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战和孟不平打架的理由,这个小兵也是一问三不知,这个小兵只知道两位将军在菜市口打架。
黄小强有些生气,骂道,“真是两个混账,在菜市口打架,把我军的脸都丢尽了,待会去了非得各打四十军棍不可。”
黄小强在许多士兵的带领下,来到了菜市口,这里已经人满为患,百姓士兵数不胜数。
“闪开闪开。”几位士兵负责在前面开路。
林战虽然一直没有突破武者这个关卡,但是使着凌文龙和黄小强所教导的华山剑法,剑法精妙,也十分厉害。而那孟不平,是南宫府内有名的镖头,原来是个武馆的教头,后来受南宫玄赏识,投入了南宫家,后来又跟随这南宫昭,武功也是武者后期。两人一刀一剑,打得很是精彩。
不少士兵看到如此精彩的打斗,忍不住在叫好。其余的百姓自然也是感叹,不过感叹的同时,带着几分鄙视。
“上将军来了。”“两位将军,别打了,上将军来了。”一些士兵看到黄小强的到来,自然赶紧相劝,哪知孟不平和林战两人都在气头上,完全不理会。
“住手!”黄小强大喊一声,哪知二人刀剑相抵,两掌相对,依然是不理会。黄小强这会是真生气了,一个飞身,瞬间飞到两人上空,凌空往下打去一掌,把二人震退,然后再停在两人的中间。
“好啊你们两个,长本事了是吧。当街打架,你们可把我的脸面都丢尽了是吧。我劝你们也不听,看来是这几日的放假,让你们把军令都给忘光了是吧。”黄小强忍不住骂道。
林战和孟不平两人面带羞愧,皆是回到,“对不起,上将军,末将愿领八十军棍。”
林战接着说道,“不过有件事请上将军严办。孟不平义子杨帆欺压良家妇女,按照军法,当斩。可是孟将军不管不顾,非要阻扰,此事不处理,军威何在?军法何在?”
孟不平反驳到,“不可能,我那孩儿不会这样做。”
黄小强瞥眼看了孟不平一眼,发觉孟不平面带羞愧之色,料想此事确实和林战所说一样。不过这杨帆黄小强知道,是孟不平好兄弟的儿子,他那好兄弟当年为了救他丢了性命。孟不平为了报恩,自然得养杨帆了,再者,孟不平膝下无子,自然对杨帆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一般。有人想动他儿子,他不拼命才怪。
黄小强问道,“杨帆何在?”没多久,便见几个士兵把杨帆押了上来。
黄小强看了看这杨帆,他对这个杨帆颇有印象。每次冲锋陷阵,这杨帆总是会冲在最前头,这种无畏不服输的劲头黄小强十分满意,只是一直有要事,忘了提拔杨帆了,不过看杨帆此时的军装,看来是立下许多战功,已经升为校尉了。
黄小强虽然欣赏这样的士兵,但是军法不容情,该怎么处理还是得怎么处理。黄小强问道,“杨帆,你真的像林战那样,欺压良家妇女了?”
杨帆低下了头,支支吾吾不说话。
黄小强哼的一声,“男子汉,大丈夫。挨打要站直,有错就要认。你这样支支吾吾,算什么男人,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军人?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杨帆依然十分纠结。孟不平看到事已至此,赶紧出面说道,“上将军,是我调戏了良家妇女,我杨帆孩儿只是帮我把风的。你要斩就斩我吧。”
“住嘴。”黄小强此刻有些生气了,他又不是傻瓜,自然能看得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如果此刻真是让孟不平抵罪了,那整个军中的威信,立马就散了。但念在孟不平爱子心切,黄小强想到了自己的师父,心中有些不忍,再轻声说道,“孟将军,你应该理解军法如山这四个字的意思。”
黄小强转而看向杨帆,“脑袋掉了,不过就是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杨帆,快点回答我。”
杨帆叹息一声,“回将军的话,属下确实那样做了。”
这一刻,听到杨帆亲口的回答,黄小强有些惋惜,如此勇敢无畏的士兵,要为军法而死,确实有些可惜,但是无奈,法不容情。黄小强调节一下情绪,道,“各位父老乡亲,我黄小强起初跟各位约定好的,秋毫不犯。可如今,事情却发生了,是我黄小强管教不严,还请各位父老乡亲恕罪。在此,将这作恶的士兵斩立决,以正军法,还请给位父老乡亲做个见证。”
“杨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有。”
“说吧。”
杨帆突然哭了起来,看向孟不平,“义父,孩儿不孝。对不起你的大恩大德,这份恩情只有来世再报了。”
孟不平忍不住上前抱住了杨帆,转而老泪纵横,哭着说了句,“傻孩子。”转而便是哽咽住,不能再说话。两人抱在一块哭了起来。
如此父子情深,在场众人无人不为之动容,这一刻林战心中也不好受。但是军法如山,杨帆得死。
黄小强示意把两人拉开,艰难地下着命令,“来人,行军法。”
“住手,快住手。”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
黄小强内力深厚,远远就听到了这样的呼喊声,心道,“难道这事情有转机。”当即一掌,凭借掌风,将即将砍下杨帆头颅的大刀击飞。
在场众人皆是不解黄小强这一举动的用意,不过过了一会儿,那年轻女子的声音,便传到众人耳中。一时,所有习武之人无不感叹黄小强内力武功高强。
年轻女子边喊着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