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初玖被狠狠撞到墙上,背后传来一阵火辣的疼痛。
她皱着眉推开裴轻北。
“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裴轻北,你正常一点好不好?”
华裳有孕,高静云又认准了那个儿媳妇,裴轻北天天睡着华裳,现在还口口声声说要她给他一个交代?
童初玖觉得跟他的距离简直越来越远,根本就无法沟通。
“对了,镯子还给你。”童初玖不打算跟裴轻北解释任何事情,反正就算她解释了他也不会听。
她从手袋里掏出包得严严实实的镯子,在裴轻北面前展开:“你看好了,如果没什么问题就拿回去吧,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童初玖说完,将镯子放进裴轻北的手里,转身离去。
身后传来裴轻北愤怒的喊声:“是,呵呵,你说的没错,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跟你有关系的是这酒吧里所有的男人!”
童初玖脚步微微一顿,却没有回头。
裴轻北就是这样,他永远不会有错,错得永远是她,哪怕自己一千件事情都做到完美,只要有一件事不合他的心意,一句话让他听着不高兴,他就会立刻翻脸,用这种最卑鄙的手段和语言,拼命地侮辱她。
只有将她贬损的一文不值,将她踩在他们母子脚下,他才高兴。
不过,他以为,事到如今她还会在乎吗?他这样做,无非会让人觉得他很没品,况且,如果他敢在这里动粗,只怕保安就会立刻将他丢出去。
童初玖头也不回地进了更衣室。
陆阡陌
在更衣室另一面的门微微打开了一条缝隙,一双猩红的眼睛从缝隙地暗处注视着童初玖的背影。
那双眼睛看了很久,直到见走廊里没有任何动静之后,缝隙后的人才渐渐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身材微胖的女人,夜笙歌里温度如春,她的手上,却从肘部就带着冬天才会带的黑色皮质手套,看起来格外怪异。
而细细看去,那手套中竟然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