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了,然后打晕了五花大绑。当然在此之前有记得询问有多少同伴来着。

赵清茹带着小余去了两节车厢中间,那个老毛子乘警休息的小单间,伸手敲了敲玻璃窗后,用俄语让里面那个不作为的家伙赶紧开门。可惜,里面那位只当赵清茹是即将要被那些个坏蛋欺负的弱女子,闭着眼睛只当没听到。

赵清茹见此也不生气,朝小余使了个眼色后,小余便从口袋里翻出了列车专用的钥匙,稍稍拨弄了一下,那扇门便打开了。就算打不开,大不了走第二套方案,将锁直接弄坏就成。

那位老毛子乘警做梦都不会想到,这才眨眼的功夫,一把黑乎乎的家伙就这么顶在了自己的下颚那边,眼前站着个笑盈盈的年轻女孩,那笑容灿烂的就像是炎炎夏日正午头顶的太阳一般刺眼睛。

“原来乘警先生是聋子更是个睁眼瞎。既然俩耳朵跟俩眼睛都是摆设,不如就别要了。”

“你可不要胡来!”虽然赵清茹说着一口流利的俄语,明显被吓到的老毛子乘警还是卷着舌头磕磕绊绊说了并不标准的汉语。

“我再胡来那也是正当防卫,大不了将所有的错推到那几个劫匪身上。反正死人是不会说话的。”赵清茹本就对北边的老毛子没有太多的好感。

“我,我真的是第一次……”老毛子乘警见此赶忙将自己方才得到的好处费从口袋里掏了出来。还别说,真心不少。算下来也有好几百块软妹币了。

其实,若是没让赵清茹跟小余看到这些钱,最多也就只当是老外胆小怕事儿,充其量也就是不作为,现在竟然为了区区几百块钱,任由坏人哪怕这坏人是华夏国籍胡作非为,这性质就非常恶劣了。

赵清茹是谁,雁过必然拔毛的主。也就是灵光一闪的功夫,赵清茹想到了得找个冤大头狠狠地黑上一笔。虽说是国际列车,但据赵清茹所知她现在所搭乘的列车是老毛子那头运营的。所以……不拔毛怎么对得起自己?如何对得起方才那些个被大坏蛋抢劫,既损失了金钱,有吓到了身体的无辜旅客?怎么对得起并不富裕的祖国?

想当年上我们这儿烧杀抢掠时老毛子也没见客气过。

“小余,捆起来。然后取证!”

“是!”

之后的几天,因为出了事,整列车厢不管是旅客,包括列车上乘务人员,都没了好心情。除了赵清茹一行几个以及那两节惨遭坏人打劫,却幸运地躲过一劫的华夏旅客外。

赵清茹让小余跟段小子将那些个被抢的财物统统还给了那些个受害人,当然有要求留下具体信息资料,笔录,签字画押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知道赵清茹这几个打算将所有的证据收集起来,状告老毛子后,不是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觉着是一家人,怎么可以状告人老大哥。

对于这种圣父,赵清茹连白眼儿都懒得给。出事的时候,怎么就没见这传说中的老大哥出来见义勇为了?最起码的身为乘警,后来赵清茹才知道,贪了钱的这位还不仅仅只是个乘警,除了乘警外,还是这列列车的乘务长。

这也算是意外收获,竟然一网下去捞到了一条大鱼。

几天后,当列车顺利地驶入终点站,站台上所站的可不单单只是前来接亲友的普通民众,还有穿着制服的警察蜀黍,赵清茹那心情还是不错的。

人,除了那几名劫匪外,最主要的还有那个叫“谢尔盖”的乘警人质在赵清茹这边的掌控中。

在车上那几天,列车依旧照常行驶,遇到大站台自然有正常停靠。当时,赵清茹就拒绝将人交出来,并声明这事儿除非由驻苏大使馆的工作人员介入。其实这个要求多少有点无理,但赵清茹这边还是占了几分理的。

谁让某位老毛子乘警不作为来着。

所以当赵清茹在站台上看到了脸色并不怎么好的唐越宋后,其实真的挺想笑来着。也难怪唐越宋脸色有点点糟糕了,若不是众目睽睽之下,这位已经晋级的大哥大真的很想大吼一声。

你个不让人省心的小丫头,是不是忘记自己这趟跑老毛子的终极目的的?怎么坐个火车都能赶上人抢劫?!还把事儿给老子闹那么大?!

最近照镜子,无意间发现头顶好像越老越稀疏的唐越宋长呼了口气,似笑非笑地看向赵清茹身旁的小余跟段小子。小余跟段小子虽说不是唐越宋亲自带出来的,可到底不止一次听过这位有“铁阎王”之称的大哥大那威名。

听说这位“铁阎王”平日里基本不会笑,若是笑,尤其看到似笑非笑时,那便是被盯上,算总账的时候。

想到这个从前辈那里听说的传言后,无论是小余还是段小子,都本能地抖了一下身板。那啥……他们还有可能全须全尾的回国不?

“小余把人还有证据交给唐部长。”赵清茹自然知道唐扒皮这是那她没办法,所以将账算在了小余跟段小子身上。作为一个厚道的上司,赵清茹若是连底下保护她的同伴都保不住,真的别混了。

“哎。”小余跟段小子连连点着头。

交接工作非常顺利,哪怕下一秒这些人,尤其那位叫“谢尔盖”的老毛子乘警转眼就由驻苏大使馆的工作人员转交给了老毛子那边,最起码这么一转手很多事儿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不管是出于官方的关心,还是私下的慰问,交接工作还没完全完成,唐越宋已经切换了另外一个模式。以大哥大的身份开始数落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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