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白雪真是被气到吐血,抬手就是一巴掌,然后一顿拳打脚踢,打得松本郎嘴角流血了。
可松本郎一点也没吓到,而是继续用那种挑衅的态度看着她,脸上露出那种邪恶的笑:“打吧,继续打,你长这么漂亮,还这么野性,好带劲的,我觉得很舒服,我不喜欢那种逆来顺受的女人,就喜欢野的,越野我心里就觉得越刺激。”
“去死!”上官白雪骂了声,又是两耳光。
然后从身上摸出了雪花针来,看准松本郎的穴位,“嗖”地一针扎出。
松本郎痛得一抽。
但他还是忍着,而上官白雪继续找第二个穴位刺入第二根针。
上官白雪的雪花针,不只是当暗器杀人,还有一种特殊的扎穴位剧痛之法,叫做“九针见血”。
每一根针在一个重要的穴位上刺入,而且是故意刺歪的状态,引起全身剧痛,如此两根针,三根针,逐渐往上加,直到九根针刺入九大要穴之后,会直接把一个人痛到五脏六腑出血,晕厥过去。
所以,叫做“九针见血”。
上官白雪也是学过了这“九针见血”之后,才被冠以美人蛇的称号。
以前她也对不少登徒浪子用过这“九针见血”,通常一根针下去就没人受得住了。
松本郎接连被刺了四根针后都还在极力忍着,但那身子已经痛得跟筛糠一样,抖得老高,牙齿都咯咯直响,一张脸扭曲得十分恐怖。
四根针已经是很剧烈的痛楚了。
上官白雪没有一口气把针加上去,那样会很快就把松本郎痛休克过去。
人一旦痛休克过去了,即便醒过来,神经也会疲弱许多,痛感不够清晰。
所以,上官白雪停下来,让他好好感受这四根针的痛楚。
“怎么样,感觉还不错吧,很刺激的吧?”上官白雪故意奚落。
松本郎骂:“你个贱人,有本事你杀了我。”
上官白雪说:“这个,恐怕满足不了你,领导说了,你有两条路选,一条路是你什么都不说,但会被折磨得剩半条命,然后给你时间恢复,再继续把你折磨成半条命,每天让你痛晕死一次,直到你崩溃,变成神经病;一条路是你说点有用的给我们,我们给你一笔钱,让你远走高飞,你想去哪都行。如果你怕被组织追杀,也可以先在我们的地盘上呆着,让你吃好喝好玩好,你想要女人,也可以满足你。这两条路你都可以自由选择,但唯独不可能让你那么快死,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休息一下。”
说完之后,上官白雪把椅子拖到一边,然后走到旁边的一面镜子前,看看自己曼妙的身材或者弄弄头发。
又坐到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用那纤长的手指,轻慢的抚过自己的大腿,当松本郎不存在,眼里充满了孤芳自赏的感觉。
这个时候,需要给松本郎一点反差的心理冲击。
一面是他正经受着生不如死的痛苦,一面是这美好的世界美好的人间,有很多美好的东西在召唤。
上官白雪特别自恋的孤芳自赏了一会,又走到松本郎面前,说:“得让你更痛点了。”
使出第五根针,刺入松本郎的头顶百会穴。
“据说,这根针在穴位上超过一分钟,武功就废掉大半,超过两分钟,武功全废,超过三分钟,连身体的有些功能都废掉,连女人都没法碰,慢慢享受吧。”上官白雪刺入那根针,说了一番心理攻势的话,又退到了一边。
“你,你说的算不算话。”松本郎咬牙问了句。
上官白雪问:“什么算不算话?”
松本郎说:“你先把针取出来,我们再谈。”
“你愿意谈了吗?”上官白雪问。
“啊!快点。”松本郎叫着,“我要废了,就什么也不会跟你谈了!”
上官白雪上前,将松本郎穴位中的针抽了出来。
松本郎已经痛到全身汗如雨下,直到针拔出来,那身体都还如狂风暴雨中的小树苗一般,颤抖不止。
好半天才喘过一口气来。
上官白雪说:“何必呢,我们破个案子,也不过是得点功劳,拿点奖金,并没多大意思。你就算什么都不对我说,对我来说,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我还是照样的工作,照样的生活,但对你就不一样了,你会死得很惨。所以,你说不说,不大影响我,只是决定你自己的命运,仅此而已,你还跟我装什么骨气,有意思吗?”
松本郎没说话,他在想,上官白雪说的有道理。
他不说,影响不了上官白雪的人生,但却会让他自己很惨。
“如果我说,你真的可以给我一大笔钱,让我远走高飞?”松本郎问。
上官白雪说:“当然,这是交易,你给我们提供有用的东西,我们当然也会为你提供有用的东西。”
松本郎问:“你们愿意给多少?”
上官白雪说:“那得看你的情报值多少钱,这时候我不把你当罪犯,就当你是私人情报组织成员,我在找你买情报,你情报值多少,我给多少,这合情合理吧?”
“可是,我要说出来,你不给钱我怎么办?”松本郎毕竟是只老狐狸。
“这样吧,咱们一条一条的来。你先说一个情报给我,我给你一张银行卡和密码,你再往下说,我再给你。我总不能骗了你第一条后面就不给了吧?”上官白雪提议。
松本郎点头:“恩,这可行,但我怎么能知道你给我的银行卡里是多少钱?”
上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