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请来的两位家庭医生,那我王大夫是妇产科康复专家,那位年轻的闫醇是他从国外请回来的心理辅导专家。
我拧着眉心,“怪不得这些天你都待家里不去上班,你们也不让我跟月亮和星星单独呆一起,原来是我有问题,那,那你什么时候发现的?你们怎么不告诉我呢,告诉我,我就配合你们治疗啊!我真的不想成为一个大脑有毛病,精神失常的女人,我不要……”
穆煜森轻轻捏住我的下巴,来回摩挲着,“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有问题的,既然你现在知道了,那么你就得乖乖听话,接受治疗。”
他什么原因不说我都清楚的很,那些药物的毒素终究还是在我的身体里起了作用了。
蓦地抬头,“那我这段日子,是不是每次出现异常状况,你们都给我用的是镇静剂和烈性安眠药吗?”
穆煜森低头堵住我的嘴,冰冰凉凉的一吻,缓缓撤离,“不是,都是闫醇用和海城的中医老先生用物理治疗法和中医相结合的,药也有在用,只是必要是以毒攻毒时用了两次。”
我无声的吞着口水,“我很严重吗?”
穆煜森摇头,“不严重,关键是这次突然间孩子没了,对你造成了精神上的打击,当时只顾着手术救人了,他们根本就没想到之前的那一茬事儿,所以……”
穆煜森说我在医院的时候就趁人不注意时拔掉枕头,赤脚跑去婴儿洗浴房看小孩子洗澡,那次就发现我精神出现了小的异常状况。
“所以,我们俩就去了空军疗养院么?”
穆煜森说,空军疗养院那几天,我是没什么异常的,可是回了雁鸣湖的第三天就发生异常情况了。后来,闫醇说是因为每天看见月亮和星星,再看看那些布娃娃所以就会刺激到我的脑神经系统,然后就导致了在我完全无意识的状态下,做出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
我到处看了看,“那,我现在可是非常清醒的,你请的那个国际性的心里专家怎么给我治病啊?”
穆煜森看了看我良久,“闫醇说了,你这就是轻微的一点点问题,所以让我先在你清醒的状况下,和你聊聊,这些天先不回家住,不与外界接触,把心放空,什么都不想,一旦发生那种,一看见孩子和跟小孩有相似度的物体时,发现你一旦有异常反应,他就采取措施。”
我瞪大了眼睛,“什么措施?很疼吗?”
穆煜森弯了下嘴角,笑了,伸手,粗粝的指腹在我的脸颊上来回游走,“我在这里,他不想混了敢让你受疼?”
穆煜森揉了把我的头,“没事,不用怕,我们都知道你是最勇敢、最有爱心的女孩儿,不会伤害无辜的乖女孩,他们也没人敢伤害你,只是一种物理性的治疗,但是每天的重要还得吃,王医生的检查也得配合,可以吗?”
我点头,“可是……我是不是好多天又见不到月亮和星星了?”
“她俩没事,那么多人看着的,这里就最多半个月,你的身体先得到恢复。”穆煜森说完,定定的看着我,良久才说,“你的恍惚不是随时都有的,只能等你出现症状的时候才可以对症下药,以达到完全意义上的根治。”
我敛了敛眉眼,“好吧!”
穆煜森无奈的低叹了声,揉了把我的头,“乖。”
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问穆煜森,“东方灵儿和高琼……”
穆煜森说,她俩都蹦跶不了几天,现在的她俩是两个世界的极点。让我不用担心,到处都是人在找高琼,而东方灵儿不会走高琼路线,这点我倒是明白的,她都是正面冲突性的,毕竟那两个女人的思维是两个极端。
后来我才知道,我们呆的是一家叫路易斯的私立医院,正好闫醇就是那家医院的投资人之一,所以一切硬件设施都安排的很到位。
这天的下午我午觉起来,穆煜森说是带我去楼下的花园转转。
下楼时碰见了一个熟悉的面孔,那不是之前在海城给我治病的王锦阳么?
王锦阳穿着白大褂,身边有人在跟他说话,我以为他没看见我们,待他那边说完话后,王锦阳双手抄在白大褂的斜兜里朝我和穆煜森走来。
他对穆煜森毕恭毕敬的颔首,“穆先生,穆太太。”
我看出来了他的局促和不安,双手拿出衣兜没出放的感觉。
穆煜森嗯了声,睨了眼王锦阳,“答案。”
我蓦地看向穆煜森,嘴巴刚张了下,他便握住我的手,示意我不要说话。
王锦阳点头,“我去。”
我不知道穆煜森让王锦阳去哪里,但是从他的态度和王锦阳的表情来看,肯定不是什么天堂类的好去处。
“好”穆煜森一个字好字落下,拿着我转身,“我等你好消息。”
我们俩人走在路易斯的小径上,我等穆煜森给我我说王锦阳的事情,看他却说,路易斯国内一共有五家这样的医院。北上广三家,另外就是海城和燕城各一家。
我实在忍不住了,不想听他对路易斯的介绍,咬了下牙打断他,“王锦阳,从海城到燕城,中间缘由我不想知道,但是我想知道,你让他去哪里?做什么?”
因为当年事情东窗事发后,王锦阳已经被穆煜森给拿住了,他现在什么都得听他的,不然那就是死路一条。
我的问题问出后,穆煜森倒霉有逃避,他看着我说,“对付宋翊和欧佳云。”
我蓦地瞪大了眼睛,嘴巴张了又张还是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