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啊…”
傅筠庭宠溺的曲着手指弹在她额头上,苏梓疼痛的皱起眉头,伸手就想揉,却被傅筠庭按在床沿上,十指紧扣的瞬间,傅筠庭温柔吻住被他打疼的额头上。
睫毛微微颤动,苏梓小心翼翼的闭上眼眸,精致的小脸溢满幸福。
傅筠庭吻了吻她的额头,又在她唇瓣上浅尝即止,只听他说。
“下次不准露出那样的表情!”
“嗯?什么。”
闻言,苏梓迷茫的睁开眼睛,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傅筠庭又好气又笑的伸手捂住她勾人的眼睛,她要在这么看下去,他可不保证自己不会分分钟化身成狼。
他俯在她耳帘,温柔的气息喷洒在她耳骨上,薄唇微掀摩擦过她耳际,苏梓浑身凛凛,微红的脸越发的红衬。
“若不是你身体不允许,我不一定不会放过你。”
说完这话,傅筠庭便从她身上翻身而下,迈开长腿直接去了浴室,后者窘迫的拉着被子,半响没反应过来。
这男人,说的都是些什么……
*
早晨,简易来的时候,苏梓还躺在床上,本身苏梓想起来,顺便给他做早餐,可傅筠庭直接让她乖乖躺好,说一会简易还要来给她挂消炎药水。
昨晚睡了一夜,今早起来苏梓已经好很多了,再说她也没那么脆弱不是 。
她说着就想起来,站在不远处穿衣服的傅筠庭直接丢了一记眼神给她,苏梓愕然,同时吓得没了动作。
傅筠庭动作优雅的穿好黑色长裤,又从衣柜里拿出白色衬衫,修长的手指将纽扣一颗一颗扣好,叹了口气才走到苏梓床前弯身坐了下来。
他伸手从她身后环住她的腰,将她揉进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着她细长的头发,语气轻柔。
“苏梓,你现在有我,你不再是一个人,所以,你不用假装坚强,不用刻意逞强,我允许你柔弱,我允许肆无忌惮的对我依赖,你只需要敞开心扉,做最真实的自己就好了。”
他说的每一句话,她一字一句听着,那在心中泛起的涟漪,她小心翼翼的收藏,她微笑着闭上眼,暖心的靠近她怀里,红着眼眶,哽咽着点点头。
简易进门的时候手里拿着药箱和一把雨伞,当他看到两人暧昧的相拥在一起时,直接啧啧啧的了几声,然后小声嘀咕道。
“都这样了,还不消停,辣手摧花啊。”
傅筠庭懒得理他,冷冷的睥睨他一眼,不悦的说道,“你话越来越多了。”余光睥及他手中的雨伞时,俊眉不由得拧了拧。
他这又在耍什么。
后者全然不自知,放下药箱和雨伞,又从药箱里那处消炎和营养液,看到傅筠庭还坐在床上抱着苏梓不肯放手,嫌弃的鄙视了他一眼,难怪上次韩爵锡和他抱怨,说傅筠庭开始虐单身狗了,再瞧瞧这幅样子,这不是明摆着要虐他这条单身狗么。
“我说,傅大少爷,我这要给大嫂打点滴了,你这样揉着她,你确定你这样好吗?别到时候我手一抖,把扎大嫂手背上的针,扎到你手背上。”
还能好好的挂瓶盐水么?
后者嘴一撇,拧眉冷然道,“你的医术是门卫大爷教的?还有,你带把雨伞进来做什么,耍猴?”
“你起开。”
“就这样挂!”
“你…。”
简易还想反驳的时候,忽而又想到什么,定睛将两人所处的位置分析了一下,苏梓躺在床的里侧,傅筠庭坐在她右侧的床沿上,右手边的矮柜上空无一物,顿了顿道。
“好吧,你赢了。”
傅筠庭:“……”
简易熟稔的将盐水扎入她手背上,届时敬业的伸手想探她额头上的温度,哪知身旁的男人一下打掉他递过来的手,冷声道。
“没温度!”
简易:“……”
还能好好的看病么?他这又不是往她发烧的源头探去,他有必要护成这幅样子?以后万一生孩子的时候,他是不是准备亲自接生?
万一要剖腹产,他是不是准备自己拿手术刀?
气的翻翻白眼,简易还是仔细的看了一下苏梓的脸,确定没高烧的痕迹后,才放下心来,但循例还是要问上一问的。
“大嫂,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简易问的极其认真,可黑白分明的瞳孔分明带着一丝戏谑的潜意,本身他和傅筠庭之间的互动就一丝不落的落在她眼里,而他那声大嫂都叫得她有些不好意思,况且她现在还躺在傅筠庭怀里呢。
这姿势……
苏梓腼腆的摇摇头,道,“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嗯。”
简易了然的点点头,又面不改色的继续问道,“药擦了么?”说完,视线暧昧的游离在她和傅筠庭之间。
闻言,苏梓瞬间涨红了脸,脑海里再一次浮现昨夜傅筠庭为她擦药的情景,那股温凉的味道到现在还记忆犹新,较小的身躯蓦然在傅筠庭怀里怔了怔。
咬唇,羞涩不言。
后者面色一沉,手已经垂了下去。
简易挑了挑眉,警觉的从床上站了起来,眼疾手快的拿过一旁准备好的雨伞,在阴影掷过来的瞬间,刷的一下撑开雨伞,抵过飞来横物。
“哈哈…。”
简易乐逗了,他今天可是有备而来的,他非待报一次仇不可,天天往他脸上掷东西,他以为他的俊脸是飞镖盘?
“大嫂,这药要天天擦,你要是看不见,唔,可以喊…。”简易故意意味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