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立远大目标,才能成就千秋伟业。
陈兽的背景讲和帮,就是展示自己的最好舞台。
陆明的想法很好,可是也充满了危险,虽然有丰田罩着,这时候还是的靠自己。
实际上,现在的陆明200名手下,分别有啊仁和小强统领,另外小柯的三十几个弟兄,都是退伍军人出身,都是刺杀格斗方面的精英,这些就是陆明可以依靠的坚强后盾。
在朝海亭的周围,为了保密,陆明暂让啊仁带人在边上潜伏着,到了关键时刻,这些力量就可以发动雷霆一击。
做好这一系列决定,陆明才放下心来。
自己已经尽了全力,成败与否,就要看老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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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海亭的每一层大厅,都有一百多平米,墙上挂着几幅裱贴的水墨字画,布置的古香古色,在大厅的两侧,还有抄手长廊,漆柱碧瓦,雕花镂彩,因为楼外细雨纷飞,所以廊檐横梁上,挂着很多鸟笼,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到也悦耳动听。
陆明更感觉到,随着他的进来,有那么几个正在吃早茶的人,身形徒然显得有些僵硬,而这几个人的位置,隐隐对门口、楼梯形成的包围态势。
还真是一场鸿门宴呢,只是,谁是霸王?谁是刘邦?
在一名服务生的指点下,陆明登上五楼,接着,他被两名膀大腰圆,几乎看不见脖子的壮汉拦在了楼梯口处。
以陆明的经验,一眼便看出,这两个壮汉,指掌粗大,举手投足动作协调,定然精擅击技。
那两名壮汉用带着敌意的目光,上下审视着陆明,然后示意他把手抬起来,搜身。
陆明并不打算配合,谈判,讲究的就是一个气势,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弹掉帽檐上的雨水,用很不屑的神情,瞄了对方一眼,冷叱道:“滚!”
那两名壮汉一愣,显然没有料到陆明会如此强硬,他们的脸上,露出受辱的神情,下意识转过头去,瞅向坐在大厅正中处的渡边熊。
渡边熊象是什么都没有看见,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坐在那里,慢条斯理的给自己斟茶,而他身后站着的陈兽,则饶有兴趣的微笑着,默不作声,到是小何激动起来,叫道:“小子,你也狂的没边了吧,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扁他!”
得到指示,两名壮汉神色立马狰狞,回头便要动手,一名壮汉却看见一个拳头,正由小变大,速度之快,根本就来不及闪避,接着,随着脑袋被重磅铁锤砸烂般的巨痛,他看见了成千上万颗飘飞的小星星,然后被大力所带,檑木滚石般的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另一名壮汉也在同一时间,头发被薅,强拉的凑了上去,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手肘,撞中了自己的肋骨,肋骨发出断裂的脆响,他都没有经过楼梯,只接就从楼梯两侧栏杆的上空飞了出,然后撞砸着楼梯扶手,再一路飞流急泄,与第一名壮汉同时摔在了四楼楼板上,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
整个朝海亭,似乎都在颤动。
陆明的动作,没有几个人看清楚,一是因为楼梯口太窄,而他的身子被两名壮汉所挡,二是太快了,一抬手,一扬肘,拳掌着肉的声音犹在耳边,那两名壮汉已然从人们视线中消失。
巨响过后,整个碧海轩静寂无声,似乎时间成为定格。
小何叫喊的嘴巴仍然张大着,但喉咙深邃无底,再也发不出丝毫声音,象是一匹遭到意外**的河马。
渡边熊挺身抬头,斟满的茶盏因为手中茶壶的继续倾泄,而溢出到桌面,一片汪洋。
周围那些坐着的马崽,先是目瞪口呆的愕然,接着,象是被电击了一样,以异常整齐的动作,‘唰’的立身而起,拔枪在手,直指陆明。
至少有十二、三把枪,如果来个齐射,陆明的身子,定然会在瞬间,变成筛子眼。
楼下的众多彪形大汉也一声吼叫,踢翻桌椅,亮出锋利的尖刀。
那阵式,直似要将陆明千刀万剐。
在众目睽睽之下,陆明或许是最轻松从容的人,他先以随意的表情,把手上的帽子摘下,又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淡淡的道:“这,就是讲和帮的待客之道?我是抱着和平的诚意而来,可千万不要把这份诚意,视为软弱可欺。”
“软弱可欺?”
陈兽再也按捺不住,他拍案而起,眉毛倒竖,形如刀锋,双眸闪动着狞厉和激愤:“说起软弱可欺,我到想问一问了,你明目张胆的抢走我们的艺人,暴打我们的客人,可是够狠的啊!难道是欺我们讲和帮好欺负?”
陆明笑了,微挑着嘴角,但笑的并不张扬,并不惹人讨厌:“这么问,可就有点没意思了,据我所知,陈兽好像并不能代表讲和帮,哦,我知道了,难道讲和帮现在的当家人是老陈,怪不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确实是陈三的错。”
“你?”
渡边熊身子向后一仰,又坐回椅子上,目光冰冷的扫了陈兽一眼。沙哑的语气,就如锉刀在砂布上磨:“这么说来,你的意思是只针对陈兽的娱乐了?”
“大哥,不要听这小子信口雌黄,挑拨离间,他分明就是针对咱们讲和帮的,这东京有谁不知道陈视娱乐的后台是讲和帮呢。”陈兽头上冒着汗,连忙站起来解释道。
“你放心,我岂是那么好被撩拨的,那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渡边熊冷哼道。
四周空气遽然紧张,那些持枪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