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好像被静止一般,古陶大脑一片空白。

她和他,他们在做什么,为什么她喘不上气来了……

“陶陶我不想等了。”

身上的沙哑声仿佛挣脱了束缚般,没有了一丝顾虑。

唇上的湿润感随着力道的加大,让她空白的脑子,收回了一束束的记忆。

“殷……喜!”

“不...你不……能!”

浑身抖的如筛子一般,古陶全身的机能不受控制的失调僵硬,她拼命的想开口说话,但嗓子好似被掐住似的,只能蹦出几个乏力的字词。

这样的感觉,好似沉溺在水里,无法呼吸无法说话,只有满心的绝望和无力的挣扎。

身上的少年投入的忘情,如同行走在饥渴尽头的孤独人,在找到了自己的这汪泉水后,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索求与品尝。

人被逼到绝境爆发力也是无穷的,本是怕到极致的古陶,因身上那人的忘情而怒火冲天。

她凭什么要做任他宰割的羔羊!

随着对方想撬开自己嘴巴的空隙,猛的一下子,古陶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照着上方水润的下唇咬了下去。

湿润略咸的味道进入口中,强烈的痛觉唤醒了即将被抽走的理智。

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在二人纠缠不休间,身上的人贪恋此时的片刻柔情迟迟不愿离开。

而身下也因为心中强烈的怒气没有松口,即使全身的瑟瑟发抖早已出卖了她的不安。

身下,被他忽视的泪流满面的少女眼神无力惊恐睁的极大,压制在下的身子瑟瑟发抖。

“陶陶对不起!对不起!”

恢复理智,看着因他而变得如同孱弱无助的小兽一般,殷喜懊恼的恨不得给自己一刀子。

起身放开,给了对方足够的空间,殷喜单腿跪着支撑在床边,柔声轻哄着古陶。

“陶陶不怕,以后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随着殷喜的离开,逼人的气息一远离,被定身住的古陶瞬间被解开了束缚。

不受控制的四肢渐渐回归本体,古陶大口的喘息着,找到了身体掌控权,她觉得自己顿时活了过来。

“你真是个混蛋。”

渐渐缓了过来,古陶用不在发抖的右手擦了把脸上的泪水,但是开口间的无力语气还是出卖了她的情绪。

“我到底是怎么你了,为什么好不好的要这样对我……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呆呆的望着天花板,古陶自然自语般的轻声开口,似是说给对方,也像是说给自己。

“陶陶应了我吧!”

“这两年我给你时间,但是等以后在大些你就不能跑了。”

守在床边,把玩着床边的青葱玉指,殷喜望向床边的眼神温柔的醉人,轻声哄劝着。

“咳……咳”

听完殷喜的话,本来打算走沉默路线的古陶顿时被气的气闷咳嗽了起来。

“咳...你!你还要不要脸!”

转过头来,死死的盯着对方,古陶气的两眼发红,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放屁去吧!告诉你!你要在这么无耻,别怪我到时候找你爸妈告状去!”

她就不信,就没人能治得了他了!

见古陶又“活了过来”,殷喜顺势靠前了一步,脸上并没有因为刚才的话而露出不悦,相反眼底的笑意似乎更深了些。

“爸妈要是知道了,估计得开心坏了,没准明天就能提着礼品上门会亲家呢!”

殷喜的声音其实是很有磁性的,尤其在他刻意压低的时候,有种吸人的感觉。

但往日里悦耳的嗓音此时在古陶听来却是不折不扣的折磨。

忍无可忍,撑起身子,古陶再次恢复了战斗力,手脚并用床上一切能当武器的东西,她一股脑儿的全都扔向了床边那个无耻小人。

“滚!不要脸的臭流氓变态!”

“你以为这是旧社会么!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管用!老娘不同意就是不同意!”

“你个王八蛋!给我出去!”

歇斯底里的用力挥舞着身子,古陶像个快疯的野兽一样想用最直接的法子让眼前的人消失不见。

她真的是受够了,这个人是哪里来的自信,凭什么说出那样的话?!

前世他不就是杀了个人分了个尸麽!她不怕了!他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大不了跟他拼个你死我活!

被子枕头扔了一地,被打的殷喜全程无话,只是在古陶撒气累了后,默默的捡起了地上的东西。

把佳人逼成了这样,显然不是他想见的,但事已至此,殷喜又怎么会允许已经捅破窗户纸的二人在退回到原地。

虽然以古陶现在的情形来看,原地也是遥遥无期。

“陶陶别气了。”

“要不这样吧!现在不应就不应,等高中毕了业再说!你看行么?!”

眼巴巴的瞅着床上的古陶,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殷喜极为不舍的忍痛重新做了让步。

“陶陶你要是在不答应,我就只能一直用我的法子让你接受了。”

挪到了床边,深深叹了口气,殷喜伸出手替床上的古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用力拍掉了伸过来的咸猪手,古陶冷冷的瞪过去。

“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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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这么多水果,阿喜这孩子就是太客气了!”

满满两袋子水果,当饭吃这一天两天的也吃不完。

“咦!这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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