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以为,他的怀抱,是永远都属于我的。
心下有一句话,被我死命的压住,不敢抬头问他,哪怕是骗骗自己也是好的,可我终究不能忍住,一双欲言又止的眸子看至他的眼睛,他一黯然,只是道:“灵儿,我们还年轻。”晴天霹雳一般的伤落在我头上,双目终于抑制不住地倾泻下泪来,我抽抽噎噎的说不整话,只是扶着他的肩膀,绝望道:“为什么,子珩你告诉我为什么……”他狠声道:“我已经命人去查这件事情,很快便有结果了。”我已全然不管他说的话,只是将水葱似的指甲插进了肉中,哭的不可遏制。
我心心念念要绣的白棠花,便就这样碎了一地,本是说曲径通幽处,却不想,有朝一日,曲径幽花尽头,亦通满斛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