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何事会让大主帅您上门,原来您也有搞不定的事情啊。”马超带着讽刺的对着刘璋说道。
“大舅子。看你说的,太见外了吧!我也是一凡人,这凡人呢总会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你不看着我的面子,你可以看着这几壶好酒的份上吧!”刘璋有些不死心的哀求道。
马超看着刘璋笑着说道:“要不是看在我姐姐的份上,我才不帮你。”
这才说完就夺过了刘璋手中的酒壶,张口就饮,满脸享受的突出一个字,“爽。”却是把一旁的刘璋弄得有些发愣,这脸色转变太快了吧!许久又朝着马超酒壶所指的方向,看向桌面那一边的地图,顿时焕然大悟。
看着马超,刘璋有些愤愤不已的说道:“合着你早有预料,还要等我来苦苦哀求,消遣我是吧!等这一仗打完,老子要和你大干三百回合。”
然后刘璋就喜滋滋的把行军布置图揣在怀里,大刺刺的走出了营帐。后面看着刘璋受气包的样子,马超顿时感觉心情大好,提着钢枪准备出去外面溜达溜达。
而袁军这边的主帅大营却是吵翻了天,由于人心不合,相互计算勾心斗角,又彼此忌惮。一开始分成两面出兵就是为了以防止这种情况的发生,可当现在合兵一处立马就出现了各自的派系,各自的山头为战。以袁本初的儿子为首的大哥派,一个个的都是三十好几的老成将领,而以袁公路的儿子为首的派系则是青壮派,各个是刺头谁也不服谁。这下子两边的领导者就出现了一直以来无法避免的派系冲突,也正因为如此,才使得双方人心不齐,见不得对方的好。这使得刘璋的那些老弱病残的二流守军能坚持几个月下来,如果刘璋知道事情的真相,真的要好好感谢一下对方。
这不,对于迟迟进攻不下这益州的东大门,至从当年汉高祖刘邦兵出蜀中,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典故渊源流传。陈仓这块本来偏僻之地却成为了极为重要的入蜀枢纽,也是进可攻,退可守的重要战略区域。而袁军原本的计划,就是想奇袭陈仓,然后再大军直入蜀中,连着汉中一路杀去。
而这条战线,袁本初能想到,他弟弟袁术也会明白其中精妙。于此同时,两支原本分开行动的大军,却是巧合的在这陈仓相遇。意外的遭遇,谁也不服谁,死活都不让对方先行自己一步通过,这就给了刘璋的准备时间,这才把这场战斗越拖越久。
而这次的争论终归还是得出了结果,负责两军后勤的是独立派袁氏三兄弟的人。他们把控着整个袁家的基业,也是袁家的立命的根基底蕴所在。他们为了家族可以说随时都可以付出一切,但却又不参与其中的家主之争。所以他们的所有决定决策都是根据利益的方式出发,从未偏袒一方,换句话说,他们也是为了整个袁家的生存,无私伟大的。这就是古代世家豪族旁系的悲哀。
不过现在家主之位依旧还未抉择,所以依旧是这写旁系的领头人把控着袁家的主要方向。这次本来也是这些旁系子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数月寸步未进,不仅是粮草物资耗费巨大,而且士兵们也都苦不堪言。再加上巴蜀地区蛇虫偏多,厮杀的血腥又带来各种瘟疫的疾病。你要知道在这东汉末年,瘟疫代表的就是死亡,几乎没什么药石可以拯救。而且生死全靠天意,就算是最强壮的将士,这瘟疫到来,说病倒就病倒。这些都是袁军目前所面来临的实体情况。而负责后勤的旁系子弟更是最先注意到事态的严重,立马召集双方主帅进行商讨,是要立马进攻,还是撤军。
这就引发了双方的争吵,进而双方的矛盾加剧,随着爆发。
如果说就这样寸功未立,灰溜溜的离去,估计以后袁氏在天下诸侯面前都抬不起头。这关系到袁氏的颜面,用粗俗一点的话就是说,死要面子活受罪。最终决定,双方各派一部分人马,合兵一处攻打眼前的关卡,等到打下来双方再各走各的路。想法是很好啊,可是早就有些不耐烦的刘璋已经在前面准备了一个大口袋等着他们的到来。这下好了,什么计策都不用,对方就上钩了。
刘璋命人穿着自己的战甲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充当诱饵,而自己却是偷偷的埋伏在了山谷上方的悬崖上。静静的注视着袁军的动向,在这炎日的夏天里,正午的几个时辰过去了,大汗夹背。却又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谷口的动向,终于喊杀声逐步接近,一马当先,身穿刘璋战甲的死士不负众望,冲了进来。随后更是紧跟这数十骑,人人带伤,气喘吁吁。还好早在山谷里面准备好一切来接应的人连忙上前扶着,用实现准备好的绳索把众人吊上山顶。而后续赶来的追兵远远看到那些完好无损的接应之人骑着马匹往里面冲进去,立马追来。在这一线天的天绝谷,左右两边都是悬崖峭壁,而且深处弯曲不直。
要是别人在外围一看四周的山势绝对不会追进来,可正所谓当局者迷,加上蜀道山路复杂,类似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这些日子里,经常在这里作战的袁军也都见怪不怪。可是当大军深入,追到天绝谷底,这才发现四下无路,反而堆积了很多稻草木头。一开始袁军还以为是闯进了益州军的藏粮之所,可是还没等他们去查探清楚,四周发出巨响。突然之间,在三面悬崖之上冒出大量益州军的旗帜,还有大量的火箭,炸药包扔下来。只要袁军不傻都知道中了埋伏了,领军大将连忙下令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