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儿终于不用受制于安然那个小贱.种了!”眼见着那记录着女儿买凶杀人的证词被碎纸机切成碎片,用被烧成一缕青烟彻底的消逝在天地之间。再想想那不日即将被处决的凌云、收了重礼的冯局长、和那虽然在车祸中侥幸未死却成了植物人的某刚直不阿的某警员。
所有知情人除了安然外,要么上了自家这条船,要么就彻底地闭了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之后,刘薇这颗为了自家闺女悬了许久的心,才算彻底地落了地儿。
“这次,是宁宁思虑不慎没,没能彻底除了安然那个小贱.人不算,还凭白惹了自己一身腥臊。以后女儿再也不会如此鲁莽,叫妈您跟着劳心费力了!”见自家妈妈眼下青黑、神情疲惫,安宁想也知道这都是为了帮她抹平痕迹劳心费力的结果。
半是心疼半是谄媚地挪步到刘薇身后,双手轻柔地按上她的太阳穴,轻重适宜地缓缓按压着。
这些年为了讨得渣爹安崇元的偏爱,安宁在这些个侍奉讨巧的小招数上正经的没少下功夫。一手按摩减压的功夫十足精深老道,堪比专业的按摩师。
当然,跟这专业的手法儿比,更叫刘薇受用的是来自于宝贝女儿的一片孝心。
很是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后,刘薇满意颔首:“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加以改正,这个就是进步了。宁宁能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妈很开心。
不过,以后安然的事情,你都不要插手了,都交给妈妈好了。”
“妈,那怎么可以呢?那小贱.人如今狠辣又难缠,跟帝少扯上了关系后更是狐假虎威的紧,正经的难缠着呢!
妈妈自己对上她,叫宁宁怎么放心得下?
还是,咱们母女齐心,共同杀敌吧!
便是,女儿思虑不如妈您周全,心思不比妈您玲珑,可好歹也能做个最最忠心的马前卒不是?”尽管明知道妈妈这是要护着她,不叫她脏了手的拳拳之意。
可,在安然手下吃了这么大、这么多的亏,不叫她亲自讨回来,安宁又怎么能够甘心?
“去,净是胡说!马前卒什么的,向来都是用来被炮灰的。你可是妈唯一的宝贝女儿,就是妈拼尽了一切也都要保你周全,哪儿舍得随意牺牲掉?”刘薇很有些戏谑地点了点自家女儿的额头,轻声埋怨她的口无遮拦。
被女儿乖猫一般扑在自己怀里的动作治愈后,又很是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好宁宁,你呀就安安心心的做你的安家大小姐。别再插手对付安然的事项,且等着妈想法子除了那小贱人之后,把整个安家都双手捧到你的手心就好。
乖女儿听话,别再为了安然脏了你的手,也别再私底下做什么小动作叫妈担心。诸如这次的事情,妈再也承受不了第二次了,宁宁!”
在安宁缓缓点头,刘薇满意而笑,母女俩无比温馨和睦的光景,安崇元却挟着滔天怒气如一阵狂暴的龙卷风一般刮回了安家大宅。
眼见着丈夫脸色青黑,如乌云压城一般,那阴沉沉的双眼看着自家女儿时尤为愤怒、怨怼。打从安宁行事不密,被安然抓到了小辫子之后,这昔日里最受宠爱的宝贝女儿就成了路边草。常常被怨怪、嫌恶,刘薇每每劝慰却不见丝毫作用,搞不好还会被连累得一通好骂。
这会儿见丈夫脸色如此,刘薇也没多意外,只当他还怪安宁心肠狠毒,手段残忍。毕竟从血脉上来说,那安然也是他的女儿,是安宁同父异母的妹妹。
可,原配女和继室的女儿,本就是天生的宿敌。为了父亲的宠爱、家里的产业争得你死我活,哪里有什么和平共处的可能性呢?
尤其是,这中间还添了一桩夺夫之恨、一件意欲杀身之仇后。安宁和安然,已经注定了不能并存。
“崇元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可是生意上遇到了什么难题么!”给了女儿一个赶紧离开是非之地,把暴怒状态的爸爸交给老妈我的眼神儿后。刘薇就扬起一抹丈夫最爱的温柔浅笑,十足体贴的开口问道。
“生意,我们现在哪里还有什么生意?”安崇元凄然一笑,看着安宁的目光分外嗜血:“你个孽女、扫把星!早知道你是这么坑爹的玩意儿,当年老子就该两粒儿堕胎药下去,早早地结果了你!”
倾尽全力的一巴掌下去,安宁登时被打了个趔趄,脸颊高高肿起、嘴角都破裂流血,看着好不凄惨。然而比这巴掌更疼的,是安崇元那后悔没早日结果了她的伤人话语。
眼瞅着女儿被指着鼻子恶骂,不分青红皂白的毒打,瞬间开启护犊子模式的刘薇不管不顾地王安崇元脸上挠了两把。
护犊子的悍妇模式过后,马上无缝链接到悲情的诉苦模式:“你个就会打孩子的混蛋,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非要跟自家骨肉喊打喊杀的?呜呜呜,我可怜的宁宁,到底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才摊上你这么个冷血无情的爹?好好的安家大小姐却背着个拖油瓶的名声……”
只是,安宁这次的祸闯得委实太大,叫刘薇这二十多年来无往而不利的经典招数都失了效。甚至不等‘台词儿’念完,就被安崇元一声冷哼打断:“她可怜?我特么的还委屈呢!
上辈子倒是做了什么孽,才摊上这么个恶毒又坑爹的来一次次的祸害我?
可怜我奋斗了一辈子才堪堪小有规模的安氏,就被她个没长眼色的玩意儿给毁了。要不是她掐尖儿抢上的非要跟人家许月对上,能惹怒了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