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利埃尼也欲哭无泪,这要是换了别人,早x霞飞老母几万遍。加利埃尼不愧是忠于国家的廉颇一样的干将,竟然忍气吞声,拍了拍奥德朗中将的肩膀说:“我没事,奥德朗。我昨天还说服了弗朗歇.德斯佩雷将军的第五集团军,他们也准备参加对德军的攻击。你留下来,好好为国效命!我回巴黎去继续整理防务。有什么需要,尽管给我打电话。”
但9月5日,霞飞还是没有下达攻击德军的命令,他觉得时机还不成熟,那天除了吃一顿长时间的悠闲的晚餐外。他既不作出决定,也不发布命令。被霞飞浪费的这一天,后来法军要为此付出20万伤亡的代价!
而德军方面,克卢克的第一集团军在9月3日晚就抵达马恩河,而他所追赶的法第5集团军和其外侧的英国远征军已在当天早些时候渡过了马恩河。
英法联军这两支仓促退却、陷入疲惫和混乱之中的部队,虽曾一再接到炸毁桥梁的电令,但却没有时间去炸毁。自负的克卢克,在占领了这些桥头堡之后被胜利的大好形式冲昏了头脑,竟然不顾总参谋长施利芬要他与比洛的第2集团军保持齐头并进的命令,准备立即于次日清晨渡河,继续他追逐法第5集团军的行动。
这一天,克卢克集团军的官兵们行进了近30英里。但是,此时德军已经兵困马乏。攻入法国之后,德国士兵们疲劳过度每天走40公里,已经连续走了四五天。道路很难走,路面都被法国人破坏了。大树被砍倒,田野被炮弹炸的像过滤网一样。德军每走一步都很艰难,年轻士兵的脸上都挂满尘土,军装烂的跟抹布似的,有些士兵甚至闭着眼睛走路。为了驱赶瞌睡,德军大声唱歌,唯一支撑他们的信念是取得胜利,攻进巴黎。有很多士兵只能靠喝大量的酒,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疲惫的身躯。
德军士兵到达马恩河北岸附近时,许多士兵倒在地上,疲惫不堪,累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克卢克累垮了他的士兵,也远远地超越了他的给养车队和重炮队,但是克卢克却对溃败的法军穷追不舍。在他看来,法军在节节败退的情况下,决没有一声军号便可调头来攻击他的士气和能力。他的第一集团军便穷追不舍。
9月4日,克卢克一面向前挺进,一面直言不讳地发电报告诉位于卢森堡的德国总参谋部,他无法执行要他留在后面作为德军第2集团军侧卫的命令。要等比洛的德国第2集团军赶上来,他的第一集团军至少得停止进军两天,这将削弱德军的整个攻势,给法军以重振旗鼓、自由行动的时间。事实上,比洛的第2集团军也同样疲惫不堪了。于是,克卢克把最高统帅部的命令摆在一边,继续向东南推进,换言之,对于巴黎越走越远了。这给了加利埃尼攻击德军第一集团军的机会。
施利芬出身普鲁士容克家庭,父亲是普鲁士的少将,他20岁后参加军队,1853年作为一名服役期限一年的志愿者加入第一禁卫枪骑团。1854年12月调服正规军。并被任命为少尉。1865年毕业后加入总参谋部。施利芬作为陆军总司令部的参谋军官参加了普法战争。总的来说,他的一生,是一位严守纪律的军人!做了德军总参谋长之后,更是要求手下的将领把服从命令作为军人的天职。
在施利芬的军事生涯中,集中优势兵力、实行速决战的战略战术原则是不容挑战的。克卢克竟然盲目自负,被胜利冲昏头脑,不听总参谋长的命令,擅自前进,打乱了施利芬计划的部署,施利芬马上命令小毛奇亲自赶往第一集团军。接管克卢克的部队,并警告克卢克,有一个新的法国集团军,可能从西面发动攻击。
9月5日,小毛奇带着参谋陆军中校理查德.汉屈来到了克卢克的第一集团军总部。将不听命令的克卢克降为军长,让他带领一个军的兵力,也就是两个步兵师和一个炮兵旅,去占据第一集团军西面的乌尔克河,在那里建立一个面向巴黎的防御阵地,这个方向就是法军第六集团军来偷袭的方向。为了防止克卢克独断专行,还给他派了一个能力极强将军格罗瑙做搭档。同时。德军第一集团军停止了前进,转向巴黎,组织纵深防御体系。
小毛奇刚部署完这些,法国的军队和英国的军队就开始了大反攻。因为9月5日,优柔寡断的霞飞终于下决心让法国第6集团军从马恩河北岸发动进攻,并且于当晚10时下令法军其他部队停止后撤。并约英国远征军于9月6日开始发动全面反攻。
刚开始,英国远征军还是被强大的德军打怕了,英国远征军司令约翰.弗伦奇爵士拒绝执行这项所谓的反攻计划。
在青年时代,弗伦奇是一位有能力的、认真谨慎和充满活力的指挥官,在英布战争期间扬名。历任骑兵旅长、师长、军长等职,在南非的战斗也颇为出色。但这次在任英国远征军总司令后,他变得犹豫、执拗。
8月18日,约翰.弗伦奇把英军集中于比利时南部,位于朗雷扎克将军的法国第五集团军左翼。他指挥四万英军试图阻击克卢克的德国第一集团军,但在蒙斯和勒卡托,被表现出色的德军击退,三四天英军伤亡八千,他从未见过英军有如此大的伤亡,对打赢德军的态度更趋悲观。而且,弗伦奇对法国朗雷扎克的军队在克卢克的攻击下向巴黎东南后撤非常不满。弗伦奇对与法军的合作非常不积极,想保存他的部队,试图将英军撤退到赛纳河以南,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