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一身黑衣蒙面,他声到人至,瞬间已破门进入屋中。
身法快的让人匪夷所思。
梅梅看到黑衣人骤现屋中惊得花容惊变。
黑衣人曾经警告过她,让她不要再与柳颜良有任何纠葛。她无视黑衣人警告继续暗中与柳颜良保持暧昧,黑衣人现在定不会再饶过她了。
梅梅情急之下一指点向黑衣人,黑衣人避开梅梅那一指,同时几道掌影拍梅梅。梅梅慌忙闪避。
屋内狭小,黑衣人又来到猝不及防,梅梅想走又走不掉,她逼到墙角,她用碎玉掌和黑衣人连对几掌后被黑衣人用隔空指封了穴道。
梅梅被黑衣人控制。
黑衣人用冰冷目光盯着梅梅,他冷声说:“我早警告过你,你是咎由自取!”
黑衣人此刻面对着梅梅,背对着门和柳颜良。
他话音刚落屋里蓦地响起一个声音。
“你最好别轻举妄动,不然我就拧断柳颜良的脖子。”
黑衣人回头,屋里此刻竟然出现了一个蒙面人。蒙面人一只手扣在柳颜良脖子上,柳颜良吓得一动也敢动。
蒙面人正是林屹。
黑衣人说:“放了柳颜良!”
林屹针锋相对地说:“放了吕望梅!”
黑衣人愠声说:“从来没有人敢和我谈条件!”
林屹说:“现在有了。”
黑衣人说:“我倒要看看你敢把柳颜良怎么样。”
黑衣人说完在梅梅左胸上方位置拍了一掌,梅梅被震的一口鲜血喷出。
林屹目光一冷,他在柳颜良胸口连拍两掌。
柳颜良嘴一张连吐两大口血,本来如玉润泽的面孔变成了惨白。
黑衣人对林屹怒道:“你……”
林屹说:“我有时候就是个疯子。疯子是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的。所以永远别和一个疯子较劲。”
梅梅听黑衣人和蒙面人对话,感觉这两人似彼此都清楚对方底细。
黑衣人抓了梅梅朝林屹掷去,林屹则把柳颜良朝黑衣人扔去。
于是梅梅落在林屹怀中,柳颜良被黑衣人抱住。
黑衣人抱着柳颜良走到门口,林屹还给他让了下路。
黑衣人抱着柳颜良出了房子。
来到街道上,柳颜良咳嗽着对黑衣人说:“放……放下我,我死不了。”
黑衣人把柳颜良放下,柳颜良用手抹了下嘴角的血迹,他真没想到今晚幽会竟然会变成这样。
柳颜良不满地对黑衣人说:“你对我行踪了若只掌。你一定专门派人监视跟踪我。你别枉费苦心了,我真的不会原谅你。”
黑衣人说:“颜良,你就这么恨我吗?”
柳颜良说:“是的,我本来就恨你。而三年前如果不是你要杀小林和秦定方,我的画也不会被毁,所以我就更恨你了。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柳颜良以后是生是死也再和你无半点干系……”
黑衣人说:“我今天来见你,因为我会很长一段时间再难看来你了。所以……”
“我不稀罕你来看我,”柳颜良无情地打断他的话说:“你不来看我,我还好。你来看我,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柳颜良所说的每个字都如钢针一样刺入黑衣人心脏。
黑衣人沉默不语。
也许他此刻已不知该说什么了。
柳颜良说完离去了。
黑衣人目送走柳颜良身影,直到消失。
黑衣人抬头茫然看了眼无垠夜空。
然后他缓缓走在被月光照的发白的青石板长街上。
他的身影显得很落寞。
他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
突然,他身体猛地一颤,人一下单膝跪在地上。
他的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头。
他头痛欲裂!
整个身躯也开始因可怕地疼痛抽搐着。
此刻,他生不如死!
此刻,他是那样脆弱无助!
此时不知从哪儿窜出一条身影,几个起落到了黑衣人身边。来人把黑衣抱起朝一个方向飞奔而去。
……
黑衣人走后,还在林屹怀中的梅梅一把拽下他的蒙面巾。
梅梅惊诧,这人正是今天在酒楼与她同桌的人啊。
梅梅赶忙对要林屹说:“快放我下来。”
林屹把梅梅放下。
梅梅看着林屹,此人到底是谁?
竟然能与可怕的黑衣人针锋相对?
梅梅说:“谢谢你救我,你到底是谁?”
林屹看到梅梅伤无大碍就放了心。他没有回答梅梅问题,而是在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上酒,又拿起筷子挨个儿把几个菜都尝了一遍。
林屹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
“真没想到,你还做的一手好菜呐。可惜柳颜良无福消受。”
梅梅一听这话就知道眼前“陌生人”认识自己,她脑里飞快转动过滤着熟知的人。她想起先前此人对黑衣人说他有时候就是个疯子。于是梅梅确定了一个人。
小林子!
眼前这个改头换面的人是小林子!
林屹突然现身相救,真是让她倍感意外。
梅梅在桌对面坐下,冲着林屹道:“吃吧吃吧,噎死你!”
林屹一听这话,笑了,他知道梅梅知道他是谁了。
梅梅是个聪明的女人。
林屹喝了口酒说:“当年映月岩的事我错怪你了。”
梅梅说:“我和柳颜良所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林屹有些不好意思,他笑着说:“无意听到。”
自己对柳颜良所说的那些话居然都被林屹偷听去了,梅梅又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