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阿姨想法简单,哪里会去思考,一贼跑家里来偷一荷包的原因呢,
东西反正是不见了,我们也不清楚,这贼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偷了荷包全身而退的,我们也追他不回来,安慰了辜大叔几句,他们进屋了,
我又问望夏:“哥,你觉得那贼怎么回事,”
他一本正经的说:“只有一种可能来解释今晚的情况,”
雨君比我还想激动的问:“什么可能啊,”
“望秋说她看到那贼从院子里进来,去了厨房里,望秋还站外面和他说了话,一个男人回答了他,后来就没见那男人出来,你说那屋里有谁是男的,”
我心头一亮,问他:“你不会是说,和我说话那个贼,就是辜大叔吧,”
辜大叔自己在家里面,何必装贼呢,我喊他他就回答也不用闹这么大动静了吧,而且他的旧荷包真不见了,想想都不可能,
堂哥看我不同意他的观点,就强调:“辜大叔家丢的那荷包,绝对有点名堂,他也有很多事没告诉我们,反正明早我们起来我们就走吧,那荷包,也不关我们的事,”
我侧身睡过去,就看到郤坐在站在床边,外面的天还没亮,白色的居士衫穿在他身上出尘脱俗,他目光望着窗户外的院子,
我翻身站起来,开心的喊道:“郤,你来了呀,”
眼前的郤,自然不是真的郤,而是到我梦里来的郤,
可他就那么真实的站在那,外面的天,不像现实里雨风不断,而是一轮圆月当空,皎洁月光照进来,将他的影子印在了地面上,
“我怎么不能来,”他反问我,然后伸手就取来一盏油灯,柔和的光线打在他脸上,俊美似仙,
此刻我真想变成他手上那盏油灯,这样就可以被他捧在手上了,
这时郤开门从这屋里出去,我跟在后面,与他走在月夜中的院房里,他先走到茅房那边,看了看低矮的院墙,又往回走,来到了辜家的厨房里,
我好奇的问:“郤,你在做什么呀,”
“看看那贼是怎么跑掉的,”他清淡回答,踏步进去了饭厅,数着步子退回来厨房,又朝辜大叔的房间去了,
“别进去呀,这时候人家在睡觉呢,”
“我在你梦里,怕谁人见,”郤随意答上一句,已推门进去,我就站在外面,不一会儿他就出来了,
我凑上去激动的问:“郤,你发现了什么,那贼怎么跑掉的,”
他提着油灯站在厨房中央,表情如旧的回答:“谁告诉你,那贼跑掉了,”
“那贼当然跑掉了,我们把这所有屋里都找了……”我想到睡前堂哥的话,问他:“你不会也觉得,那贼就是辜大叔自己吧,”
却不想,他用手轻拍了头顶一下,“蠢,”
我怔了一下,这还是头一次他用手打我呢,我不解的望着他:“那你说那贼没跑掉,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那贼还……”
郤便比出食指,指了指我们头顶的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