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荒唐,吾乃益州候二子,当今天子所封雁门候之兄长,汝等这方作为,使制汝之何地,还不快些释放吾等归去,莫再纠缠。”刘瑁知道自己还可以靠着父亲和三弟的声望在争取一下。
听到这话的马康却是眼前一亮,计上心来,连忙开口道:“原想姑爷有武艺高强的护卫也是有些来历,却还不一定配的上吾家侄女,不料却是姑爷竟然有如此大的来头,皇室宗亲,一门双候,好好好,这下看了却是与吾那侄女更加般配,来人吉时已到,还不恭请姑爷大当家新郎新娘拜堂。”
“遵命。”手下小厮立马行动。
刘瑁看到事情无法挽回,转身就想逃跑,结果却被左右两大壮汉夹住,被强制行拜堂成亲。此时的刘瑁悔不当初,早知道有今天,那之前还不如和刘学吾一起好好学武。
礼毕,被灌得三分醉意的刘瑁这才被推进新房,可恨的是房门还被在外面锁了。无奈之下,刘瑁只能看望房中,只见新娘坐在床边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咦,贤弟怎么是你。”被眼前之人刺激道的刘瑁惊讶说出口。
“郎君,怎么会不是我,前日初识郎君,被君之风采所迷,返回后可奈何日思夜想,于是。”
“于是你就。”
“没错,如今木已成舟,郎君还想悔婚否。”
“你,你等行为,女子家家还视矜持为何物。”
“既然做都做了,现在还谈什么矜持,你说是吧,我的好郎君。”说完冲上来一把手无擒鸡之力的刘瑁推上床。
那一夜风情,省略......
隔天垂头散气的刘瑁一大早就起来,呆呆的望着天空,一股悲愤之气由然而发,自己堂堂一七尺男儿,被人抢亲,抢亲就算了,竟然还被逆推。想着想着眼泪差点要掉下来。而折腾了一夜的张飞烟缓缓才起身,看着失魂落魄的刘瑁,顿时感到好笑,一手搂着刘瑁的肩膀说道:“郎君莫愁,吾会对汝负责的。”
此话不说还好,这一说,原本在奔溃边缘的刘瑁直接大哭起来。边哭边道,想吾高祖子孙,贵为汉室正统,从小苦读经书,满腔抱负,原本欲北上寻弟,使出全身才华为吾大汉镇守一方或开疆拓土,可奈何如今委身于此,他若传出,瞬间即会身败名裂,家门之耻。
听到这话,张飞燕却是不喜,看着刘瑁的眼睛说道:“如今生米已煮成熟饭,郎君可还在嫌弃吾兮?”
说完又见刘瑁两眼无神的在发呆,于是又开口道:“吾虽草莽身,却对君深情,今吾手握万军,在此一方占山为王,若有君相助,等若他日天下纷争起,君又何不能一展汝之胸中抱负。”
原本聪慧的刘瑁听着张飞燕的话,又想起三弟前不久给自己的来信,如今天下暗潮汹涌,不日将大乱,让自己早做准备。刘瑁又见到张飞燕如此痴心,前后思量一番后,无奈的对着张飞燕说道:“罢了,罢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吾也非不通情达理之人,你让人先给吾父亲和三弟去信,就说吾准备继续游学,还有加上在冀州偶遇佳人现已成婚,让其勿念。”
听到刘瑁终于改口,并接受自己,心中大喜的对着刘瑁温情的说:“只要郎君不负吾,吾今生必不负郎君。”
好吧,这两人要生要死的终于你情我愿的就在一起了。
或许是巧合吧,刘学吾也在这一天迎娶蔡文姬,原本就是天子赐婚,可是刚好遇上黄巾之乱,各地兵荒马乱的,就把两人的婚事给耽误了四年,如今天下安定,刘学吾也就派心腹张辽前去京都蔡家迎接新娘前来雁门完婚。
同样姓刘,有家世和没家世的就相差很多,刘焉一家是喜气洋洋,刘备呢,却是因为张飞殴打都邮而弃官而逃,无奈之下只能去辽东投奔公孙瓒。
其实公孙瓒虽然认得刘备,但自问除了十余年前一同读书外几乎没有什么交集,更不用说有什么交情了。可是脸皮如城墙的刘备现在是眼巴巴的来了,再加上其前不久剿灭黄巾协助卢植有功,总不能不顾同门之谊把他赶出去吧,就算是赶走也要顾及一下老师卢植的面子。
公孙瓒看着看刘备,又看了一眼幕僚,只得对一旁的幕僚问道:“吾辖下可有空缺?”
“启禀主公,如今辖下尚无空缺。”幕僚心里知道公孙瓒不太喜欢来人,所以也就这般说道。
公孙瓒又看着一旁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刘备,感觉有些尴尬,这才不好意思的说道:“玄德啊,目前吾之辖下尚无空缺,吾突然想起前不久不是平原县令启告欲其年老归乡,若不嫌弃,玄德就将就一下。”
刘备看到公孙瓒如此说来,心里窃喜,于是打蛇随棒上,连忙开口说道:“伯珪切莫为难,吾观这平原县令就很好,吾等还有多谢伯珪收留。”
“你我兄弟,说这些就见外了,时候不早,玄德带着手下先去休息,明日再赶往平原上任吧。”嘴里如此说道,公孙瓒的心理早已骂开了,原本小小县尉弃官来投靠吾,还以为自己算什么人物,吾如今给你县令当当,官大一级,想必也已经满足感恩了。
得了县令一职出来后,张飞不乐的骂道:“狗屁同门之宜,就一区区县令就来谈塞大哥。”
“翼德闭嘴,伯珪已说辖下无空闲之职,而且能得一县令吾等已满足,身处此地汝等慎言。”
说完就带着关张两人直奔平原而去。
此时黄巾虽定,但朝廷之上却风起云涌,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