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当然不好!

危险当头的事情,自然是该做妻主的去披荆斩棘为夫郎和女儿们撑起一片无忧天空。哪有妻主见危险就闪,反叫弱男子的夫郎顶在前头的道理?

便是时移世易,眼下已经不是女子为尊的安佑皇朝了,某殿下心里还是满满的大女子思想来着!

只是……

自己这个四月有余,却仿佛旁人六七个月大小的肚子,也真真是个不小的障碍来着。而且辨识度超高,稍有不慎便有暴露身份的危险。

虽然坚定了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誓要报复到底的决心。可事实上,安然半点儿没有跟徐家交恶的打算。

所以不管是‘逼供’也好,万一确定之后的报仇也罢,那都得是悄悄地进行,声张地不要。坚决做到干脆果断地报了仇,也干净利落地消灭所有的印记,让徐英风那厮变成无头公案的代名词儿。

如果,他真的是那十个伪装成重卡车司机杀手的主子,当真在幕后主使了针对她们夫妻俩的劫杀计划的话!

至于同为徐家人,却被早早地告知了的徐太子?

呵呵,那货根本就是跟她们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不管是从朋友情还是自身安危的角度,安然都保证他只有苦心孤诣地帮着遮掩的份儿!

而且不论是于公的下任元首之争,还是私底下的屡屡暗害之仇,徐太子都绝对是比他们夫妻还盼着徐英风从这世上消失的那个。

若能坐享其成,他高兴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从中作梗呢?

“妻主就听我这一次,以后的人生里我都听你的好不?”见自家娇妻沉吟不语,帝少不禁软语哄劝道。

“不好,妻为夫纲,听从妻主意见是作为夫郎的分内之事。用自己的本职做条件跟我谈判,擎苍你可真不是一般的不厚道来着!

我和女儿们都表示反对,你呀,还是少数服从多数吧!”安然轻笑,眼含戏谑。

这……

不带这样儿的!

明明就是一比一平局的事儿,耍赖也不是这么耍的好么?

帝少瞠目,对自家娇妻这神来一笔表示惊呆。可是放弃光明正大约人,而改成劫掠什么的,这危险系数不是一星半点儿。做丈夫的他,怎么可能叫自家怀孕的娇妻单身涉险?!

就是这样,明明实力渣到不行,却时时处处满满一颗护着她,试图为她承担所有危险的真心。每每自家夫郎露出这种‘便是天塌下来,为夫的替你顶着’的表情,安然就忍不住满心雀跃。

就好像是三九天里泡温泉般,四肢百骸里都透着那么一股子舒坦!

虽然不管她的实力,还是她的大女子思想,终此一生都不大可能做出龟缩在他身后寻求庇佑的怂事儿。

可还是那句话,难得一片真心不是?

在帝少的坚决反对与积极争取声中,某殿下粲然一笑:“好好好,咱们都不去。区区个徐英风,哪里值得咱们夫妻俩以身犯险呢?

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么!

回头我炼制几颗强效méng_hàn_yào,叫臣骄拿去一粒儿半粒儿的。保管他徐英风分分钟变瞌睡虫,连着他那精锐保镖一起,黑甜乡中就无知无觉地做了俘虏。

保他便是去了阎王殿,都搞不清楚这仇家究竟是哪一个!”

帝少瞠目,很有些艰难地咽了咽唾沫:“强效méng_hàn_yào?一粒半粒儿的,就能无知无觉之间撂倒十几个身手极佳、警惕性超好的专业人士?”

“嗯哼,擎苍该试着相信你家妻主在制药一图上的绝佳天分。连洗筋伐髓那么逆天的事儿都能做到,又何况是小小的méng_hàn_yào呢!”安然皱眉,似是很有些不满能力被质疑的轻哼了声。

样子意外的娇憨可爱,迷的帝少气血上升至鼻窍险些当场出了丑。

“怎么会?我家妻主威武霸气,无人能及。有方子都能练长生不老丹的旷世奇才,更别说是小小的méng_hàn_yào了!

只是,既然有这么简单易行的好法子,妻主你又何必非要冒险亲自去掠人呢?”去简就繁,可是很有些不符合常理呢。

为什么?

因为当年答应过师傅,便是不能做个悬壶济世的名医,也绝不能叫手中医术成为收割人命的屠刀。规则什么的遵守久了,就难免有些习惯成自然,下意识地就忽略了。

若不是擎苍坚持要用他那三脚猫儿都算不上的功夫去对上徐英风,她都险些忘了自己还有这么一手儿制毒的好功夫来着!

在心中默默念叨了几句‘师傅对不起,不是弟子言而无信,也没打算将医术化为杀人刀。那徐英风嫌疑重大却又树大根深,为不牵连过多,徒儿只好出此下策……’后,就笔走龙蛇地写下了张方子,交待臣骄赶紧的照方抓药。

等几种平素十分常见易得,组合到一起之后却能发挥奇大麻醉、晕迷作用的草药一一研磨,按比例配合之后,就得到叫众人惊叹不已的强效méng_hàn_yào。

将之交给臣骄,嘱咐她相机行事。不求多速成,只力求做到天衣无缝,万不能叫徐家顺藤摸瓜之下找到她这个真正主谋就好。

生生从女孩子被掰成小跟班儿,最近又被老爷子命令学习月嫂、保姆等专业技能。为伺候夫人月子,照顾两个小主子而积极准备着。

忠心从来有余,耐心细致却从来欠奉的臣骄简直就各种的水深火热,成天祈祷被拯救的那种。

这会儿甫一听到要派她领队去盯徐英风的稍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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