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了两个多小时,这座岛几乎被我们看了个遍,大概有两个足球场大小,岛中间有岩石堆砌,形成了一个两米来高的隆起,除此之外,就是一些生长在岛上的树木,没有人,生物也极少,大部分都是一些水陆两栖,壁虎大小的动物。
“妹妹,别担心,只要有游轮经过这里我们就能获救。”我安慰道,妹妹这个称呼叫起来还是那么不习惯,韩画音也显得有些局促,毕竟,一天之前我们还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我们开始尝试着在岛上生活,最重要的东西就是水源和食物。
境界再高,也做不到不吃不喝可以生存下去的程度,我在岛上砍了很多树,大一些的就搭建成棚子,把上面的阔叶植物的搭建起来,简简单单但是可以居住。
其中一些细小的,干一些的树枝放在太阳下炙烤,等到干燥以后,我用钻木取火的办法升起了火堆,水源就地取材,把海水放在碗型的石头里,蒸馏出的蒸馏水盛在树叶中,作为饮用水饮用。
饿的时候,我会跳入海中,猎捕一些鱼类,完全是纯自然,原始生态的生活方式,很清苦,但却别有一番风味,只是海水鱼大部分都很咸,虽然营养价值丰富,但我们一顿都吃不了多少。
从白天到夜里,我们就在道上忙活着生活必须的事情,忙碌起来的时间显得那么短暂,很快就到了晚上,海风微凉,我将身上残破的衣服脱下来,编制一些树叶在上面,披在韩画音的身上。
她坐在海边,遥望着漫无边际的大海,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感受到我衣服的温度,微微一愣,柔声道:“你穿着好冷,身上有伤,小心着凉。”
我摇摇头,笑道:“我有真气护体,不碍事的,你身子弱,如果在这里生病就麻烦了!”
韩画音轻轻的点点头,四目相对的瞬间,一种温馨而暖洋洋的气氛在我们之间流转。
晚上的海面显得那么平静,时而有游鱼,海豚在海面上窜动而出,一轮淡黄的皎月斜挂在天边,感觉离我们那样的近。
我难得过上这么平淡的日子,伴着小道上没有污染,浑然天成的精致,美轮美奂,一切显得那么美好。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韩画音悠悠然的声音空灵的响起。
是唐代诗人张九龄的名诗《望月怀远》,此时听来,此情此景贴合的无比完美,我明白,沦落孤岛让她十分想家,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哥哥,我必须安慰她,让她心里不那么难过。
“如果我们回到国内,与父亲他们团聚,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我问道。
韩画音的美眸看向海平面,东北的方向,那里是华夏的领土,可此时看起来却是那样的遥远。
“做一个孝顺的女儿,陪着父亲、母亲一点点慢慢变老,你可能不知道,很小的时候,我问妈妈,爸爸在哪里?那时,妈妈总是摸着我的头说,爸爸在一个很远的地方,那时我不知道妈妈说的意思,后来长大了,她始终那样说,让我明白爸爸可能已经不再人世了,我觉得我是一个缺少父爱的孩子,所以一直以来,我让自己各方面都变得很优秀,享受别人仰视的目光,我觉得只有这样,别人才不会说我是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而现在,我才知道,爸爸还活着,我在世上还有很多的亲人,你知道吗,这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刻,只不过,现在知道亲人在远方却没法团聚!”韩画音美眸中带着憧憬向往,还有淡淡的悲凉。
我点点头,她说的一切我都明白,就如同我一样,自从知道身世之后,我追求的就是一家人的团聚,而现在梦想照见现实,却发生了这种意外,造化弄人。
但我相信,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个孤岛绝对不是我们的绝境。
“哥、哥哥,你能给我讲讲父亲的故事,龙之梦的故事吗?”韩画音忽然问道。
这是她第一次称呼我为哥哥,那么甜蜜,那样温馨,按照辈分来看,她是我的姐姐,但我们现在的称呼却显得很贴切,也许作为一个男人我本身就有保护yù_wàng,需要一个这样的妹妹。
而她一直以来都太要强,将自己脆弱的心灵掩饰的很好,只有在血浓于水的亲人面前,才会流露出本来的色彩。
我嘴角挂笑,悠悠然回忆起过去,我的经历,从别人口中听到的父亲的经历,点点滴滴,每一次惊心动魄的壮举都拿出来与她一齐分享。
韩画音听得很认真,对于这些,她是发自内心的想知道,一段段的故事,组成了一个美轮美奂,交织不停的天籁,在空旷的海岛上响彻,让平淡的时间过的飞快。
到了午夜,气温愈发的冰凉,我升起火堆取暖,韩画音的手臂抱在大腿上,无暇的粉颈很可爱的埋在双腿间,我坐过去,有力的臂膀换抱住妹妹的细弱无骨的腰肢。
她身体滞了一下,把头轻轻的倚靠在我的胸口处,这一刻,没有异样的感受,真的是一个哥哥对于妹妹的怜惜与疼爱。
是啊,之前我对她的感觉或许有其他方面的瑕疵,那是因为一切来的太突然了。
试想,你突然出现一个妹妹,而且是从来没有见过面,同父异母的妹子,谁也不会把角色立刻找准,而现在,我摒弃那些杂念,渐渐的投入到角色当中,感觉一切是那么的美好。
多了一个妹妹,而且是这样倾国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