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戎锵被杨琰骂成是卑.鄙小人,心里还是膈应的慌,但是不管怎说他也没有反驳,毕竟往酒里下药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事,可是为了这么点事儿就要寻死也太不划算了吧,“本王承认往你酒杯里下药有些卑鄙,但是这也不能成为你想不开的理由啊,说,是不是陆邪打了什么主意。”
杨琰虚弱且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要跟我提他。”她现在不想听道陆邪的名字,她恨死他了。
不一会儿,大夫挎着药箱来了,严戎锵赶忙让大夫给杨琰包扎,杨琰这样胡闹,到时候若是真的出了人命,他可是脱不了干系。
杨琰冷冷地看了严戎锵一眼,把手背在后面不让大夫诊治,叫嚣道:“我不看,我要死在你的王府。”
严戎锵本来还有一些怜香惜玉之情,但见杨琰这么蛮不讲理,不由地也没了耐性,冷声道:“你要寻死我管不着,但是请你离了本王的王府,你死在这里脏了我的地方。”
杨琰听了冷哼一声,“我就是要脏了你的地方,死后化作厉鬼缠着你,让你永世不得安生。”
“本王到底做了什么?你要这般害本王。”严戎锵真是恨不得一把掐死杨琰,莫名其妙就闹了这么一出,一定是陆邪教的。
杨琰见严戎锵道此时此刻还在问为什么,心里更加生气,她本就看不起严戎锵,现在更加看不起了,冷声道:“你好意思问我?你以为你是王爷就真的是贵人了?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心不清楚,你毁了我的清白还想装无辜吗?”
“毁了你的清白?”严戎锵这才有些了解杨琰寻死觅活的理由,可是这从何说起啊,他可是没有碰她啊,“你胡说什么?本王何时毁你的清白,你把本王看的太过不堪了。”
杨琰冷笑着,“是吗?你确定没有,那我醉了一个多时辰你都干嘛了。”
严戎锵听了用手蹭了蹭鼻子,把脸贴近杨琰,“你以为呢,本王正在快活,却听到你要死要活的,你放心,本王还不至于对你下手。”
“可是她说是你抱我进来的。”杨琰见严戎锵还在狡辩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虽然严戎锵承认会让她更崩溃。
严戎锵听了黑着脸转过去质问丫环,“你只说了本王抱她进来,你没说下去。”
丫环战战兢兢地看了严戎锵一眼,“奴婢以为杨小姐是因为陆大人没来接她所以寻死觅活。”
杨琰见丫环和严戎锵都是一个意思,有些不解地问丫环,“你是说王爷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丫环点了点头,“当然了,我们王爷才不是那样趁人之危的人,杨小姐你想多了。”
杨琰听到这个消息实在有些惊喜,也知道手腕疼了,也知道头晕了,既然严戎锵没有毁她的清白,她也不必寻死了,忙伸出胳膊道:“大夫快替我治一治吧,我难受。”
大夫这才忙着给杨琰包扎伤口,又嘱咐道:“小姐只需要多加休息,伤口不要碰水便是了,其他没有大碍。”说着又对严戎锵请了安,匆匆离开。
严戎锵见杨琰没有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不满地瞪了杨琰一眼,道:“扫兴,哼。”说着转身出去了,过了一会儿仍旧回来,只是衣着整齐,不像刚才那般颓废,“走吧,我送你回去。”
杨琰包扎了伤口,但又想到陆邪竟然对她不闻不问心里也有些寒,现在严戎锵又要把她送回去,就挺不乐意的,“我不回去。”
严戎锵一点都不欢喜,冷着脸道:“本王不管你和陆邪是真吵架还是假吵架,只要本王把你完璧归赵就是了,到时候你是死是活和本王一点关系都没有。”
杨琰却死死地抓住桌子,拒绝道:“既然王爷这么光明磊落,那我明天再走,成不成。”
“哼,”严戎锵冷笑了一声,杨琰就像一个烫手的山芋,他是没本事也没有勇气接了,谁的东西谁负责,他不想参与,“由不得你。”说着就让几个力大的丫环强拉了杨琰出去,装上马车,他亲自骑马要把杨琰送回去。
王府的一众人都惊讶的合不拢嘴,这样的情形可是头一次见啊,之前是想方设法地留,现在好不容易有女子自愿留下,却又要撵着走。
杨琰被几个丫环架到马车里,只得罢休,不死心地掀开帘子讽刺道:“堂堂王爷,连收留一个无家可归的人的勇气都没有。”
严戎锵对杨琰的讽刺充耳不闻,“你就省省吧,你们的家事不要把本王牵扯进去。”
严戎铮派出去的人总算又得了一些消息,说是下午看到有人看到杨琰在岷王府附近逗留过,并且还看到有两个人跟踪。
陆邪听了一屁股从椅子上弹起,道:“不用说了,琰儿一定是在岷王府,我现在就去接她回来。”
严戎铮也不劝阻,虽说陆邪这么冲动去了肯定对他们不利,但是他还是什么都没说,他知道心爱人身陷囹圄是怎样的感受,只是让陆邪稍安勿躁,“你就这么去恐怕不妥,你没听说杨琰身后还有人跟踪吗?跟踪的人不可能是你我的人,所以你稍等片刻,本王让周祥云去点上一队人跟着,以防不测。”
“我也要去。”甘霖听说杨琰极有可能在岷王府心里就害怕的不行,这要是落在严戎锵手里还有什么想头。
严戎铮知道甘霖担心杨琰,也就没说什么,等周祥云点了一队人马,大家才准备往岷王府去,就有人来通报说严戎锵来了。
陆邪一听转身从一个侍卫的腰间抽出兵刃就要出去,严戎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