他眼角余光瞄到那个没有放在眼里的少女飞起一脚直接踹上自己得力手下的脖子,将其踢倒在地,一脚踩在脚下时,心中才终于明悟,这两个不但不像他们所以为的那样弱,很可能比他们想像的要强的不知道多少倍,并且同样是狠辣之人,没见那女孩子打起人来,连眼皮都不带泛一下的吗?简直凶悍到让人望而却步,他这才知道自己是踢上铁板了,那五十万块钱拿的太低!
但是反应过来又怎么样,人已经得罪了,只能硬着头皮上,虽然这两人很厉害,但是他们人多,他觉的自己小看了对方,没有防备之下才会这么狼狈的,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计不如人。
虽然对方那一脚踢的他肚子搅疼,但是以往受的伤比这重的时候多了,国子脸在地上一滚缓了一下后,再次一跃而起,这次没有再拿大,手中多了一把砍刀来,冲着江独秀便冲了过去。
偶上了个硬骨头的!
江独秀哼笑了一声,只一脚便将他手中的砍刀踢歪了,再一转身,国字脸只觉的脸上一疼,一嘴的血腥味,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一脑门的星星飞舞,斗鸡眼似的趴在地上半天喘不过气来,等到终于恢复意识的时候,国子脸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散落到不远处的好几颗牙齿,再一扭头,自己带来的兄弟已经乱七八糟的倒了一地,而他们要对付的那两个人,却连呼吸都不曾乱一分,就更别提伤他们了。
国子脸有点懵,脸上却先一步露出一副震惊的模样,这个时候他要是还不明白对方不只是硬茬,甚至反拿捏住他们命的话,那他就白在道上混了这么长时间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道上混的,由其明白其中的道理,要不然随时都可能刀口上丧命。
既然已经载了,国子脸便直接弃了节操,心里半点没做挣扎,为着自己与兄弟的命,直接便出声了雇主,“好汉饶命,今天这事可是有原因的,我们也是拿钱办事,您冤有头债有主,我告诉你们我雇主名字,你们去找他报仇啊!”
“雇主什么的,你不说我也查的出来,可是动手的却是你们,我凭什么放你?”
江独秀那不带任何起浮的声音,让国子脸心头一寒,下一秒脚下一蹬,便跳了起来,转身准备跑路,不过他的动作快,江独秀的动作更快,一脚直接踢在他的后背上,‘咔擦’一声骨裂声传来,国子脸身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