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石,当然的线赌场口,只有好的场口,才能出好的料子,这块料子占时我没能分出来是什么场口的,所以很难决断。
我看马白溪也在打量料子,只是他更多的心思是在别的地方,或许是被我气到了吧。
这个时候,我看到了袁正海回来了,他得意的看着我跟马白溪,说:“料子还行,就是小了点,马先生,不管如何,我们打平了。”
马白溪无所谓的笑了笑,说:“广东人才是人傻钱多,买一块连零头不到的石头,就说跟我打平了,看来,我们瑞丽不仅仅是得天独厚,还是人杰地灵啊。”
袁正海也不生气,没有多说,反正各自心中都有定数,我说:“你们一比一打平了,这次,我要是不出手买一块石头,那我可就输了,我这个人不喜欢落后。”
袁正海笑了一下,看着我摸着这块石头,就说:“哎呀,这块料子有点难判定啊,皮壳有蜡,但是却是个芙蓉色,他要是白沙皮,我还能分辨出场口,但是偏偏是个黑皮的,石先生,你说说这块料子是什么场口的?”
我听着袁正海的话,我知道他是在套我的话,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能看出来场口的样子,厂口对于翡翠赌石来说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唯厂口论”,应该辩证的看待。
缅甸玉石厂有数百个厂口,它们之间既有共性,也有个性,一般人很难将它们一一搞清楚。而且有的厂口采完了,又有新的厂口出现;有的厂口上层石采完了,现采的是底层石;有的厂口属多旋回沉积矿,上、下层石脚会反复出现。
因此,要将市场上每件玉石的厂口分辨清楚,实属不能,更何况绝大多数赌石者都没到过玉石厂,这更勉为其难了,而且在交易市场上也指望别人会给你提供可靠的厂口信息,相反还会收到虚假信息。
袁正海这么问,虽然是故意套我的话,但是我说的可信的程度,他自己也会定夺的。
我看着石头,其实我也不知道这块石头具体是什么场口的,我主要看中是这块料子的皮壳,有蜡,由于蜡皮的形成深度较深,之前曾经历了长期的搬运,种嫩的,大多被磨小、磨圆,种老的耐磨,从而保留了大的体型和一定的棱角,因此,一般来讲,凡是件头较小且呈浑圆状的蜡皮玉,其种较嫩;有棱有角的大件蜡皮玉,其种较老。
所以,我断定这块料子的种是非常老的,种老,带皮壳,有蜡,我回想了一下几个场口常见的原石,最贴近的应该是会卡的料子。
我就对袁正海说:“这块料子,应该是会卡的料子,皮壳薄,裂多,皮色杂,以灰黑为主,这都符合这块料子的特点...”
我的话,让袁正海点了点头,但是他指着破开的肉质,说:“会卡场口是重要而著名的十大名坑之一,由于老坑的开采时间长、储量少,产量较少,多见为黄绿色调蜡皮,少量浅青色、黄色调蜡皮及灰绿色调蜡皮,也有风化皮,带红色“铁锈”的黄绿色调蜡皮的赌石种老,往往出高色,但是芙蓉色的料子,我可是第一次听说,你说这是会卡的料子?石先生,你有点不厚道啊?”
我看着料子,无奈的笑了一下,芙蓉色会卡的料子,我也没见过,所以这块料子倒是不确定性很大了,也难怪袁正海会怀疑,我自己也怀疑。
马白溪也奇怪的摸着石头说:“会卡原石的皮壳有厚有薄,块度一般以中小块的为多见,少量中大块的,从豆种到冰种都有,一般以豆种、糯化豆种和糯化种为主,也会有变种,中粗玉质至细腻玉质都有,这个场口以盛产种色玉质均匀的满色料而出名,常见玉石中有紫罗兰色及白色,有绿色一般种老水好,多数玉石的裂纹相对较多,尤其是上层矿石,现在毛料市场上多见的是这类原石,类似黑乌沙皮,有“越擦越涨,越切越垮”之说,被誉为神秘之石,故有赌性,尤其是“蒙头料”,其风险也相对较大,但是这一刀中间破开,里面是芙蓉色的,我也是第一次见,所以,这块料子,很不确定啊。”
我们三个可以说对原石都有独到的见解,我不能说我能赢过他们两个,但是,我们三个都觉得不能确定的料子,那就是不能确定的,如果这块料子是会卡的,而且裂没有进去的话,我愿意切一刀,看看里面会不会翻色,如果翻色翻砂,里面的底张能达到冰种,就算是冰糯,这么大一块芙蓉色的冰种底张的料子,赚一百倍还是有可能的。
我说:“赌涨一百倍...”
马白溪笑了一下,说:“涨一百倍也才一亿欧,但是什么料子能涨一百倍?真是痴人说梦。”
袁正海笑了一下,说:“是啊,这一次,我跟马先生站在一起,这块石头的可赌性,我不觉得超过五百万,过了五百万,我就觉得会亏,不确定场口的料子,又有裂,这放在任何人眼里,都不会赌。”
我呵呵笑了一下,我说:“我石磊,就是赌你们不敢赌的,就是赌你们认为赌不赢的...”
我说着就拿着竞标的牌子,在上面写了一千万,我才不会听袁正海的话,他说超过五百万不会赌,这都是骗人的,就算这块料子没得赌,但是为了不让我赢,也会竞价的,但是他又不是真心想要,所以他肯定会弄一个不高不低的价格,让我为难。
我跟章柔一起去竞价,章柔很奇怪的问我:“我在书上看,有裂的石头就不要赌了,因为有裂,不好加工,影响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