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平时都食鬼的。”
景容插了句嘴,我一个没忍住卟的一声将嘴里的饭就喷了出去。还好是转过身的,否则桌上的两个菜就报销了。
但是我仍咳个不停,这鬼是人变的,吃鬼不就是吃人嘛?
景容走过来替我拍着背,道:“你想多了。”
“呜呜,我能不想多吗?”
“要不要点外卖?”
“嗯,要。”
地狱使者好似完全没有跟上我们的节奏,他吃他的,一点也没有影响心情。甚至没有寻问我为什么不吃了,筷子下的越来越顺溜。
我一边等外卖一边瞧着他吃饭的样子,小声问景容道:“他没吃过饭吗?”
“生时吃过,如今时间太长,怕已经忘记如何用饭了。”景容放下了手中的书瞧了他一眼,突然道:“便是生时的事,他似乎也记不起多少了。”
“你怎么知道?”我奇怪的看了一眼景容,总觉得他们之间有什么事,但是他却不提了。
有奸情啊,可惜自家相公不提,另一个似乎傻傻的,我完全问不出来啊!
等着地狱使者用完了饭继续学习,我也用完了饭后他才能讲出人话,对着电视机。
“我身上的伤无法自愈,请善人替我拔除,感激不尽。”
“好,你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吗,但是我不会治疗伤口啊?家里也没有什么药物。”
“不需要。”依旧对着电视机。
我点了下头同意帮他,虽然伤害过景容,但似乎我伤害他更深一些。怪不得,见了我的面就唱那句歌词。看来,学了很久了。
见我同意,他就将自己的大脚抬到了沙发之上,然后将脸瞧向一边。
那血挺奇怪的,而且似乎流了很多的样子,怪不得大男人都头晕了。我伸出手按住他的脚,却见他突然间收了回去,我奇怪的看着他,而景容在一边却又笑了一声。
“怎么了?”不是让我给他拔刀吗,这躲开是怎么回事?
“他害羞,以前若有女子与他讲话,就羞得……没有什么?”
景容将头放在了书上,不再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