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戎锵急匆匆地出了房门,他得出去应付一下他得王妃,他身边有许多女人而岷王妃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因为他银子花得好,平时她也从来不来这里,今天竟然来了少不得他得招呼一下。
严萧见严戎锵匆忙跑出去,不屑地扯了扯嘴角,什么人嘛,套一句俗话,只许州官点灯不许百姓放火,刚才见严戎锵那么紧张地藏了一叠东西,他谑笑想,肯定少不了他那些乱七八糟得女人和他那些见不得人得烂账,”哼,不给我银子花还教训我,看我不抓点儿你的把柄。”
严萧有了这样得打算便往外看了看,见严戎锵还没来,忙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他随手在里面抽了几张悄悄塞进胸口得衣服里,才做完这些,严戎锵得脚步就传来了。
严戎锵本是急忙想去招呼一下岷王妃得,走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抽屉得里的东西没收好,便急急忙忙折返了回来。
严萧有惊无险地坐在那里,严戎锵也不跟他说话,回去拉开抽屉看了看,见东西还在这才放心,拿出腰间得钥匙把抽屉锁上,这才瞪眉竖眼得冲着严萧道:”既然你母亲来了,你还杵在这儿干嘛,走。”
严萧见严戎锵做贼心虚,更是确定了他偷来得东西是很有价值得,他盘算着,钥匙待会儿严戎锵不给他银子花得话他就把这些东西交给他得母亲。
父子俩一前一后地到了正厅,岷王妃已经喝了一盏茶了,见了严戎锵站起来肃了肃,“王爷。”
严戎锵看着岷王妃那张硕大得脸一点交谈得欲.望都没有,但是少不得勉强笑道:“王妃少来这里走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岷王妃冷眼打量了严戎锵一眼,反问道:“怎么了?妾身不能来是不是?”他再不喜欢她她也是岷王府得女主人。
严戎锵陪着笑解释道:“哪里是这话啊,本王得意思是若是王妃要来该提前通知本王,本王稍微准备一下啊,你看你这么突然过来,本王都没什么好招待你的。”
岷王妃听了这话脸上有些不是颜色了,她尖着嗓子道:“妾身又不是什么客人,不需要王爷交代,妾身会自个儿得家这点权利还是有得吧。”
“准备什么,”严萧见不得严戎锵这副样子,忍不住讥讽道:“好把你得那些莺莺燕燕藏起来吗?”
严戎锵呵呵地赔着笑,命人给岷王妃上了点心坐在旁边道:“你看你,说话这么见外,本王是哪个意思吗?本王当然知道王妃回来是来看本王的了。”
岷王妃听了更是笑得合不拢嘴,冷不丁地把严戎锵得手拨开,道:“王爷这可说错了,妾身回来不是看王爷的,而是陪我儿子的,本来妾身也不想回来的,可是儿子说你已经几个月没有给咱们银子了。”
严戎锵听了气不打一处来,他还没给他们银子,光是他们两母子的开销就不简单,他哪次断过,说这话还不是因为严萧那小子把银子挥霍了,他冷笑了一声,道:“王妃什么都不会,就只会惯着这不肖子,本王看你把他惯成什么样子,你看看他,说出去本王都嫌丢人,大字都不识几个,连七弟的煦儿都不如。”
岷王妃回来的目的本来也就非常简单,帮严萧要钱,她不同于别的女人,她制动啊严戎锵花心好.色她也没有能力留住他,她就这么一个儿子,她不爱谁爱,“哟,王爷说的这话妾身就不爱听了,萧儿再不好也是王爷的嫡子,妾身知道王爷看妾身不顺眼,连带着也不喜欢萧儿,咱们母子识趣也不争不抢,要你点儿银子花花都不成,你薄待我们母子,让外人见了你脸上也无光了。”
严萧在一旁见岷王妃说的严戎锵七窍生烟,在一旁故作委屈,“母亲,儿子早说了父亲不喜欢儿子了,儿子还是识趣些吧。”
严戎锵被岷王妃的一席话气的不成样子,又见严萧故作可怜,更加可气,他是不太喜欢严萧,可并不是因为他是她生的,而是因为他严萧不争气,“哼,你别给本王装可怜,还有你,你就惯吧看你能惯出个什么,本王才懒得管了。”
严萧一听严戎锵这是要抛弃他们母子的前奏,当即闹了起来,“母亲,走吧,这个王府那里还有咱们的容身之处啊,哼,母亲带儿子进宫找皇爷爷吧。”
严戎锵没想到严萧竟然敢威胁他,他气得甩手就打了严萧一耳光,“你放肆,你若是敢闹进宫去,看本王不要了你的命。”
岷王妃也没想到严戎锵会发这么大的脾气,看来是有些过头了,又见严萧挨了打,忙挡在严萧的面前又哭又闹,“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王爷,你要打你就打死他,妾身一口气也就咽下了,咱们娘儿两个黄泉路上也有个伴儿,你若是不打死妾身,妾身定会闹个天翻地覆。”
严戎锵见岷王妃娘俩抱头痛哭,真是恨不得打死他们,“够了,你们也多少体谅一下本王的难处,”说完喘了喘气,又变的心平气和起来,“本王之所以打你也是恨你不争气,你说说你都十四五岁了,你认得几个字,”又对岷王妃道:“他是本王的儿子,本王岂会不爱,哎,你说说他又要银子做什么?”
“你打了我们母子就想用一点儿银子打发我们?”岷王妃哭着哭着还觉得挺委屈,她王妃当到这样的地步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他还有什么不满的,这么多年来他胡作非为她可闹过。
严萧听了岷王妃的话暗地里捅了捅她,她这才记起此行的目的,便止住了哭声,“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