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楠幸灾乐祸的笑她:“你都答应顾凛的求婚了,还敢偷偷跑出来相亲,小心顾总回去打你屁股哦!”
程一楠本来是随口开玩笑,结果陈之夏的脸唰的红了,一脸的羞涩。
程一楠一怔,随即鬼鬼祟祟的捅捅她的腰:“哈哈,你脸红什么?是不是打屁股这三个字让你想歪了?”
陈之夏红着脸白她一眼:“去!一边去!”
程一楠哈哈大笑:“我就知道!看来,你们俩挺和谐的呀!我随便说个词,你脑子里就开始开火车了!简直是干柴烈火!”
陈之夏伸手去拧她的嘴,两个人笑成一团。
陈之夏回到鹦鹉洲的公寓,正在按密码锁的时候,电梯叮咚一声开了,她扭头一看,顾凛也回来了。
顾凛看到她,有点意外:“这么晚才回来?去哪儿了?”
他走过来,很自然地搂住她的腰,亲了亲她的嘴唇。
陈之夏笑着推开他:“和一楠出去了。别亲了,楼道有监控。”
她不说有监控还好,一说有监控,顾凛更来劲了。他把她推到墙上,压着她,用手捏着她的脸,强迫她和自己接吻。
大半天没见面了,陈之夏也很想他,反正已经被他压得不能动弹了,索性踮起脚,很热情地回应他。
两个人吮吻了一会儿,顾凛有点受不了了,手开始不老实了。
陈之夏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喂喂,是谁要给我放一天假的?怎么说话不算话了?”
顾凛顾不得回答她的话,赶快把门打开,推她进门;“大餐不能吃,吃点小菜也不行吗?”
他按住她,嘴唇沿着她的脖子往下亲。
陈之夏笑着挣扎:“开胃小菜吃着吃着你就要上大餐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顾凛不理她的抗议,还想继续吃开胃小菜。
陈之夏今天真的累了,赶快求饶:“顾凛,不要了好不好?我今天头疼,嗓子也疼。”
头不疼,嗓子是真的疼,今天晚上聊了一晚上天,她的嗓子确实很疼。
陈之夏一装病,顾凛马上心疼了,他停止动作,宠溺地摸摸她的脸:“疼的厉害吗?要不要去看医生?”
看医生?太夸张了吧!陈之夏赶快摆手:“不用不用,我好好睡一觉就没事了。”
这一夜,顾凛难得的老实,他搂着陈之夏,给她讲故事,唱歌。陈之夏躺在他强壮的臂弯里,只觉得从来没这么安全过,幸福过。
陈之夏和顾凛温馨入睡的时候,纪慕泽和程一楠又在吵架。
程一楠到家的时候,发现纪慕泽正在等她。
程一楠新租的房子外面有个公共小阳台,纪慕泽就坐在那个阳台的栏杆上,一双长腿懒洋洋架在墙上,正在抽烟。
程一楠一看就疯了:“快下来!你有病吗!坐那么高!”
她住的九楼啊!从阳台上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纪慕泽掐掉烟头,长腿一迈,很利索地从栏杆上跳下来。他走到程一楠跟前,像猎狗一样吸着鼻子在她身上闻了闻:“程一楠,你去哪儿了?”
程一楠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我跟你有关系吗?你管我去哪儿了!”
昨天睡得地动山摇,她还以为两人和好了呢,结果丫一大早就走了,根本就是拔屌无情!
纪慕泽嬉皮笑脸的凑过来:“哟,挺牛逼呀!敢对我大呼小叫了!”
他伸手想摸程一楠的脸。
程一楠一把打掉他的爪子:“滚滚滚!该去哪儿去哪儿,别来烦我!”
她算是看透了,在纪慕泽眼里,她就是个炮友,他和她腻在一起,说到底不过是睡得舒服,两人在那方面很合拍而已。
她和纪慕泽,三观完全不同,根本不是一路人。
程一楠态度太差了,纪慕泽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正准备跟她翻脸,程一楠的手机响了。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刚输入密码,纪慕泽一把把手机抢过来了。
手机上跳出一条新消息:一楠,我是宋博,很高兴认识你。本来我对这个相亲一点都没抱希望的。
宋博,很明显的男性名字。相亲,程一楠跑去相亲了!
纪慕泽顿时勃然大怒,他掐着程一楠的脖子把她往墙上推:“你去相亲了?程一楠!你胆子够大呀!”
敢给他戴绿帽子!简直是吃了豹子胆!
程一楠气得要命,抬脚去踢他的腿:“我跟谁相亲,和你有关系吗?”
不是已经翻脸了吗?不是已经分手了吗?不是睡过就闪人吗?他无情无义,难道还要她为他守着贞节牌坊?
纪慕泽更气愤了,他一手扼着程一楠的喉咙,一只手掐紧她的腰:“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昨天晚上没喂饱你?一个男人还不够你爽的,还要出去找野男人?”
纪慕泽双目怒睁,眼里全是戾气。
程一楠突然觉得厌烦。她烦透了和纪慕泽吵架,烦透了他的污言秽语,每次一吵架就拿床上那点事来说,真是无聊透顶!
她闭上眼睛,突然懒得争辩了。
纪慕泽扼在她脖子上的手越来越紧,程一楠觉得缺氧,头晕,眼前发黑。
不过她懒得挣扎,她甚至有一种念头:就这样死了算了。她真是受够这个傻叉男人,受够这份傻叉爱情了!
程一楠不说话,纪慕泽更加暴怒。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程一楠已经抛弃他了,准备开始新生活了!
心里的恐惧和愤怒排山倒海,纪慕泽正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