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妃收拾了一下心情往严戎铎的房里去了,此事的严戎铎心情还算好,见了她也没有气了,只是淡淡地问:“志儿好些了吗?”
齐王妃欠了欠身,“还是老样子,现在才哄了睡下。”
严戎铎点了点头不再说话,甘霖见他们如此觉得尴尬,就给严戎铎使眼色,毕竟一家人和和气气的才好,严戎铎拗不过甘霖,只得又开口道:“既然志儿不舒服你就该照顾在他身边,本王这边有甘霖你不必担心,来来回回跑中了暑气就不好了。”
“多谢王爷关心,”齐王妃很意外严戎铎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之前妾身跟王爷发生冲撞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王爷不要往心里去才好。”
严戎铎嗯了一声,他没有往心里去,“你快些回去陪着志儿,若是醒了找不到你又该哭了。”
齐王妃听了这才放心,站起来道:“那就拜托甘霖好好照顾王爷,我先去了。”
甘霖看着齐王妃略显疲惫的身影,“这么久以来也真是难为王妃了,一个女人要操持这么大的家,还要顾全外面的礼数,又要为王爷的病情担忧,王妃都瘦了。”
严戎铎听了有些诧异,她瘦了吗?他似乎从来都没有关心过这些,甘霖这么说想想也是,看那武王妃如今都磨成什么样了,他只顾着自己的辛苦,却从来都没有理会过她的难处,“的确是难为她了。”
齐王妃一夜辗转难眠,第二天打点妥当了就出了府去找严戎铮了。
玢婷才起床,韵儿端了早膳来伺候着她吃了,她百无聊赖地收拾完,不知道要去哪儿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外面有人来报,“王妃,齐王妃在外面。”
玢婷很是意外地站起来,问:“她来干什么?”齐王妃似乎也没怎么到王府来过,也好,她正愁着无聊呢,来了刚好陪她解解闷儿,“快请进来。”
齐王妃进来妯娌之间见了礼,玢婷笑道:“大王嫂今日怎么得空过来啊?”
“在府里也无事,所以出来走走。”齐王妃笑了笑,见严戎铮不在,就问,“戎铮不在吗?”
一提起严戎铮玢婷的脸上就不怎么自然了,她在一旁愣了一会儿,这才冷笑道:“大王嫂是来找他的?可能要让你失望了,现在的慎王府只剩一个空壳子了,王爷几天都没有回过府了。”
“那他去了哪里?”齐王妃见玢婷说话的语气不是很好,便也不再多说些无关痛痒的话。
玢婷摇了摇头,语气变的尖酸,“谁知道啊,可能去了陆邪那里吧。”
齐王妃听了站起来告辞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
玢婷没想到齐王妃才来一会儿就要走,道:“你急着找他干什么?是不是甘霖把大皇兄的宠爱全都夺走了你不舒服?想要戎铮把甘霖带走。”
齐王妃本想说玢婷太过幼稚,但是想了想忍住了,只是道:“得了空我再跟你细说。”说完便匆匆地走了。
玢婷孤零零地看着空房间,积压在心里的怨气一下子涌了上来,把屋子里的东西摔了个粉碎。
韵儿一边收拾一边劝道:“王妃息怒啊,这些可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摔坏了可惜。”
“哼,他连这个王府都不稀罕了还会在乎这些东西吗?”玢婷歇斯底里的发泄着,她现在除了摔摔东西也没有别的宣泄途径了。
齐王妃很少外出,现在要往陆府去,心里还有些忐忑,陆邪听说齐王妃来了,便迎了出去,齐王妃笑了笑,“冒昧前来,还望见谅。”
“无妨,”陆邪一边把齐王妃往里边让一边道:“齐王妃恐怕不是来拜访在下吧,戎铮还在睡觉,我去叫醒他。”
齐王妃感激地看了陆邪一眼,“那就多谢了。”下人上了茶,齐王妃便静坐着,过了一会儿,严戎铮才出来。
严戎铮也不说过场话,直接问:“大王嫂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齐王妃这才眼泪汪汪地站起来看着严戎铮点了点头,想要说又顾忌着陆邪在场。
陆邪看出齐王妃的顾虑,不但不走,反而笑道:“王妃有什么话不必避开我,就算王妃不让我知道,戎铮也会跟我说的。”
齐王妃见严戎铮并没有否认,也知道他们两个关系匪浅,便也不再纠结,“戎铮,你可要帮帮我们啊。”
“大王嫂别急,有什么慢慢说。”严戎铮见齐王妃满眼是泪,料着是有什么难事。
齐王妃这才冷静了些,“戎铮,原来那玉壶道人真的......昨天我见他鬼鬼祟祟便去跟踪他,可谁知半路被他发现,我当时怕极了,好在他没有对我不测,后来我暗中派去监视岷王府的人果真看到玉壶道人从王府后门进去了。”
陆邪听了嘴角一弯,严戎铮却很是冷静,只是问齐王妃这些消息可否确信。
齐王妃不住地点头,这都是派去的人亲眼见到的,这还有假,“千真万确,我现在担心的是他会不会对王爷和我们不利啊,想找个由头把他打发了,王爷又不答应。”
陆邪听了忙开口道:“可不能把他打发了,谁不知道王爷现在依赖玉壶道人,王妃莫名其妙就把人赶走了,外人会说些什么?”
齐王妃陆邪这么一提醒觉得在理,忙问:“那我该怎么办?”
严戎铮看了陆邪一眼,嘱咐道:“大王嫂先不要害怕,假装不知道,千万不要打草惊蛇,要是能想办法找到一些他想害人的证据就好了,你可拿到他手里的丹药了。”
齐王妃一筹莫展,要是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