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几分钟就出来了,身上也披了件睡袍,颜色和黄玉儿的不一样,黄玉儿那是红色的,很艳,她穿着正好,很般配。我穿的是那件白色的,我知道这是黄玉儿刻意为我准备的。 出来的时候黄玉儿还说真好看,只是可惜我问她可惜什么,她也没说,只是让我过去坐床上,离得她近一点。她问我:王锐,告诉我你喜欢过我吗?我正想说点什么,她用手捂住了我的嘴,没让我开口,却是自己开口了,说:可以是真话,也可以是假话。我只是不想那么伤心而已。可以了了我的心愿吗?我看着黄玉儿,我觉得今天的她跟那个在厕所打人的她完全的判若两人了,现在的她给我的感觉就是楚楚可怜,惹人怜爱,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我的心在那一刹,似乎动摇了。我给她说:我不知道,喜欢不喜欢这种事情谁也拿不准,也许我喜欢过你,要不然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过,也许我也没有喜欢过你,我只是脑袋热乎了一段时间。黄玉儿说,没关系,有你这些话,其实也就够了,至少你应该没有骗我。接着我看见她把身上的睡袍也褪去了,上面没穿,但是底衣还是穿的有。虽然只是这样,但还是挺震惊的,毕竟我们已经分手了,她没有理由要给我看。她说:想看吗?
我的确是想要看,但还是没有这么做,我们分手了,虽然我们还没有说明白,但是我两谁都清楚,已经不可能的事了。我这次来就是任凭黄玉儿处置的,黄玉儿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不然我是绝对不会说什么的。我说,就这样挺好。 。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我感觉她黄玉儿是我第一个真正看不通的一个女人,我发现我对她真的是了解的实在太少了。我就坐在床上,然后在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我面前站着。
她现在,就算是睡美人也没有她迷人。我虽然强烈的克制自己了,但是睡袍还是出卖了我。她赤身的躺在床上,两只眼睛看着我,问我说:王锐,你那天说的话是你的真心话吗?我问她:是那天在厕所说的话吗?她点了点头。我就给她说,那天我看见你们欺负陈彤一个,有些怒意,所以口无遮拦,我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我知道这不是真的你!这只是你为了保护自己为自己披的一层防弹衣罢了。她说: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不是因为现在屈居人下才说的客套话?我说嗯。她又问我,说你相信我是好女孩吗?我说,有段时间不信,那是我们还没有交往的时候,有段时间我又希望你是,那就是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在我们上次来之后,你告诉我说你是,我就认为你是了。她说:嗯,然后就叫我躺下,睡在她的身边,我本来想要穿着睡袍睡她身边,但是她说,你怕什么?我有些犹豫,但还是扯下了浴袍。我有些尴尬,很想解释说,这不怪我,是它自己要起来的。我摸了摸鼻子,然后就躺在了她的身边了。 她把灯关上了,我们谁也没有做什么,就那样一直静静的躺着。在凌晨的时候,外面只剩下了闪闪的灯火,连车鸣也少了。不过我还是一直没睡,旁边的黄玉儿也没睡,因为她的眼睛还是睁着的,呼吸也很匀称,不像是睡着了,她应该在想着我,而我没睡,我也在想着她。 她问我:你睡了吗?我说:没有。她说:你后悔过吗?又是过了一段时间,房间里寂静,外面也寂静。估计连地上掉下一颗针也听得见了。我还是没睡,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怎么了,精神就是抖擞,连一点象征性的瞌睡都不曾有,旁边的黄玉儿没有翻过身,没有打过呵欠,我以为她是睡了。我深深的呼吸了口气,我身上的火也散了,可是她说话了:王锐,你会要吗?
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我承认我有些心动,我还从来没有和谁做过,但是我毕竟已经和黄玉儿分了手,我不可能这么无耻的再那么做。我没有正面的回答黄玉儿,我问她:黄玉儿,我imen还算是朋友吗/?黄玉儿停滞了片刻,将话又给我反问回来了:我们算是朋友吗?我们两个都停在这了,都停在那句话上‘我们算不算是朋友。’最后我们也没有给出一句明确的答案,或许都心照不宣的默认了吧。我们在城区,并没有鸡鸣,我看见天边微微泛白的时候,我知道今晚就这么过了,我们应该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躺在同一张床上了。我的心里有些失落,这种感觉到底是为什么其实很难说,为一个女人,失落的感觉你们应该也有过。新的一天,初晨送走霓虹,换来了新的活力,这个世界又再一次的充满生机。黄玉儿没动,我也不打算动,现在还是她做主呢,我可不想喧宾夺主,坏了规矩。我躺在床上,透过窗户的落地窗往外面看,路上早就是车水马龙,成为闹市,全是忙碌的身影,为了养家糊口,早出晚归,我在想,这会儿,我爸也去上班了,呵呵,我突然笑了,不知道将来的我会怎样呢?她问我笑什么,这么的牵强?我说,突然想到了我的以后,会不会像那些人一样,为了养家糊口,每天早出晚归。黄玉儿说,这是每个人都必须经历的事情,上班下班,就好比生老病死每个人都逃不掉的,你又何必杞人忧天。说实话,黄玉儿在今天以前,我还是有点点的厌恶她的,但是自从昨晚过后,我就发现,黄玉儿其实真的没有那么坏。我突然觉得,那天晚上在六楼的厕所打陈彤也不是她的本意,只是无奈罢了。我说:黄玉儿,她打断了我的话,叫我直接叫她玉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