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东军的举动立刻被北地义勇军航空兵侦察机所获知,报告了总司令封天这里。
封天一阵冷笑,心想,老实一点最好,否则,看我玩不死你。
“报告司令,你找我有什么任务?嘿嘿,老这么闲着,手有点痒痒,真想打一仗啊。”北地义勇军第三师师长徐立强大概以为有作战任务,兴冲冲地进来。
封天笑了笑,挥挥手让徐立强坐下,说道:“恐怕你要失望了,东线战场差不多已经告一段落了,在没有其他意外情况发生时,东线战场的关东军轻易不会再有进军的可能。叫你来是要嘱咐你几句话,下一步东线战场由你指挥,密切监视关东军的一举一动。敌不动我不动,就这样僵持下去,明白吗?”
徐立强听了大失所望,本还以为要有战斗,看来是没希望了。
不过,总司令为人自己担任东线战场指挥一职,毕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
“是,总司令,属下坚决完成任务,密切监视关东军的一举一动,敌不动我不动,保持高度警戒状态。司令,你这是要回去啊?”徐立强领受了任务,猜测到总司令要回去了。
“是啊,北地又不是只有东线一个战场,老待在这里怎么能行啊。别忘了北地义勇军三面受敌,就差一面便是四面楚歌的态势,这一场危机总要安度过去。”封天说的好像挺严重,其实,这家伙老神在在,心里一点也不在乎。
第三师师长徐立强说:“只要有总司令在,哪怕是四面楚歌的态势,北地义勇军照样打的敌人满地找牙,这才多点时间,关东军的两路兵马已经老实多了。”
封天摆摆手,不再让徐立强说下去:“停,作为高级指挥官,一定不能放松警惕,战争总是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出现转机,任何一点麻痹,都可能造成无可挽回的局面。今后,你作为东线战场的指挥官,尤其要注意,万不可因为自己的麻痹,造成不该发生的损失。要知道,这世上功亏一篑的事情太多了,切记。”
“谨记总司令的教诲,徐立强保证,随时保持清醒状态,不敢有半点马虎。”
安排好东线战场的事宜,封天回到了北地义勇军司令部。
北地义勇军的首脑人物一起迎接封天的归来,冯庸、警察局长黄显生、政务部长张树森、总后常经武、总参谋长赵镇藩等人喜笑颜开。
黄显生说:“北地义勇军经历的这一次危机,哪怕是当初在奉天,我都没这样紧张过,局势太吓人了。”
赵镇藩插嘴道:“一开始的时候,局势的确有些吓人,但是,总司令运筹帷幄,一番布局,南线的两处危机已经化解,热河的小鬼子早已经退到了山区的边缘,不敢往纵深前进。
而小鬼子又想在东线战场做文章,总司令一步棋就让他们望而却步。
呵呵,哪怕是古代名将也不过如此。说实话,别看总司令给我交代的很明确,其实,我心里还是紧张。现在好了,总司令回来了。目前只剩下北线还没有完全解决,关键是老毛子这个威胁太大,反正我心里没有底。”
“是啊,老毛子图谋北方也不是一天了,从沙俄时期就没有中断过,恐怕绝不甘心草原这一片土地。这个问题还真的不好解决,应对不好,北地义勇军要与两个国家作战,这步棋实在太凶险了。”张树森面露忧虑,也说出了大家的心声,毕竟这一场危机,北方才是最凶险的位置,几乎没有险地可守。
封天当然知道这些伙计们担心什么,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说道:“我还是说那句话,有我封天在一天,老毛子休想侵占一寸土地。
在领土问题上,北地义勇军没有退路,除非我们不是军人。
虽然现在开战不是好时机,但是,老毛子逼着我开战,我也不会退缩。
或许北地义勇军会付出惨重的代价,他老毛子难道会轻松吗?大不了双方杀他个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到最后也不过是看谁有胆量玩下去罢了。
我知道诸位都不希望现在与老毛子较量,但是,在你不想战的时候,必须有破釜沉舟,奋起一战的决心,否则,国民政府就是榜样。诸位,你们希望北地成为下一个国民政府的样子吗?”
封天的话,在场的人都在心里细细品味。
倒是总参谋长赵镇藩领悟的非常快,一拍手说:“我明白了,三军无血勇,必是弱兵,北地义勇军从创建军队以来,从没有畏惧过谁,一路血战,就是凭借着这一口胆气,否则,早就垮掉了。只有立足于打,才会让对方敬畏,否则,对方就会步步紧逼,让我们疲于应付。”
冯庸、黄显生等人对望了一下,心想,这就是所谓的虎气?
是啊,一个领军人物如果没有虎气,那他所领导的军队就是一群绵羊,何来的战斗力呀?
冯庸说:“好了,只要你回来,我们也就放心了。现在南部战线虽然收敛了许多,可是,军队还摆在那里,总是一个威胁。
重要的是北方一战,还是要小心应对。
我们也不要留在这里影响你指挥战斗,回去该忙啥忙啥。
历经这一次全面战争,北地的后勤压力很大,也算是一次大演练。实话跟你说吧,自开战以来,整个后勤供应手忙脚乱,问题百出,大家都没有经历过这种大场面。”
冯庸说的情况,封天理解。
如今北地义勇军不再是小打小闹,而是大兵团作战,牵扯的面非常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