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鸿卓一愣,随即笑吟吟的看着轻歌,突然停止了手下的动作,盯着轻歌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你想要什么?”
轻歌拉了拉散落的衣裙,只是象征性的拉了拉,拦住了一点点之后,便对着越鸿卓道:“奴婢···奴婢想要荣华富贵。”
越鸿卓闻言便乐了,随后一把扯开了她拦住自己的那丁点被撕碎的布条,笑道:“这个简单,本官有的就是财,跟了我,你日后,定然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轻歌深吸了一口气,扭捏了半天,这才把脸凑近了越鸿卓的怀里。
见她这个样子,越鸿卓开心的不得了,他抚摸着轻歌娇嫩的肌·肤,一寸寸的吻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这感觉,让他自己觉得年轻了好多。
人不服老还是不行的,看着这些年轻的肉··体,越鸿卓第一次感觉,青春也是可以让人为之着迷的。
轻歌就是这样糊里糊涂的跟了越鸿卓,醒来的时候,身上不着寸缕,已经被送回了下人房。
边上有一个盒子,轻歌小心的打开,里面全部都是黄金。
轻歌长到这么大,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她拖着酸痛的身子,看了看身上的青紫淤痕,突然就笑出了声。
这些钱,出卖自己的一夜,也算是值了。
到后来,越鸿卓时不时的就会给轻歌送去名贵的首饰,还有银两,不仅如此,还给她在外的弟弟,送去了好多东西,继母看着她的眼神都变了,变得讨好和迁就。
其实轻歌并不喜欢自己的弟弟,或许是因为继母的关系,轻歌总是觉得这个弟弟不讨人喜欢,不讨人喜欢或者是因为那个刻薄的继母吧。可是轻歌还是想让他过得好一点,因为这个弟弟,可能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而且,人总是那么奇怪,她不喜欢继母,却也喜欢享受着继母那讨好和殷勤的目光。
越鸿卓许了轻歌很多东西,越鸿卓还说,越夫人身子不好,让她继续照顾着,等着越夫人那一日·两腿一蹬,或许她就可以被扶正了。
越府的正妻,这个位置于她而言,还是有一定的诱惑力的,毕竟,轻歌是个聪明人,她始终觉得,钱财才是唯一能把握住的有安全感的东西。
渐渐的,她对越鸿卓越来越忠心,颜姨娘和越夫人私下里那些小把戏,她也总跟着越鸿卓讲,还有大小姐什么时候又跟息王爷出去幽会了,二小姐偷偷去跟踪大小姐了。
她当成一个笑话去跟越鸿卓讲,而越鸿卓也刚好通过她,对府里的人和事,慢慢的变得了如指掌。
轻歌说到这里的时候,慢慢的变得泣不成声,而越君浩却突然出声问道:“你的继母?可是住在郊外闲情阁附近的庄子里?”
轻歌闻言一惊,抬起头看着越君浩,许久才道:“大少爷,弟弟是无辜的,求您放过他,求求您了.”
越君浩突然冷了脸,道:“让我放过你弟弟?那么你当初可有想过放过我母亲?”
“卫精,派人去杀了他们,一把火烧了他们的庄子,把轻歌带去军营,记住,不能弄死了,一个月后,送去父亲那里。他不是说要活的吗?咱们便给他一个活人,就看父亲,嫌弃不嫌弃了。”
轻歌闻言,径直昏了过去。
一念之差,她便落了个如此下场。
她大好的年纪,从十四岁到十八岁,都跟了越鸿卓。如今,是她自己贪心不足,所以遭了报应吗?
越君浩,最好你别让我活下去,否则的话,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越君浩自然不知道轻歌的心理活动,他也不怕轻歌恨他,一个小丫头而已,还能翻了天不成?
越君浩去找越泠然的时候,天色已近黄昏,越夫人坐在椅子上,气色显然已经好了许多。
越君浩开怀的开口道:“这华太医的医术的确是好,母亲看起来气色好多了。”
越夫人盯着越君浩许久,突然笑道:“君浩,过来,到母亲身边来坐。”
越君浩顺从的应了一声,乖巧的坐在了越夫人的身边,好似方才那个杀人的魔头,根本不是他一般。
越夫人抚摸着越君浩的发丝,笑了笑,突然道:“你跟你父亲越来越像了,性子像,神情也像。”
越君浩摇了摇头,道:“谁说的?从小便有人说我长得像母亲,泠然才像父亲,泠然的眼睛鼻子像足了父亲。”
越夫人笑了笑,不予辩驳,随后将点心推到越君浩的面前,道:“从前,你不喜欢吃甜食,后来,厨房里做了好吃的点心,便都送给泠然,你不开心了,便和泠然抢着吃,如今啊,母亲做什么都是做了两份,尽量让你也能吃到,你来尝尝,看看这个味道,和你小时候的一样吗?”
越君浩有些哽咽,拿起了一块点心,尝了一口,道:“好吃,这就是家里的点心,是小时候的味道,其实君浩喜欢吃呢,从小便喜欢。”
越夫人笑了笑,转头看向了越泠然,突然道:“其实然儿这个性子啊,谁都不像,小的时候任性跋扈,便谁都不像,如今看起来稳重的多了,可也谁都不像。不像好,母亲这辈子活的失败,你父亲的风头,也早晚都会淡下去。孩子,你们记住,谁也不能站在顶峰一辈子,站的越高,摔的越狠。你们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母亲不能跟着你们一辈子,你们凡事,都还要靠自己。”
越君浩笑了笑,孩子气的趴在了越夫人的怀里,突然道:“谁说的?母亲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