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土地上腐烂的事屡见不鲜,但是现在议会政府在极力肃清这些事情,算是这个宋不走运吧,
银行账户在我回来的那一天,就申请冻结了,所以宋是一分钱也拿不到的,或许,他不知道我这么大胆,又或许他有十足的把握自己没事,
但是,不管怎么样,我发誓,只要我离开了那座监狱,我出来之后,他就死定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做了几次手术,手臂也保住了,但是胳膊上留下一个大坑,很丑,我像,以后我在也不会穿短袖了,
柳方晴带着人走进了我的病房,身后跟着几个议员,他们问了我一些问题,都是关于我在管制所里面被虐待的事情,我一五一十的说了,对方做了笔录之后就离开了,
柳方晴说:“压力很大,这是丑闻,军方的人在极力压制,虽然那个宋在军方哪里也是个臭名昭着惹人厌恶的人,但是军方必须得向着他,否则,丑闻一旦蔓延,这对军方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我说:“这不是我关心的,有很多事情没有头绪,这次我见邦昆,是他求我,但是他却要陷害我,他也不杀我,只是让我被抓,然后坐实罪名,这是为什么,”
柳方晴也很疑惑,说:“你的认罪书被军方当做是政务,军方代表一直要求警察局抓你,督促法院把你判决,我不知道军方是不是有意要陷害你,但是现在他们只能硬着头皮把你给判了,这样,他们才会平息虐待事件,”
我笑了一下,我说:“为什么没有人来抓我,”
柳方晴说:“这件事影响很大,刘传洲带着玉石协会的人申诉,杨瑞祥也跟他的爷爷说了,对方他们向议会施压,并且,我把你遭受的事情跟张驰说了,那边玉石协会组建了代表严肃抗议这件事,要求议会政府把事情调查清楚,加上议会政府有意要借这件事打击军方,所以法院做了驳回令,反而开始调查宋,他已经被强制解除职务现在关押在原指挥所,他的上头有人,但是恐怕现在也保不住他了,”
我苦笑了一下,我说:“闹剧,,,”
柳方晴说:“是闹剧,对于你被陷害的事情,军政府或许并不知道,因为他们也需要你带动玉石行业的发展,你来了之后,足足给玉石商业带来了好几百亿的经济利润,这是历届军政府一年的财政收入,这无论是对军政府还是议会政府,都是一件好事,所以,我觉得这次陷害你与勒索事件是两回事,”
我点了点头,柳方晴说的对,可能是我不走运,邦昆想要害我,他给我布置了局,然后找守在山下的部队来抓我,而碰巧,抓到我的这个人又是个狠角色,他知道我有钱,所以就想从我身上敲诈勒索,他以为自己很有自信,能相安无事的从我这里拿走二十亿,但是低估了我的影响力以及这件事带来的恶劣影响,所以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这件事可以暂时不说,但是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弄清楚,就是邦昆必须要抓住,我一定要问清楚,他到底为什么要陷害我,要钱,我给他钱,要药品我给他药品,最后他要跑路了,我还给他钱,但是为什么要陷害我,这件事不问清楚,我内心一辈子都不会平息的,
这个时候,我看着外面来了很多人,周昆,杨瑞祥,杜恩琴,还有阿勇都来了,
阿勇的手装了假肢,看着我,说:“磊哥,你怎么样,”
我说:“没事,差点我们就同病相怜了,”
杨瑞祥有些不爽,说:“都他妈的这样了,还他妈开玩笑,妈的,只要你一句话,我现在就去端掉那个混蛋的指挥所,狗日的,,,”
我说:“不急,现在你打他,就是跟军政府对着干,那我们就是挑起战争,现在军政府在查他,迟早他会被除名,到时候你们自然有用武之地,”
说完我就看着杜恩琴,我说:“跟你联系的确实是邦昆,”
杜恩琴点了点头,说:“整件事怪我,我不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你的,如果我当初回绝了邦昆,你也不会受到这样的伤害,”
我说:“不怪你,是我自己太大意了,实在没能想到邦昆会害我,现在你们都在,我要你们帮我做一件事,我要抓到邦昆,”
杜恩琴说:“邦昆这个人我克钦邦的人跟他打过交道,这个人在野人山里面有基地,连政府军都拿他没办法,他仗着野人山险要跟恶劣的环境藏身,想找他,很难,”
我说:“那就把野人山翻过来,就算是把野人山给炸平了,也要把这个人给我抓到,”
杨瑞祥说:“这事交给我,我的人都是从红树林招来的,有在山区作战的经验,也不怕苦,不过野人山太大了,我需要时间,”
我说:“交给你了,尽快,”
杨瑞祥点了点头,就出去了,我看着周昆,我说:“你带了多少人来,”
周昆说:“磊哥,将近五十人吧,都带着家伙呢,你要打,一句话就行,”
我说:“先别急,阿勇,把我们的弟兄都给我整合好,等着就行,你给我派一些人,去给我看着宋那个混蛋,别让他跑了,”
阿勇点了点头,很快跟周昆就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杜恩琴跟柳方晴,这个时候杜恩琴才蹲下来,握着我的手,看着我深陷下去的手臂,很自责,也很痛苦,
她说:“顾宛霖跟章柔本来要看你的,但是,我没让他们来,”
我说:“你做的对,现在很忙,也很乱,而且,我也不想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