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尹志平，林然想了想补充道。“对了，我还会想办法，将你那啥给恢复原状！”
“诶……此事就不劳驾你费心，身外之物罢了……”听到林然提到这个，尹志平落寞的看着下身发出一声长叹。“一切都是由此而起，也由此而中断，就当在修道路上的警醒吧……”
被林然这样一通折腾，尹志平对小龙女的爱慕之心没减，但对男女之事彻底看淡，道心反而更加圆润。
道可道，非常道。
道，本来就没有一个恒定的常态，只要心境到了，境界自然水到渠成。
林然此时也察觉到了异常，顿时盯着尹志平拱手道。“恭喜尹道长！”
“没什么可喜！”尹志平心态真正恢复，淡然的看着林然开口道。“你的要求我无法办到，全真教核心内功秘籍绝对不能外传，此乃祖训，纵使小道身死，也绝不透露一字一句！”
听到尹志平干脆拒绝，林然却好像早就料到一样，脸上并没有露出异状。
“我也知道此事强人所难，且自知无法加入全真教，但对于全真核心内功心法，我一直仰慕已久，所以……”林然说到这儿突然停顿，转而盯着尹志平森然开口。
“如果我得不到我想要的，我不介意毁了它！”
尹志平悟了，林然借着尹志平的光，那一刻也悟了。
道，既然不是常态，就也意味着有万千条道，尹志平被这个世界所拘束，看清了这个世界的道。
但林然不同，经历了这么多的奇幻经历，生活已经发生剧变，三观更被彻底颠覆。
林然领悟的道，就是随心所欲的道，不求撼动天地，只求问心无愧。
林然别无所求，他只要自己、以及陪伴在身边的人无碍，就够了。
其他的？
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或许自私，但林然不是圣人，他只是一个在圣山苦苦挣扎求生的冒险者，一个卑微到了极点的蝼蚁。
如今，他只需要对自己负责，对陪在自己身旁的人负责，或许有一天他能力到了，这个范围能够再宽广一些，但现在他只能做到这一步。
就像一个英文字母a，用两只手臂撑起一片天空……
a小了，那就尽自己所能，竭力保护好自己该保护的，或许是一个人，或许是一个家……
a大了，可以撑起一面庞大天空，或许那时候的林然，也不会拒绝当一回英雄，当一回世界级的道德楷模。
但……如今一切都没有也许，现在的林然只是一只蝼蚁，他要做的就是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一步一步走向强大，不让陪伴自己身边的人受到哪怕一丝的伤。
这就是林然在那一刻，悟了的道，嗯……或许称为，明了今后的路更加贴切。
所以面对尹志平，面对全真教《先天功》，林然自问有愧吗？
或许之前，心中生出过愧疚，但从这一刻起，林然可以做到无愧内心。
林然发现此刻自己内心，无比空灵通透，以往想不明白的事物，此刻竟然生出一种迎刃而解的感觉。
尹志平同样察觉到林然的异常，看着林然同样淡然的神态，竟然生出一种知己般的感觉。
这种想法一生出，尹志平顿时摇头苦笑不已，看着林然久久不语。
林然倒是坦然接受，同样用目光回敬尹志平，随后悠悠然开口。“我说过，我只想得到全真内功秘籍，并不想毁了全真教，如果你不答应，我有的是办法，将你丑事揭露出去！”
说到这儿，林然死死盯着尹志平。“到时候，就算你当着全天下人自尽谢罪，也必定没办法洗刷全真教污名！”
尹志平早已看透，没有一丝慌乱神色，用十分平静的目光看着林然。“你不用再逼迫我，污名与否自有天下人去说，全真教是兴是衰，一切皆是定数！”
林然无奈一叹，知道已经与《先天功》无缘，只能无奈耸耸肩膀作罢。“我没打算杀你，也没打算毁了全真教，再过一会就会为你松绑，到时候你可以自行离去！”
话一说完，林然就将一些东西随手扔给尹志平。
“你……”看到林然丢给自己的东西，饶是尹志平看淡一切，也止不住一阵惊骇。
一地散乱的事物，其中有着尹志平的道袍、佩剑……反正全部都是当初林然扔在原地，准备嫁祸尹志平的东西。
尹志平看着这些东西，却没有生出一丝喜悦，眼神中反而满是落寞。
突然，尹志平对着已经走远的林然叫道。“你等等……”
“嗯？”
林然疑惑转头，不知道尹志平想要干什么。
见到林然转身看向自己，尹志平颜色十分复杂，不过没等多久，脸色就迅速恢复平静。“你真的想要《先天功》？”
林然有些惊讶，不过还是毫不犹豫的点头。“我的确十分仰慕《先天功》！”
得到林然准确回答，尹志平没在多说，直接对着林然点头。“你发誓吧！”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主角光环爆发？
在林然底牌全部摊开的情况下下，听到尹志平这样的话，饶是林然脸皮堪比城墙，也忍不住一阵纳闷。
不过自知之明，林然还是有的，他从来就不信自己有主角光环，如果真有那种玩意，当初上到圣山巅峰，得到的就不会是三个坑爹玩意，而是得到爆表的神器、天功，或者干脆‘圣山’认主也说不定。
果然
尹志平见到林然狐疑神色，十分淡然的开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