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霖的视线一直追随着严戎铮,又哪里知道有人在看她,严戎铮顺着络腮胡的视线移到甘霖身上,心里恍然大悟,原来他另有癖好。
陆邪也忍不住一阵寒意,成天在扎在男人堆里,不想女人也就罢了,竟然还对男人感兴趣,他看了甘霖一眼,觉得络腮胡的眼光倒是不错,他又眼含深意地朝严戎铮点了点头,难怪严戎铮点明要这个人来伺候,原来早有准备啊。
严戎铮自然明白陆邪的意思,不着痕迹地瞪了陆邪一眼,他根本就不知道络腮男有特殊癖好,只是他头一次来这里伺候的小子就是甘霖,所以就习惯性地要同一个人伺候而已。
络腮胡几乎都要流出口水了,好半天才缓缓开口,“小兄弟,给条手巾。”
“哦。”甘霖并没发现什么不对,麻溜地往络腮胡身边一站,略弯着腰,把热手巾送上,络腮胡不接手巾,反而一把抓住甘霖的手不放。
甘霖被络腮胡的举动吓了一跳,她用力地抽了抽手,“您的手巾。”
络腮胡一把扔了甘霖手里的手巾,笑眯眯地对甘霖道:“什么手巾啊,王爷,在下可否失陪一会儿。”
严戎铮点了点头,让桃春和小玉不用在这里候着,他反正是不需要人伺候的,留在跟前反而不方便说话。
甘霖多想随着桃春们一块儿走,可是她又舍不得严戎铮,络腮胡一个劲儿地把她往后面拉,她心里十分的反感,可是她又敌不过,只得被强拽着去了。
大家都去快活了,严戎铮和陆邪两个说着话,陆邪问:“玢婷现在如何?你们的关系好些了吗?”
“我成天和你在一起,关系如何你不知道?”严戎铮白了陆邪一眼,自从玢婷大病一场之后性格就变了。
陆邪一笑,“我怎么知道你们夫妻之间的事,你一个王爷,竟然连王妃都管不了,还真是。”陆邪有些戏谑,说出来还真是没人相信。
严戎铮倒是无所谓,只要她不红杏出墙,爱怎么就怎么吧,反正他现在一.门.心思扑在正事上,也没有什么空暇去顾及其他,“喝酒。”
陆邪看了看有些苦闷的严戎铮,满含深意地一笑,“要不,咱们也去快活一下?”
“本王没那个兴致。”严戎铮将手里的酒杯一放,他今天是干什么来的他很清楚,再说了,他还没有饥渴到这样的地步。
陆邪说着又把话题转移到络腮胡的身上,“真是难以想象啊!”
甘霖被络腮胡拉到一个房间,门一关就开始除身上的衣服,甘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可是又说不上来,因为她是‘男的’,男的和男的之间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吧。
可是当络腮胡拉扯着要扯甘霖的衣服的时候,天真的甘霖这才害怕,她不停地挣扎着,求救着,她希望严戎铮听到她的声音赶快来救她。
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当络腮胡扯掉她的衣服的时候,她停止了挣扎,泪水从她的眼眶流出。
“啊!”就在甘霖以为难逃一劫的时候,络腮男嚎叫了一声,仓皇地跑了出去。
甘霖这才爬起来,蹲在地上护着裹了白布的胸口,有没有搞错啊,明明是她受到了侵犯,为什么逃跑的反而是络腮男。
厢房里传来的叫喊声让严戎铮和陆邪脸红心跳,还没等他们脸红完,络腮胡便衣衫不整地跑了出来,喘着粗气对他们道:“他,他、他......”
严戎铮等了半天不见络腮胡说出个所以然来,便决定亲自去看一看,他让陆邪在这里缓和络腮男的情绪,他一边走一边想,看来那小子不好征服啊。
当严戎铮走进那扇大开着的房间时,他呆住了,蹲在那里的哪里是个小子,分明就是个女子,那样白皙的肌肤,那样瘦弱的身体,还有那刻意裹着白布的胸。
甘霖听到脚步声,以为络腮男又回来了,赶忙抱紧自己缩成一团,当她抬头看到的竟然是严戎铮的时候,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肝肠寸断。
甘霖心里无比的害怕恐惧还有委屈,她没想到她心爱的人竟然会把她推到别人的怀里。
严戎铮有些混乱,但是见甘霖赤着身子梨花带雨,就先把门关上了,怎么好好的一个小伙子一下子就变成个女子,还那么楚楚可怜地对着他哭,眼神中的委屈埋怨之意那么明显。
“王爷。”甘霖看到朝思暮想的人就站在她的面前,再也控制不住,扑上去抱住了严戎铮,这是她长久以来想要做却一直没有机会做的事。
严戎铮被吓了一跳,两只手举着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他不喜欢被一个陌生的人这么抱着,他用力地推开甘霖,“放肆。”
甘霖被严戎铮呼喝,心里非常难过,对于甘霖来说,严戎铮是她最亲近的人,她的心里每天都要想他几百遍,神往许久,可是对于严戎铮来说,她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下人,或者是陌生的下人。
“把衣服穿起来吧。”严戎铮看了甘霖一眼,转过身去。
甘霖一边抽泣一边站起来准备穿衣服,肚子又跟着痛了起来,她用力一屏气,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流了出来,顺着腿一直往下流。
甘霖才勉强着把衣服穿好,门就开了,是陆邪,他看了一眼,对严戎铮道:“没事了,他看上你的一个小厮了。”
“哟,”陆邪看了甘霖一眼,难怪长的眉清目秀,就说除了他们,哪里还有长的这么好看的男人,“呀,你流血了。”
甘霖一低头,果然裤子上渗出了血迹,她一下就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