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太尉见是夫人来了,接了她手里的汤喝,微舒眉,“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祁王刚刚有了起色,陛下也很器重他,最近又将国事交于他监管。现在倒好,这么一闹,那本该已经到祁王府的玉玺,我看陛下是不会让人送下来了。当年齐府的事,你也是清楚的,陛下这些年最忌讳的就是和齐府有关系的人。这祁王偏偏又……”说到这里,葛太尉的眉头又皱起来了,“贴身伺候的人,祁王怎么能不好好查一查人家的来历,随随便便就带回府上。”
说完不住的摇头叹气。
只因这流言就像是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
不可能叫皋帝闭上耳朵不听,或者是将听进去的再吐出来。
现在只能尽量补救。
葛太尉夫人忙拍着他的背,让他坐下,“不就是些流言么?回头祁王殿下自己跟陛下解释一下,不就完了吗?祁王如此出众,皇子中无人能敌,陛下他就算再不满意他,也别无选择呀!”
葛太尉听着觉得有半分道理。
这皇子当中,也只有祁王能担当国务。
另一个蓉王,那就是个八字还没有一撇的孩子。
可隐隐的就是觉得不对劲,复又摇头道:“这流言早不来晚不来,我看啊,没这么简单。”
……
再说祁王出了祁王府。
他匆匆上马,扬鞭直奔馥雅郡主府。
他前脚刚被竹婉迎了进去,从沉香阁赶来的楚秦歌也后脚进到郡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