玢婷听了杨琰的话,心里想着会不会是甘霖?严戎铮走了,所以她难过,便问:“你府上还有人?”
陆邪听了点了点头,“啊,还有人,怎么了?”
“是甘霖?”玢婷忍不住好奇问了一句。
“没必要告诉你。”陆邪爱答不理地看了玢婷一眼继续吃起了饭。
玢婷见陆邪这个样子,便要自己去看,杨琰赶忙拦住玢婷,“王妃,你这是要干什么?”
“本妃去看看她总行吧,”玢婷皱着眉看着杨琰,一个商贾之女也竟然敢拦她的路,“你好大的胆子,让开。”
陆邪见玢婷对杨琰这么凶悍,便很不客气地站起来道:“你才放肆,玢婷,别人忌讳你是王妃处处让着你,我可不吃那一套啊,你在你王府耍横没人管你,可你要清楚,这是我陆邪的家,拦你的是我陆邪的女人。”
陆邪认真起来玢婷还真有些怵,因为严戎铮根本就不会忌惮她的王妃身份,一想着硬来的话陆邪一定会让她颜面扫地,便只得道:“不去就不去,本妃还不稀罕呢,她不吃不喝你千万别去劝,饿死算了。”
“玢婷,你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喜欢你吗?”陆邪实在觉得玢婷可怜,一个除了身份之外什么都没有的女人,如果她能认清自己的处境,其实也并不可怜,可怜之处就在于她什么都没有却像是拥有了全世界的样子。
玢婷愣了一下,大家都不喜欢她吗?她冷笑了,除了他陆邪这几个人,谁会不喜欢她,“本妃要回去了,就不跟你说这些废话了。”
“他让我转告你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他尽快会回来。”陆邪到底是个男人,把玢婷弄的这么难堪也只是为了给她一点小小的教训。
玢婷失望地往出走着,听了陆邪的这句话她还是没忍住流下了泪水。,虽然没有亲自告别,但总算还记得她。
严戎铎派去的人也总算是回来了,严戎铎听回话的人说甘霖最终住进了陆府,他心里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最后觉得这样也很不错,最起码甘霖住在陆府没人敢去找麻烦,只等着他这里功成名就,他便把甘霖从陆府接出来。
齐王妃从太医口中得知王爷几乎都没有服用过他开的药,一直都吃着玉壶道人的丹药,她冷笑了笑,吩咐太医说:“你是本妃带来的,王爷也是因为不相信本妃所以连带着不相信你,罢了,他不肯吃你也就不必开了。”
太医退了下去,齐王妃便让丫环烫了一壶茶品起茶来,又道:“本妃看着从京都折来的桃枝竟然还开着花,真是美啊。”
丫环听了笑道:“可不是,屋子里虽暖和可到底也不如京都的气候,所以开的晚了些,王妃喜欢奴婢去把它拿到王妃的房间来。”
“不必了,”齐王妃摆了摆手,“本妃亲自去吧。”自从那天回来和严戎铎见过一面,严戎铎已经好几天都没见她了,他不肯见她,她也是该去见见他的。
严戎铎正和玉壶道人说着话,见齐王妃来了,玉壶道人便退了下去。
“王爷。”齐王妃给严戎铎见了礼。
严戎铎点了点头,指着椅子让齐王妃坐。
“王爷这几天似乎很忙,可要当心身子啊。”齐王妃看着严戎铎关切地道。
严戎铎闷闷不乐地嗯了一声。
齐王妃见严戎铎对她态度冷淡,便忍不住问:“王爷,您最近是怎么啦,为何对妾身这么冷淡。”
“没怎么,”严戎铎淡淡地看了齐王妃一眼,“本王最近很忙。”
齐王妃听了嗤笑了一声,“王爷对妾身似乎有防备之心。”
“王妃想多了。”严戎铎当然不会承认,不管怎么说齐王妃也是他儿子的母亲,若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他又岂会这么简单处理。
齐王妃忍不住问:“那王爷为何突然又改变主意了。”
严戎铎知道齐王妃所问的是什么,便道:“本王觉得没有必要限制甘霖的自由,如果把她关在王府的话,她会恨本王,另外,本王这边缺少人手,刚好戎铮一直闲着,本王念着他是幼弟,便让父皇把他派来,也好让他趁此机会立功,另有一番建树。”
齐王妃听了忍不住一笑,“王爷,听太医说您一直以来都吃玉壶道人的丹药,太医的药您怎么不吃。”
严戎铎阴鸷着看着齐王妃,“本王觉得太医的药没有效果,倒不如玉壶道人的药来的好。”
齐王妃听了便劝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王爷为何急于求成呢,万一适得其反。”
“够了,”严戎铎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去听齐王妃啰嗦了,“你只要管好你自己便是了。”
齐王妃听了连心酸都没有力气了,问:“那王爷为何还要妾身前来,如果王爷不需要妾身,妾身还不如早早地回去照顾王府。”
严戎铎怎么会告诉齐王妃他在防备她呢?他怕齐王妃恼羞成怒对甘霖下手,所以......
齐王妃再没有什么可说,便退了出去,走了没多远刚好碰到玉壶道人在廊子里观景,便上前道:“玉壶道人好兴致。”
玉壶道人站起来行了礼,打量了齐王妃的一眼,垂眼道:“王妃似乎没有在下这种兴致。”
齐王妃探究地看着玉壶道人,“本妃听说你是岷王引荐给王爷的?”
玉壶道人点了点头,“没错,是岷王引荐给王爷的。”
齐王妃又道:“这么说,你与岷王的关系匪浅啊,你会尽心尽力照顾王爷?王爷的身子大不如前了,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