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连来排队买票的观众都没想着居然会有这么多人,不然他们肯定一大清早就过来了,现在这里才八点钟就已经是人挤人了。
随后来的人越来越多,到了日头大升起来的时候,票务中心这边的人已经排不下了,满满当当的。
好死不死的,票务中心那边的打印门票的机器还坏了,后来这里人就越聚越多了,不过幸好这里经验丰富,门口搬来了隔栏,把来买票的观众给层次拦好了,别影响交通,还别说现场秩序真的好了许多。
观众等的甚是心急,楼上的乔宇更是急的要跳起来了,人家都拿着钱上门买票了,好家伙,他这里居然来一个机器没用了,这不操蛋嘛。
乔妻心中反倒是大松一口气,售票点一共三个地方,管中窥豹可见一斑,看看自己这里就知道另外两个地方是什么情况了。
现在离演出开始还有一个月时间啊,不管怎么样,这些门票是妥妥都能卖光了,这次商演终于要成功了,环天传媒保住了。
乔妻突然有股想哭的冲动,虽说商海沉浮,胜败是兵家常事,可是这一次环天传媒真的好悬,都到生死关头了,他们夫妻这么多年的努力差点全都赔进去了。
乔妻是个女人,她其实比乔宇更加脆弱,只是见到自己丈夫已经被这些事情逼的烦心不已了,她也就只能是故作坚强还要安慰自己丈夫,还要帮着公司找出路……
现在见售票情况一片大好,她也终于忍不住了,突然觉得自己心里很委屈,又很不容易,眼泪也就下来了。
乔宇见着自己妻子如此,心里也是疼的不行,一把搂在怀中,脑袋相互抵着,长叹一声,默而无言。
……
等到中午过后了,这破机器总算是修好了,期间这里也走了不少人了,毕竟北京城也不是就这一家卖票的,但是因为买票的人还是很多,后来又陆陆续续来了不少,所以现场看起来还是满满当当的。
幸好现在太阳不毒,晒在身上也不热,这要是大夏天估摸着可没人敢在这里待了。既然机器修好了,那就重新开始卖票吧,等票的观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又开始了。
可惜啊,好景不长,大约也就买了两百多张,还不到三百张票吧,最悲催最令人绝望的事情发生了,那就是票卖完了。
现场惨嚎一片,尤其是从机器坏了就等到现在的观众,他们连砸了这破地方的心思都有了。
现场好一阵骚乱,好不容易排了半天,票居然卖完了,要死啊,要命啊,见鬼了。
好在票务中心经验丰富,哦,他们卖票的地方就是很小一个窗口,都不敢开大一点,连窗户都没敢朝着这边装,就是怕有那个激动的观众要造反啊,现在的票务中心就跟一座堡垒似得,没有大武器是攻不破的。
观众骂骂咧咧好半天,见实在没辙了,就只能是都走了,这帮人连中午饭都没吃呢。
楼上的乔宇却是急了,大声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排队的观众都走了,到底发生什么了,他还赶紧让人下去问问情况,等得知之后,他幸福地晕了过去。
晕过去的还不只是乔宇一个人,还有北京城的一帮黄牛,这群人是真晕了,他们肠子都悔青了。
他们原先谁都不看好向文社的商演,也不认为有人会花那么多钱去听相声,所以这些人都没过去倒票,可是谁知道这才半天时间,两千七百张票就全卖完了。
而他们这些黄牛手里居然连一张票都没有,好家伙,这是要疯啊,这些观众也都拿着票回家了,卖票的地方也没人了,他们再上哪儿倒票去啊。
这帮人肠子都悔青了,谁知道向文社的票居然这么好卖啊。
不过这帮人也没闲着,随后便开始在各个渠道开始疯狂收票了,向文社的票半天时间就能买光了,说明还有很多人没有买到啊,也说明了这些票大有搞头啊。
所以别看这些黄牛手上一张票都没有,可这一点都不妨碍他们收票的热情,现在大半个北京城的黄牛都行动起来了,一个个开出来的收票价都相当高,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他们也不怕卖不掉。
黄牛市场一片大好。
这回懵逼的可就不只是曲艺界了,就连向文社内部都傻眼了,众人看着何向东的眼神都高山仰止了,他们之前还担心这么高的票价没人买呢,结果好家伙这才半天时间居然全卖完了。
张文海还有范文泉两位老爷子都乐的合不拢嘴了,一拳擂在何向东肩膀上,大笑道:“好小子干得漂亮。”
张文海也歪着个肩膀,笑呵呵道:“咱们这商演看来妥妥的是要成功了,这天底下的相声市场还是得瞧我们向文社的。”
就连侯三爷也又一次赶到了向文社,他老人家最近来的频率可相当高,主要是何向东闹得动静太多了,隔三差五就搞出点事情来,侯三爷不能不过来看着啊。
事实上,和何向东关系比较好的那些相声前辈们经常会来向文社,看看何向东,看看他的徒弟们,也看看现场的环境还有观众,再认真听几场相声,他们也很想知道向文社凭什么就火成这个样子了,这种模式还能不能复制了,要是能多几个向文社,这对相声来说可就太好了。
一众相声前辈都挤在向文社里面大声夸赞着何向东,不能不夸啊,曲艺界这么些年就没办成功过一次商演,向文社这次实在是太露脸了,太给曲艺界长脸了。
面对这么多夸奖,何向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