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哪啊?那我挨着天禧两个去睡?”
天禧他们跟初一几个一个帐篷,去那里睡,叶蓁还真有些接受无能。
她别扭,估计那些人更别扭。
又不能明目张胆让她独占一个帐篷,处境好尴尬。
褚元澈展颜,“你贴身伺候,晚上自然跟我一起睡啊。”
“哪有这样的!”,虽说几天也没有独处机会了,也不能这么饥渴吧?
打仗来,来弄个二人世界,好奇怪。
“你得值夜啊,喏,两个箱子拼一起,你就在上头对付一宿。”
呃呃,叶蓁的小脸立马狰狞起来,“哼哼,想得美。”
褚元澈愉悦的起身,几下子就把箱子摆好,顺手还扔了个被子上去。
“你……你来真的…..喂….这么硬,不能这么虐待我!”
帐子外头一圈人把守着,叶蓁自然不敢大声,憋屈死了。
被踩了尾巴还不敢叫唤的猫,褚元澈看的心情大好。
先去吹了灯,之后长臂一伸把人捞起,直奔牀铺,“总得先做个样子,笨蛋。”。
揶揄的低笑,她又被耍了。
叶蓁气的发狂,低低嘶吼,“喂,外头都是人,你别太过分。”
“我轻点。嗯,你别出声就行,嘿嘿。”
“你…..”,一股酒气喷过来,叶蓁意识到这货已经虫虫上脑,嫌弃的别过头去,“别闹了,外头人都能听见的,你就不能忍忍。”
一起滚到牀上,褚元澈急不可耐把人扑倒,用火热的唇诉说着他根本不能忍了。
五天了,只能看不能摸,好煎熬。
“呜呜…..”嘴巴被堵住,只能呜咽,叶蓁还在做最后的抗争,慢慢使力,牙齿收拢,试图那泛滥作祟的唇逼走。
有一些吃痛,褚元澈就挪开一些,委屈的很,“老实一点好不好?”
“你脏死了,我下午才洗了澡,离我远一点。”
“我特地下河洗了洗,我很干净,来吧,等不及了。”
最后的尾音都是含糊的,褚元澈兴冲冲的说着,暗夜中,又去寻找桃花源。
酒壮怂人胆,门神虽然不怂,不过借着酒劲,更疯狂了是真的。
还下河洗了澡,跟那帮当兵的一起,可真亲民。
这货,是有备而来。
已经如此,叶蓁也不扭捏,乖顺的伸胳膊圈住门神的脖颈。
莫大的鼓励,褚元澈更加大胆起来,大掌轻车熟路就去解衣带。
甚是有经验的,嘴上没停的忙碌,身下的人也从衣衫里解放出来。
摸一摸,裹成平板的几层白绸布,这个掩盖小姑娘特征的东西,比肚兜可麻烦多了。
扯啊扯,剥啊剥,着实费了功夫,才把爱不释手的红豆含在嘴里。
叶蓁很配合,更多的是煎熬,帐子就是一些毡毯,根本不隔音。
外头把守的那么多人,要是发出什么怪音被听去了,她就没脸见人了。
死命咬牙,小脸扭曲着,和一bobo羞辱的酥做着顽强的抗争。
身上的人像头饥渴的雄狮,让他停下,恐怕比登天还难了。
大掌在油走,带起一朵朵火焰,燎原。
撩拨了小丫头,褚元澈也并不好过,身体里如万马奔腾,叫嚣着跃跃欲试。
燥热,难耐。
逼的他停了手,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阻碍扯个精光。
重新纠缠,烈火烹油般的,他奔了主题。
“咯吱咯吱……”
可是,煞风景的,只要他一起伏动作,牀板就咯吱作响。
恼人!
“停下!快点!褚元澈…..你不要动….”
虫虫上脑的人,可以不管不顾,叶蓁可不能。
耳朵收到声响,她急切的挣扎起来。
不能大动作。
身子拱起,张嘴就在强健的肩头猛咬一口。
“嘶……..”
褚元澈眉头皱的死紧,只得败兴的停下。
可下身的坚廷让他忽视不掉,急躁的哼哼。
中途止步,他做不到,刹那,他就有了主意。、
跳下牀去,捞起人就往先前摆好的箱子去。
腿磕了下椅子也不理,被打断,实在烦人。
摸索着把人放上去,他如愿俯身而上。
“咯吱…..砰砰…..”
地不平,还是箱子不一般高,历时发出的响声,比先前更让人瞩目。
又一次被推开,褚元澈简直要抓狂了。
“别折腾了,睡觉去!再闹,以后我离你远远的!”
叶蓁拧过去一把,低低嘶吼,态度坚决。
执着,对这事他相当执着。
褚元澈跳下去又把人捞起,也不顾挣扎,弯腰拿了箱子上的被子铺在地上。
矮身下去把人放好,不要脸的爬上去继续。
就一会儿嘛,又凉不到的。
平地上,自然没有声音,多大力气都无事。
叶蓁没有了拒绝的理由,就认命的把唇送上去。
让这货激动激动,她解脱的也快点。
可事与愿违,身上的人很亢奋,一直自嗨的寻找着突破口。
就是没有成功的意思。
直到汗水黏糊糊沾上来,更甚者,有汗水掉到她脸上,还是么有尽头。
娘的,腰力真好!
叶蓁简直要哭了啊,铁杵能不能磨成绣花针她不知道,可是,她那里要磨出火花了啊。
娘的,这货吃药了?
可是,那个冯将军,也不能下这种药啊。
微醺如吃药,真醉如死猪,看来没错的。
这货就如吃了大补丸般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