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叙了片刻,老头猛然推开沈翎,低头看地,似有无限思绪。想了会,说道:“你走吧!这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沈翎听他道完此言,心中对烟云山庄的印象更为肯定了。便走上前去,说道:“行伯,我一路上山,见途中有不少浑人,我自知晓这山上的状况。可苏厚要带我去寻宝贝,我想得之,此其一。山下有贼人武学胜我,我此番下去岂非送死?此乃其二”
想了想,沈翎接着道:“我闻行伯之意,是付庄主让你寻我。可见其必有要事,若我就此离去,你又如何交代?”
道出三点,行无止抬头看着沈翎,眼中尽是满足。二人对望片刻,沈翎与行无止想了一个办法,堪称妙哉!
在沈翎与行无止谈论许久之时,那断山之上早已血流成河。看过那把付谦手中剑的威力之后,有人忍不住上前去抢夺。可都被付谦身边一位沉默的青年阻拦,那青年要别美玉,一身白衣,一头秀发随风飘扬而不妨碍他出手。细细看去,虽然已杀害了数人,可他俊美的脸上却没有一点血迹和一丝愧疚之情。
付谦自拔剑开始说了几句话,到现在没有说过一句话,脸上始终如古井。
众人渐渐的冷静下来了,虽说场面很乱。可付谦却看见,还是有几人未动。这几人都和自己有仇,若是以往见面,自己还这般大意,定然被这几人斩杀。现在付谦有信心,只因自己身边的四位:太上道人风季,白衣圣手华晓,和一直没有动静的壮年和刚刚动手震慑众人的青年。有这四人加上自己修为和手中的剑。这些人怕是难以敌过自己。
付谦上前一步,那四人不知不觉也上前一步,付谦也没有在意。众人见此,以为付谦发怒了。可没想到他却笑着道:“各位豪杰,我原以为放出潇湘剑的风声,在让小鱼自相残杀,能到我庄里来的都是豪杰。可没想到...”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苏厚自然在其中。虽言苏厚早就猜到是这样,可付谦却真敢这么做,若是日后此消息传了出去,那他的麻烦又岂会小?除非...
苏厚想到这里,小声嘀咕道:“除非他想将我们杀干尽。好,我且看你有何本事,惹得师傅都不放心”苏厚口中的师傅,自然是司马良。
果不其然,付谦又开口了:“事已至此,还请剩下的诸位比个高下”
“什么意思”
“就是,说清楚点。付谦,你与我门派深仇大恨,今日师尊让我拿你首级回去,你却在此胡言乱语”
...
付谦见此,也不理会。回身又端坐于凳,观望这些人犹如座山观虎斗,好像与自己无关。
众人看他如此怠慢自己,现在又是如此傲慢。这些人本都是门派掌门或长老,如何受得这等蔑视?一气盛之人在忍不住,将手中大刀朝着付谦扔去,又飞速摸出五把匕首,一并朝着五人飞去。
“哼!兵五门掌门花无果,你这是在侮辱兵五门”话音刚落,华晓一剁地,竟震得石块飞起。再伸手一抓,刚好五块。随意朝着花无果扔出的匕首执去,铛铛铛,声响,那匕首在半途便落下。华晓看着那单刀,大袖一挥,一股劲风吹去,竟使那单刀倒飞。
众人惊叹不止,花无果惊立当场,付谦无心理会。待华晓回来后,付谦也不起身,把玩着宝剑道:“诸位,第一轮比试结束。这花无果以后就是你们的小师弟了,下一位是谁?”
“哈哈”不知谁谁笑了出来,也不怨他,任谁有个大自己二十多岁的小师弟,都会忍不住想笑。众人听闻此笑,便将目光移了过去。却见是一个披着黑袍之人,而感之内力却不像是老者。
就在此时,行无止来了,他穿过众人走到付谦身边道:“庄主,那小子抓来了”言毕,面无表情的把身后的袋子仍在地上,里面的人一直在哼哼着什么。身体也在不停的扭动,似乎想要逃跑。
苏厚一直未言,此番见到袋子,突然想起沈翎一直未归。在想到付谦让老头紧随沈翎而去,心中道声不妙。
付谦看着袋子,又抬头看看行无止,小声问道:”他身上的剑呢?“
行无止灌了一口酒,却未咽下,踉踉跄跄的装着喝醉了,蹲下去解开绳子。付谦却怕他耍花样,他认识石中剑,也就马虎不得。行无止突然回头,猛然咳嗽一声,将口中的酒水喷在付谦脸上,付谦无奈只好闭眼。
见此,行无止使足暗劲,将袋子连人一同推下山崖。
做完一切,行无止起身对着付谦道:”庄主,在下失职,还请...“
付谦大怒,断崖深千尺万丈,一旦掉下去便再无生还。自己想得到的神兵再也无人知晓,想至此。付谦那还有心听他多言,行无止话音未落,付谦一掌将他筋脉震碎。行无止倒退不止,跌落断崖。
”翎儿,伯父对不住你啊“行无止想到沈翎,若是沈翎知道是自己为了那么一点钱财,出卖了他们的行踪,会不会早早的杀害自己?
当日,离了沈翎出生后,行无止就离了沈风,日子愈发艰难。就在此时,韩野寻到了他,并与他开始”合作“。韩野为刘宋苦恼一生,虽负气离去,可心却为离。他日夜想着杀了沈风,为朝廷除去一大祸,重整朝纲。
当得知沈风为沈翎祝寿,韩野便早早的布下天罗地网,欲一网成擒。可世事难料,行无止突然醒悟,将消息告诉沈风。沈风便早早安排子墨带着妻儿从缝隙中逃脱。随想被人阻拦进程,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