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祁寒眉头一蹙,“你妈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生病的?住在哪家医院?”
许是相信顾祁寒是好人,陈莹莹没有丝毫戒备,老实回答说,她妈妈是五年前生的病,并且将医院名字告诉了我们。她用力擦了擦眼泪,语气带着愤怒,“我妈妈都病成这样了,我爸爸还对她不闻不问,我无数次跑到公司,求他去看我妈妈,他都不肯。我爸以前不是这样的,他现在变了,变得让我越来越不认识了,你们刚才也看到了,他现在根本没将我们放在心里,他也太绝情了!”
我也觉得陈海兵太绝情了,顾祁寒沉默半晌,低声安慰她,“或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
“什么难言之隐啊,我猜他就是忘不了那个女人!”
顾祁寒问道,“哪个女人?”
陈莹莹欲言又止,最终摇了摇头,“这是我们家的家事,我还是不要说了,谢谢你啊,跟你倒了一会儿苦水,我感觉好多了。”
刚好电梯抵达一楼大厅,陈莹莹跟我们挥手告别。
走出南新大厦,我才把信封从包里拿出来,分给王道长一个,然后提出把其他几个信封送到医院给周丛飞他们,王道长说他还有事,就不跟我们去医院了,我和顾祁寒到停车场取了车,然后开车去医院。
路上,我告诉顾祁寒,陈海兵递给我信封的时候,悄悄塞了一个东西给我,他让我赶紧把东西拿出来看看是什么。我从包里掏出那个东西,是一个小纸团,打开之后,上面只写了两个字“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