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妃听了齐王妃的话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哼,喜欢上她,她不将她千刀万剐就算是开恩了,一个害得她没了男人没了依靠的下.流女人,还竟然喜欢她,“那我就一定得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了。”
谨王妃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本来是想让齐王妃劝一劝谁知道适得其反了,只得在一旁劝道:“二王嫂还是不必见她了吧,见了免得生气。”
武王妃见谨王妃劝阻,脸上更加不痛快了,直把矛头对准谨王妃,“见,一定得见,你也知道我和她之间的恩怨,”本来她现在孤儿寡母的也不想得罪人,可是一想到严戎烁他们竟然还跟这个甘霖有来往就气不打一出来,指责道:“不管怎么说王爷也是你的兄长,他是怎么死的你们都清楚,你们不说与我同仇敌忾,倒是和她交好起来,这是什么道理。”
岷王妃见武王妃把谨王妃一顿排挤,且谨王妃又是个忍气吞声的人,她看不下去,就劝道:“二王嫂啊,你这也不能怪她啊,那甘霖虽说害了二皇兄,但桥归桥路归路,人家也出手救过蕴儿,所以才请了来,做人嘛,总得知恩图报恩怨分明是吧。”
武王妃被岷王妃的几句话堵的语塞,她冷哼了一声,“是啊,敢情那死的不是你的男人,自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了,虽说你的男人肥头大耳,但好歹也还算个依靠啊,只是也太不自量了。”
岷王妃不过是看谨王妃可怜,帮着说了一句,谁知就引出了武王妃这么多句,从前或许还会忌惮她,可是现在岷王妃可一点都不害怕,况且严戎锵在朝中也渐渐立足起来,她用得着给谁低声下气,不由地腰板也挺直了些,“二王嫂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敢情你自己死了男人也盼着我的男人死啊,真是歹毒,我看你现在成天了没事就在府里咒,我才大皇兄就是因为你所以才得了病。”
武王妃没想到谨王妃牙尖嘴利,竟然把严戎铎得病的事扣在她的头上,马上就反驳起来,“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不是我说你,你以为你家男人在朝中就得势了?别以为我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妇人就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都知道什么啊?”岷王妃话语里明显地看不起武王妃,觉得她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下了。
武王妃冷笑一声,“你男人和从前比是得势了些,不过也不见得怎么了不起,你说你男人除了好色,还能干什么啊?别忘了六弟可比你男人能干的多。”
武王妃的这话落在岷王妃的耳朵里,心里一下子就不是滋味了,她何尝不知道,每每严戎锵回去看孩子,都会跟他抱怨,说严戎钰老是跟他对着干,现在又见允王妃就坐在她的身旁,不由地就拉开了一些距离,“现在大皇兄病了,于情于礼都是我家王爷出力的时候,有些人有些想法也是理解的,只是不要太不自量力。”
允王妃的性格是比较洒脱的,她始终都觉得公是公私是私,现在是私下里,大家既然是一家人,虽然谈不上亲亲热热,但也可以和和气气地坐着说说话,可是此刻岷王妃的这一小动作让她心里很不舒服,虽不点名指姓,但也直指严戎钰,就道:“三王嫂不必这样,今天你为长,对我有所不满或是说戎钰的坏话,也无所谓,但他日若是在别处,只求你别犯在我手上。”
岷王妃被允王妃这么一顿警告心里还是挺害怕,也就转移了话题,朝着武王妃道:“我男人再无用也比你好吧。”
“你......”武王妃被气得语塞,只是一个劲儿地捶着胸口。
谨王妃忙在一旁给武王妃顺着被,劝道:“二王嫂,你难得出来一次,何必弄得不愉快,就不要理会那些事了。”
玢婷见武王妃就要被说动了,忙挑唆着,“二王嫂你可别忘了你是要干嘛的,可嫂子们吵有什么意思,快快见甘霖要紧。”
武王妃听了也就制止了,叫了丫环进来,吩咐道:“我听说来客里有一个叫甘霖的,十分美丽,你去找来我瞧一瞧。”
谨王妃见已成定局,便想找个由头出去通知一声,谁知被玢婷看穿了意图,叫住,“七王嫂别处去,坐在这里劝一劝二王嫂吧。”
谨王妃见走不成,只得坐下,只保佑她们找不到甘霖才好,派出去的丫环赵甘霖去了,剩下的人都虽然坐在一起却一句话都米有,出奇的安静。
甘霖本是和杨琰到处逛逛,后来却看到两个丫环匆匆往这边来了,见到她们欠了欠身,道:“甘霖小姐,武王妃请您过去坐坐呢。”
“武王妃?”甘霖默默地念了一遍,这不是严戎钦的王妃吗?找她坐坐,只怕是另有意思吧,“多谢王妃的好意,只是我还有朋友在,实在不便丢下她去见你们王妃啊。”
丫环听了笑着道:“无妨,我们王妃最喜好结实朋友了,若是您有朋友,一起去便可,不妨碍的。”
甘霖听了转头看着杨琰,“怎么办?看来是非去不可了?”
“别怕,既然要你去你就去,”杨琰见武王妃是铁了心要见甘霖,便凑在她耳边小声道:“实在不行你就跟着去,我现在就去找王爷去。”
甘霖听了实在别无他法,可是找严戎铮来又能如何呢?闹出来吃亏的还不是严戎铮,就道:“算了,还是别去了吧。”
“那行,我去找谨王爷,他总不会不管吧。”杨琰见甘霖马上都要自身难保了还在惦记严戎铮只得退而求其次。
甘霖听了这才答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