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瑾凉小心的扶着安以夏下车,一回头便看见距离他们不远处,站在别墅门口的池冥。
车门口,冷瑾凉微微一愣,池冥来做什么?美眸垂然,届时将视线投递在安以夏身上,可他们才刚把安以夏接来,怎么就
车身的另一头,墨白深皱了下眉,便若无其事的迈开长腿往门口走,直径擦过池冥走进屋内。
“爸!”
“伯父!”
冷瑾凉和安以夏走近他,同时喊道。
“嗯。”
池冥慈祥的点点头,届时将目光落在安以夏隆起的小腹上,沧桑的面容老怀安慰,只是他没多做停留,因为他自知时间不多,便侧身对一旁的冷瑾凉说道。
“瑾凉,我可以和你单独谈谈吗?”
“我?”
冷瑾凉有些吃惊,忽儿转动下眼眸,美眸流溢在安以夏身上,便说道。
“我先扶夏进去,你可以去那边的花房等我!”
冷瑾凉顺手指了下距离别墅不远处的花房,池冥深沉的点点头,又对安以夏说道。
“夏儿,好好照顾自己!”
“嗯!”
安以夏乖巧的点点头,不多时,冷瑾凉便扶着安以夏走进别墅,里面冷瑾兮和傅一念似乎不在。
墨白深思沉稳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腿自然的交叠在一起,一手扶撑着沙发扶手手掌贴在脑门上摩擦,似乎在沉思什么。
安以夏见状想也没想,就挨着墨白坐了下来,希翼的目光一直紧盯着墨白。
冷瑾凉有些不放心,池少卿说她有时候会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想想还是嘱咐下墨白比较好,毕竟安以夏现在身子重,万一出点什么事情完全不是能在预想范围内的。
“墨白,你过来下。”
“嗯?”
墨白有些慌神,听见冷瑾凉喊他立马敛神走至她跟前。冷瑾凉害怕被安以夏听见,被将他拉到一旁,低声说道。
“她叫安以夏,她喊得池琛是她的爱人,不过已经去世了,我一下出去下,麻烦你照顾下她,尽量不要刺激她。”
冷瑾凉说的时候,下巴下意识仰着她隆起的小腹,示意他,现在安以夏是孕妇,万一刺激到她就麻烦了。
墨白目光沉沉,视线越过冷瑾凉的肩头。安以夏期待的目光期翼的落在他身上,冷瑾凉仔细端详了一下墨白,实在看不出他和池琛有什么相像的,不过墨白的皮肤很好,特别的细腻,连毛孔的都没有,好的和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
墨白体态高挑,模样又异常俊美,给人的感觉特别妖冶,不像池琛,总是挂着一张坏痞痞的脸,吊儿郎当的模样一看就像个花花公子。
自从她来到现在,墨白人不禁长得帅,脾气也温和,照顾傅一念是一套一套的,换做是池琛,他该没那么好的脾性吧。
“墨白,夏就拜托你了哈。”
“嗯!”
墨白挑了下眉,终究还是答应了下来,临走时,冷瑾凉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安以夏,眼见墨白给她倒了一杯水,想着应该是无碍的,便走了出去。
帝都的第二场雪悄无声息的落下,晶莹剔透的白色笼罩着整个玻璃房,映衬着玻璃房内的鲜花,竟是别有一番韵味,好似腊梅红雪般美的不可思议。
“伯父找我是?”
玻璃房,冷瑾凉和池冥面对面坐在一张圆桌上,一盆白色牡丹横在两人中间,淡淡的清香沁入鼻尖,她记得这里应该摆放的是一盆小雏菊,怎么换成牡丹了?
“这是你妈妈最喜欢的花。”
许是看出冷瑾凉的诧异,池冥便解释道,饱经风霜的面容温情的落在牡丹花上,历经岁月布满老茧的手轻拂白色的花瓣,爱怜的模样好似抚摸最爱人的面容。
冷瑾凉看着他,并没有开口说话,无论在池宅还是在帝都的傅家,她都感受到了两位老人,像是在通过她看别人一样,她想,那个人应该是她妈妈吧。
沉默中,池冥长叹了一口气,深邃柔和的目光落在冷瑾凉脸上,感慨的说道。
“你和你妈妈长的真像。”
“真的是傅筠庭的爸爸害死我妈妈的吗?”
她没见过冷祁然,关于当年的事态发展她根本就不清楚了,至于冷祁然到底掌握什么证据她更加不知道,对于傅筠庭,她的恨不是来自于她的母亲,是她自己本身。
她恨他的袖手旁观,恨他的自私,恨他的欺骗和隐瞒,更加恨他以爱之名的强取豪夺。
对于慕安然她是陌生的,慕安然除了给她生命再无其它,并且她的妈妈倘若真是傅幕森害死的,这么复杂的情感,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去诠释,她无法恨的决然和心无旁骛。
池冥深呼吸了一口气,沉稳的脸上一脸痛苦,抚着花瓣的手悄然握成拳,摇摇头叹息。
“不,你妈妈是我害死的,孩子,是我对不起你,我今天来只想和你说句对不起,麻烦你告诉祁然,别再打压傅氏了,当年的事情都是我的错。”
冷瑾凉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只听他继续解释道。
“当年,我和你爸爸妈妈,还有傅筠庭的爸爸傅幕森是最好的朋友,我们从小一起在孤儿院长大,感情特别好,并且我们三个男人同时爱上了你的妈妈,所以我们三个一起约好公平竞争,我们三个从学校出来,便一起开发软件,慢慢建立了我们的商业帝国,在a市撅起一片天。
在创业的时候,你妈妈照顾我们的生活起居,陪我们一起吃苦,我们对她的用意她也明白,你妈妈是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