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宁生听了狐离儿分析,明白她忌惮白千裳的真正身份。便安慰道:“那也没事!那婆娘,管她有什么背景呢,只要咱们一起,珠联璧合,齐心协力共参谋,管教把她白千裳整顿得服服帖帖。定要让她知道,什么人是她不可冒犯的!”
狐离儿被他这顿慷慨陈词所感染,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你好像还挺有自信的。”
莫宁生严肃地道:“这是决心!”
这臭女人,先拿我做替死鬼,又拿我当练功工具,前后都想要我的命,对我那是一点都不含糊呢。这样一场新仇加旧恨,若轻饶了她,怎么对得住自己!
又问狐离儿道:“那现在你要怎么从这个囹圄中解脱出来?”
狐离儿道:“这实在是个让人头疼的事,我一时之间也没想到好的办法。总之,我现在这具肉身,被白千裳夺去之后,已经被她转变为适应于她的特殊体质,所以即便把她赶走,这具肉身对我而言,也已无用。所以我需要想别的分离方法,现在暂时不宜妄动。”
只见她两道睫毛微微一合,思索片刻,再又抬起,对莫宁生道:“莫公子,现在我就需要你帮一个忙。”
莫宁生道:“你说吧。”
狐离儿道:“现在这具肉身的主控权在白千裳的手上,大部分时间都由她掌控,我能出现的机会很少。所以我希望你呆在她身边,必要时,把我唤醒。因为我自己无能为力,只能靠外人来帮忙了。”
莫宁生听明白了她的意思,道:“那我怎么做才能把你唤醒呢?”
狐离儿道:“这个比较简单,就比如像刚才一样,你只要让她心神失守,我就有机会出来了。”
莫宁生有点愕然:“像刚才一样?你让我每次都剥掉了衣服色/诱她?”
狐离儿俏脸飞红:“这个,也不是非要让你这么做,你也可以想其他的办法,关键不是这个过程,而是让她心神失守,无法把持自己的意志,你明白了吗?”
莫宁生点起了头:“这个明白,不就心神失守嘛,我尽量用正常的办法让她经常失守。然后放你出来透气。”
狐离儿也不跟他客套:“那就全仰仗莫公子了。”
她脸色突然变了变,身子不自觉地一晃,像要站立不住的样子。莫宁生赶紧把她肩膀扶了一把,才定住身形,听她急道:“不行,她在我体内挣扎了,她要重夺控制权。”
莫宁生帮不上忙,心里比她还着急:“那怎么办!”
狐离儿闭上眼睛,重重地做了个深呼吸,道:“我还能坚持片刻。今天咱俩见面就到此处,别的事,咱们下次再议。”
莫宁生知道白千裳即将回来,猛然想到了一件十分危急的事,道:“有件事十分棘手,这白千裳一醒来,便要吸我阳气,这么一来,我性命难以保存,你能不能指条明路,让我避过这个劫难。”
狐离儿一手捂着自己胸口,似乎并不好受,闻言想了想,道:“吸阳气,必须阴阳交/合。你只要不配合她,便可无碍!”
莫宁生道:“这个道理我也懂,但我办不到啊。你也知道……,你这具身体……是那么美丽动人,她偏偏拿来诱/惑我,我把我的分心大法都用上了,也控制不住。”
狐离儿抬眼白了他一下,道:“你容我想想。”
莫宁生便静静地扶着她,不敢打扰她的思考。内心则急得如热锅的蚂蚁。
片刻后,狐离儿道:“我们狐性本yin,为了控制yin欲,不影响修炼,我们都会同时修一颗狐丹。这颗狐丹,可去yin欲邪念,令人正心明性,心无旁骛。我察过了,我这颗狐丹,并没有被白千裳毁坏,你如果需要,我可以种入你的体内。”
莫宁生道:“这倒是很好,但是这么珍贵的东西,让你送给我,是否显得不太合适。”
狐离儿道:“这没什么,反正这具肉身已经无法再用,这枚狐丹,对我而言,也没什么价值了。我不是不舍给你,只是要预先提醒你,这枚狐丹,种入你们人类的体内,恐怕对你的影响会非常之大,可能不止是让你心平气和地控制自己的欲念,即使你不想控制了,你的身体也会因这枚狐丹的作用,不会产生任何的yù_wàng。”
莫宁生听呆了:“还有这样的副作用?”
狐离儿道:“而且,最主要的是,这枚狐丹,只有施种之人才能拔除,因此我若活不了,你恐怕要永受这狐丹所制。”
莫宁生道:“这岂不是说,命运要把咱俩绑死在一起,我非得救活你不可了。”
狐离儿道:“这未来之事,谁能定言。所以要与不要,还请你三思。”
莫宁生挠了挠首,道:“事有轻重缓急,保命要紧,哪还有时间三思。所以就厚着脸皮向你讨要了。”
狐离儿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多劝了。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你张嘴,还有,把眼睛闭上。”
莫宁生不知道她要怎么给自己种这枚狐丹,但还是顺从地闭眼,然后把嘴微微张了一点。
狐离儿盯着他这一张干净的面庞,有点儿犹豫,也有点儿羞涩。
但终于还是微一踮脚,把自己的红唇迎了上去。
莫宁生闭着眼睛,只感觉一个柔软的香唇,轻轻地凑了上来,把自己嘴唇紧紧贴住。心中不免一动,一种美妙的感觉涌了上来,便偷偷睁开一条眼缝来看。
只见狐离儿两只嫩白的手掌,搭在自己脑后,舌尖一送,一粒圆圆润润地东西,便顺着自己的喉咙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