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间房是紧挨着的,进门之前,刘芒悄悄捅了我一下,挑眉道:“凡哥,明天跟我好好讲讲,水念祭司的水到底多不多!”
我一个脑炮打过去,讲你妹!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确实尴尬,快要睡觉的时候,我说,我睡地上就行。
可水念说我身份高贵,要睡也是她睡。
相互推攘了片刻,最后我固执的决定,那就在一张床上挤挤吧。
六月的天气,四川还是很闷热的,我又不喜欢吹空调,忍了一会,还是受不了把衣服脱下来,只留了一条短裤。
水念就比较尴尬,因为她们没有戴胸罩的习惯,上衣脱了里面基本就是走光的存在。
到最后,我看她汗顺着白皙的脖颈流下,实在是不忍心,把灯一关,说道:“太热了,你想脱就脱吧,反正关灯我也看不到。”
水念也没回答我的话。
总之那一夜,翻来覆去,我辗转难眠。
这女人身上带着一种特殊的体香,总是刺激我的嗅觉,多多少少,有了些反应。
可我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男人,不会因为这么点事情就控制不住,刚有了点睡意。
我听到隔壁,啪啪啪,啊啊啊,时而销魂,时而狂放的叫声传来。
整整两个小时,那叫声断断续续的。
我心道:兄弟啊,你能不能小点动静,你这快赶上直播造人了。
我不知道水念当时的心里是什么想法,估计也很难忍受吧。
那一夜,给我折磨得够呛,第二天都快天亮了,才睡着。
早上醒来,我带了两个熊猫眼,水念脸色也不好看,倒是刘芒搂着火苑意气风发,还说我昨天怎么那么安静。
我当时就发誓,今后住宾馆绝对不跟他隔壁,简直是战争机器啊。
随后,我们来到火车站,要买票的时候才发现,她俩都没有身份证,买不了,再加上带着小金猴很不方便,无奈之下,只能选择坐长途汽车。
经过了两天两夜的颠簸,我们总算到达了京城。
而这里已经是物是人非,我们找了间招待所休息了小半天,下午五点多的时候,打车前往溪家别墅。
在那里,见到了溪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