玢婷的马车马不停蹄地驶往别院去了,而别院中的人毫不知情,还一起玩的不亦乐乎。
甘霖的性子本来就不是文静的,她其实属于闹腾型的,这接近一年的时间她都躲在那小院里也不过是为了严戎铮,现在出来了,还不解放出她本来的面目。
冬日虽冷,但他们在亭子里设下了火盆之类的倒也无妨,陆邪和严戎铮两人烹茶聊天,杨琰水红甘霖她们嬉闹,渐渐地走远了些。
严戎铮和陆邪说了一会儿话不见她们人影,就问:“她们人呢?”
守在一旁的丫环就笑道:“几个小姐往那边去了。”
陆邪给严戎铮添了些热茶,“哎呀,你不要看得这么紧嘛,还能跑丢了不成。”
严戎铮不好意思地一笑,不再追问甘霖。
甘霖她们到处逛着,虽然冷却也有意思,身边还跟着个常住在别院的丫环,这个丫头一路给她们指路,或是介绍一下。
杨琰的眼睛很尖,走了没多远就指着前面的湖道:“呀,这湖水是不是结冰了啊?”
这丫环笑了笑,看着她未来的少夫人道:“是啊,听少爷说,这个别院最特别的地方就是这湖了,每年到了十二月,不管天冷或是不冷,这湖都毫无例外地结了冰,而且很厚实,一直要到二月里才解冻呢。”
甘霖听了有些不敢相信地叹着,“这么神奇啊?太不可思议了。”
丫环笑着道:“真是如此,少爷还给这湖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明镜湖,因为站在冰上面隐约还能看得清水底下的情形呢,运气好的话,还能看到湖里红色的锦鲤呢。”
既然这个湖这么有趣,那还犹豫什么,甘霖听了拉着杨琰水红就往那边跑,“既然说的这么好,那咱们可得好好玩一下了。”
水红哪有甘霖那么灵活脚步有些跟不上,只得满口嚷着,“慢点儿,慢点儿。“
到了湖边,杨琰和水红还有些不敢下脚,因为这真如丫环所说的像明镜,这冰万一结的不踏实,踩破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甘霖却不怕,她笑着问丫环,“你们谁在这冰上面走过啊。”
丫环道:“我们倒是没走过,但是有人在湖边用石头砸过都没砸破,应该是结的很厚的。”
甘霖听了这才对杨琰和水红道:“听见了吧,这冰结实着呢,你们不上来,我可去了啊。”说着就踩了上去,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走着,没两步,就脚底一滑,摔了个面朝天。
吓得杨琰她们赶忙伸手扶起甘霖,一边检查她是否受伤一边劝道:“还是别上去了,上面滑,我们在这旁边欣赏一下就行了。”
甘霖哪里干啊,她揉了揉摔疼的背,站起来道:“这可不行,我不会欣赏,我就要玩儿,你们别管我。”说着不信邪地又踩了上去,没走几步又是一跤。
甘霖干脆坐在冰上不起来了,揉了揉摔痛的地方,道:“我还就是不信了。”也难怪,脚上的绣花鞋虽然好看,可是不防滑啊,她这么在这上面走,不摔跤才没天理。
“你快点出来啊。”水红在一旁干着急,本想进去扶她,可她知道摔一跤也不是闹着玩儿的,就不停地叫着。
甘霖这才爬到湖边上了岸,抠着下巴道:“走,咱们先回去烤烤火,等我想个法子了再来。”
水红和杨琰一边扶着甘霖一边埋汰道:“还真是不长记性啊,胆儿是越摔越肥啊。”
几个人来到亭子,严戎铮就注意到甘霖走路的姿势有些不对,忙站起来问:“甘霖怎么了?”
丫环才要回话,甘霖制止了,凑到严戎铮耳边小声道:“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事儿。”
“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严戎铮听了赶忙把她按了坐下,不再让她活动。
甘霖哪有功夫休息啊,忙着问陆邪有没有椅子,陆邪好笑地看着甘霖,“你认为本少爷会这么大的别院没有椅子?”
“我要的不是这种。”甘霖拍了拍身下的椅子。
出来本来就是为了玩儿的,陆邪也不问甘霖为什么要椅子,只回头对丫环道:“你去吩咐管家把库房打开,要什么椅子让甘霖小姐自己去挑。”
甘霖听了顾不得疼痛,跟着丫环去了,没多久,两个小厮就抬来了一种还算小巧的椅子,陆邪见了伸着脖子问:“你弄这个干啥?”
“有兴趣的就来啊!”甘霖笑了笑,往明镜湖那边去了。
严戎铮怕甘霖再有个什么意外,又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然的跟上,大家一见就都跟着去了。
只见甘霖让小厮把椅子放在冰上,然后搓了搓手,抓在椅子的靠背上,脚下使了点儿力跑了两步,然后椅子和人都被推了出去,只是甘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摔倒,而是在冰面上滑了起来,甘霖见想法实践成功,高兴地吼着,“快来啊,好好玩的。”
严戎铮在一旁紧张坏了,疑心只盼着她别摔倒,哪里想着去玩,“当心啊。”
甘霖见大家都只担心她,并不对她的新鲜玩儿法感兴趣,就调了个头,脚下蹬了几步滑了回来,一把拉了严戎铮,“你坐在椅子上。”
严戎铮不由地皱了皱眉头,“听话,别闹了。”
甘霖催促道:“你快点儿,我没闹,出来不就是玩儿的吗?”
严戎铮不忍心拂了甘霖的话,只得勉强坐在上面,甘霖脸上这才有了笑意,脚下使劲儿助跑了几步,两个人便都滑了起来。
严戎铮有些意外,他本以为甘霖推不动他,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