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给你擦酒精,别这么敏、感。”
听着他的话,嘉禾别开脸,却抑制不住的脸烧得更肆虐了。
他的手指很凉,医用的棉布被浸透了以后,酒精的味道在空气中肆虐开,凉凉的,让她因为这份冷克制不住的颤抖。
他睨了她一眼,继续添了句,“别乱动。”
嘉禾红着脸看他一眼后,努力让自己恢复冷静,可是身体比想象中的不争气。
毕竟,哪一个女孩儿都该受不了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被他八光了还无动于衷。
嘉禾受了伤,腰侧也有几道红痕现在轻微结了痂,被他用酒精擦拭的时候有点疼。龇牙咧嘴地杏眸里蓄积了湿意,直接按住他的手。
“疼——”
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反问了句,“你还知道疼?”
“就是疼——”
她咬着嘴唇,头上已经出了冷汗。
“知道疼还折腾自己,让自己发烧。”他沉着脸斥责她,手上的动作却相反地温和了几倍。
“我——我不是怕你真的不再见我。只能想这个办法了,我生病了,你肯定要来的。”
将她的扣子继续向下解,他神色清浅,“如果我不来?”
“你肯定会来的,你舍不得。”她眼睛红红地望着他,让他有些忍俊不禁,脸上却依旧没有丝毫情绪起伏地继续解着她的扣子。
可是,嘉禾就是感觉他像是笑了,怔怔地望着面前这张脸,内心里的一个角落轰然塌陷——
直到胸前冰冰凉的触感,让她差点尖叫起来,“你……你干什么?”
她羞愤了半天却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只能双手环抱着胸。
却听某人非常淡漠地说了句,“把手拿开,放心我对飞机场没什么兴趣。”
嘉禾:“……”
“什么飞机场!——”这次她脸上的灼烫感,一直向下烧到她白希的脖颈以下。
亚洲东方女孩子普遍b*,当然比不过欧洲女人的大胸。
男人都色、胚!
“帮你擦酒精,听话。”
双手被扯下来的时候,她脸上的温度已经烧到不知道是发烧,还是羞的。
他是真的帮她擦酒精,可她有点受不了了,尤其是被碰触到最敏感的地方,整个身子都蜷缩成了一团。
只能自我催眠,心里默念着擦药,只是擦药——
想到最后,嘉禾觉得可能顾先生帮她擦酒精完全熟稔镇定,反倒是她各种异样的诡异思绪开始向外飞。
左腿的小腿骨折,让她移动起来很不方便。
蘸着酒精的棉布,一开始直接向她的病号服的裤腰里探进去,擦不完全,就慢慢褪下来。
嘉禾不停地扭着身子,烧得没力气,还是没能挣得过他。
女孩子的腿很白、皙修长,只是现在徒增了伤口,显得碍眼了很多。
顾怀笙看着她的伤皱眉,再皱眉。
嘉禾是典型的东方女孩子,不论是骨骼还是身形,纤细袅娜,不盈一握。
身子小小的,身体里却藏满了巨大的能量。
——这是他欣赏的。
他帮她擦拭到腿,嘉禾不敢动。
因为腿上扣着他送给她的银饰,动的时候末端的银铃会轻轻响动,让她觉得羞耻。
平时因为银饰贴身藏着,不会发出一点声音,现在自己的腿被他摆弄过来摆弄过去,会让她窘迫到发慌。
毕竟是男人,再情谷欠寡淡,也有碰上天敌的时候。
一如顾怀笙,顾先生。
前几年,他的身体没这么糟糕,被她招惹地压抑不住的时候,会忍不住在牀上收拾她。
那是她的第一次,她没喊疼就是掉了几滴眼泪,他搂着她轻拍她的后背。
等第二天,嘉禾就在自己的脚踝上发现了这件银饰。
血玉色的红翡配上几颗价值连城的圆润猫眼,串联在一起,坠着一个银铃,绝妙的首饰,映衬少女修长的腿像是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女孩子太瘦,扣在脚踝上也引人注意,为了贴身藏着只能不断向上推,到白希的大腿内侧固定住,简直诱人的活色生香。
尤其是曾经疯狂的晚上,看不到彼此的脸,牀上只能听到银铃的轻晃,还有她压抑不住的嘤咛,低回婉转,简直能要了他的命。
人人都有天敌。
而顾怀笙的天敌,是这个叫陈嘉禾的小妖精。
“好了没有?——”她红着脸催促他,灼烫的脸暗染着胭脂汗,人面桃花一样一举一动都在勾、人。
“别乱动。”
顾先生听到细微的银铃响动,嗓子已经变得暗哑。
将全身都给她都擦遍,也能让她好得快一点。
嘉禾乖乖的躺在牀上,安静下来看他,内心里总有种莫名的情绪在蔓延。
——为什么不要他和她的孩子?
酒精擦拭完以后,他将手洗干净,对她说,“如果下一次再故意让自己发烧,我会真的不来看你。”
嘉禾撇撇嘴,“那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你的腿需要静养,不能乱动。等什么时候好了,就放你出去。”
好了?
她看他一定是有别的意思。
不敢提出那个禁忌的话题,她怕他会在现在就让她失去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
“你还要走对不对?”
她问得直白,他回答的也直白。“等你烧退了,我再离开。”
嘉禾听到他的话,伸手就去掀被子,然后直接将蚕丝的被子踢到病牀下,就那么让自己晾着。
“禾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