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òu_tǐ的疼痛与下体的欢愉同时折磨着兰格,每扭动一次关节便能感受到筋骨的痛楚,同时ròu_tǐ接触带来的快感让兰格忍不住发出呻吟。这种剧痛与快感折磨着兰格每一寸肌肤与血肉,让他发出不知道是难受还是愉快的呻吟。
兰格在睁眼前便用双手搂住了跨上的尤物,熏香环绕着赤红色的酮体,散乱的枣红色秀发随着身体的动作飘荡。兰格不知道面前的这个漂亮女人是谁,但他不在乎,用身体的热情回应着她,两具身体缠绕在一起,相互配合着交换体位。兰格抚摸那每一寸光滑真实的皮肤,回应火红的朱唇,直到两人到达高潮的那一刻,两人紧紧相拥,灵魂飘到诸神也无法控制的地方。
完事后兰格才放开陌生的女孩,看着她下床后穿上几乎透明的丝袍后坐在青藤椅上,从果盘上摘下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一双媚眼询问似的盯着兰格。
兰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躺在大红色的被褥上,淡紫色的幔帐卷在银钩上,催发****的熏香挂在屋子中央的铜壶中。
“兰格大人还满意吗?”女子张开双腿,那一丛神秘地带由不得兰格说不。
“这是哪?”兰格感觉身体的疼痛已经消退了,可是一切回忆都随之而去,脑子里空空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我叫兰格吗?
“这是您刚刚醉生梦死的地方。”女子说着又把腿张得更开了。兰格暗骂一声,起身寻找衣服,最后找到一袭黄蓝相间的长丝袍,看尺码是自己的衣服无疑。
“我要水。”兰格穿好衣服后走到桌子旁,把女子递给他的一壶水尽数喝完。然后盯着女子几秒,依然是什么事情都想不起来。
“大人还要再来一次吗?”女子扭动着腰肢,兰格咽下口水,忍住诱惑拒绝了春宵。他拨开红珍珠串成的门帘,外面是一条铺着红地毯的长廊,墙壁上画满了春宫图,还有三个房间被不同的门帘遮挡,隐隐传出呻吟声。每当兰格试图回忆醒来前的事情,大脑就如炸裂一般疼痛,最后他放弃了,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世界。
兰格此时已经确信自己在一家妓院,或许是昨晚喝太多酒了,导致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正打算回床上休息,老鸨却从走廊的一段走过来,尖细的嗓音带起浓浓的胭脂气。
“哎呀,兰格大人,咋出来了?对爱丽儿不满意吗?”老鸨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我只是看看,嗯,装修还不错。”兰格提防道,他可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现在像个白痴一样连自己都不认识。
“我这回春阁可是苏巨数一数二的好去处,大人下次可别忘了姑娘们哦?”老鸨还欲奉承兰格几句,从走廊另一端的一个小身影却引开了她的话头。
“这小子,怎还在这。”老鸨嘟囔一句。那男孩穿着的衣料仿佛就是从门帘中剪下来制成的一般,他一双胖嘟嘟的小手扶着墙壁,蹒跚着走过来:“阿······姨。”
兰格没想到一个刚学会走路说话的小孩已经如此健壮,那一双乌,似乎想说什么,又像是没有任何语言,只是一潭汪水。
他不应该出生在这里。
一声声呼唤渐行渐近,但却始终没能出现在兰格的视野:“海德?格兰海德?”那声音带着穿越时间的空灵让兰格感到一阵难过,可是那男孩如同没听到一般,只是看着兰格,还微微侧了侧头。两个女子倒是听到声音从一个房间出来。
“这孩子还没送走?难不成安娜想让他当‘小男孩’吗?我这有很多大人喜欢呢。”
“安娜在想什么呢?还在想那个骑士吗?我还没见过来这认领私生子的男人呢。”
“弥桑黛,去把他抱走,小声一点。”老鸨说道,“三槐树庄园有一个姓兰斯的铁匠,他会收下这个孩子的,你若是想把他扔去喂狗,可别怕造诸神的报应。”
“我倒是听说过那好心的铁匠收留过两个弃儿,可是都没养活,这事最好别让安娜知道。”
第一个说话的女孩悄悄地抱起海德,海德也不怕她,无辜的笑容对着要将他从母亲身边带走的人。
“为什么?”兰格问道。
老鸨嫣然一笑:“要是我收留每一个fēng_liú种,很快就能再开一个回春阁了,不过在那之前我就得破产,不知道城主大人会不会给我颁发公民勋章。”
“你们没有权利这么做。”那男孩回头看着兰格,似乎在祈求他的帮助。
“这是我的地盘,大人。她们签了卖身契,我不会多养活一张嘴。”老鸨傲慢道。
在弥桑黛走到走廊尽头的那一刹那,呼唤声消失了。
放弃了吗?为什么要放弃呢?
兰格追上弥桑黛,紧接着老鸨的呼喊,弥桑黛的尖叫,孩子的哭喊,错乱的脚步声掺杂在一起。听得声音的嫖客纷纷从门帘与窗户探出头来瞧热闹,吆喝声此起披伏。四个打手与兰格打成一团,混乱中兰格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试图从弥桑黛手中抢下海德。
“走开,贱人。”
“求求你,在给我两天,他就会回来的。”
兰格努力想推开想按住他的打手去看看那个母亲,不知道为什么,他从心底渴望看她一眼,这种感觉把他折磨得几乎发疯。可是越是使劲双手越是使不上力,四个打手合力将兰格抬起来,扔下软梯。之后下坠的感觉一直伴随着兰格,兰格看着众人对他嘲讽的笑容,他努力想要站起来,可是身子还在下坠,软梯下面似乎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