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算我一个!”矮子王彤笑道,眼睛贼亮贼亮的。 花蛇道:“不用托孙老板的关系,我知道那牢头的家庭地址,他就是南洲人,等会叫个兄弟上门去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豪劲说道:“我去探路,冒充那家伙的好兄弟,找他一家人唠嗑唠嗑,先摸清楚情况。” 龚平道:“行,那就这么办?” 矮子王彤道:“天哥,那孙老板究竟过不过来,催催他,不然先叫服务员拿酒来。” “他会来的!”王小天道。 大潮道:“彤哥,你是怎么跟的天哥,说来听听。” 矮子王彤笑道:“我没有什么故事,就是从小因为个子小受人欺负,小学初中都一直受人欺负,我的学生时代就是在仇恨同学和老师中度过的,出来社会上后,我就发誓不再受任何人的欺负,打架就特别狠。 “有次在酒吧里跟人喝酒,有大哥看中了我们身边的女伴,要强行带走,我就敲碎了酒瓶子,用碎裂的酒瓶子的刃口在那大哥的后背上捅了十几下,那大哥被抬进医院缝了七百多针,然后我就得了个疯狗的绰号。 “后来呆在老家赚不了什么钱,我就到沿海这边来找发财机会了,先是在夜总会里当了个保安,有次一帮大哥在夜总会里喝酒闹事,其他保安都不敢上,我上了。一个人连着干翻了对方七个人,但我也被人打倒,胳膊上挨了两刀,后背上挨了七、八刀,那帮大哥把我打晕后,把我丢进了垃圾堆里。我第二天醒过来,爬回夜总会,那夜总会的老板还有保安队长把我赶了出来,不给工资不说,还骂我跟客人打架影响了生意,然后,我就成了个乞丐。” “我身上的刀伤伤口发炎溃烂,没有钱去医院看病,我开始发高烧,又饿,就在南洲的街头乞讨,可是乞讨也是有地盘的,那时候我高烧厉害,神智都不清楚了,被一帮乞丐打了一顿,打晕了,又被扔进了垃圾堆。不过我命大,再次醒了过来,高烧已经不厉害了,就是饿得厉害,全身无力,我不敢再去人多的街口乞讨,就沿着街道,在做生意的小店铺门口向老板乞讨,这些老板不想因为一个又脏又臭的乞丐影响了生意,一般都会打发我个五毛一元的。就这样我成了一个真正的乞丐。 “然后我有一天乞讨到了公爵的门口,还没有开口,一帮小兄弟就冲出来打我,我被他们打倒在地,血流了一脸,这个时候天哥出现了,把小弟们骂开,把我扶起来,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穿我身上,擦掉我脸上的血,又带我去买衣服裤子,内衣内裤,鞋子袜子一大包,然后带我去洗澡,理发,吃饭,最后再给我三千元,让我买火车票回家。” “我从小被人欺负,从来没有哭过,就算被人打死打晕,刀捅在身上,大便塞我嘴里,我从来不会掉一颗眼泪,就那一次,我哭了,哭得很厉害。然后,我就抱着天哥的腿,说要跟他。天哥嫌弃我个子小,力气也小,就不肯收我,说出来混随时会跟人放对,像我这个孩子似的身板,人家一拳就打飞了。我见天哥不肯收我,就跪在地上向天哥磕了个头,我起身就走了。 “当然我并没有走远,而是跟在了天哥的身后,因为我已经认定了这辈子要跟的一个大哥就是天哥,不管天哥怎么对我,我这条命就是他的。我口袋里有钱了,就在公爵旁边的旅社写了个房间,白天我就在房间里睡觉,晚上我就去公爵的卡座里消费,只要一杯饮料,就坐着看舞池里的客人和小-姐们跳舞。公爵夜总会晚上客人也多,来来去去,我个子小,没有人注意到我。就这样我在公爵夜总会的一楼舞池卡座里坐了半个月后,终于给我等到了机会。 “我白天睡觉,晚上进公爵,就是一直在等一个机会,等一个向天哥证明我自己的机会。我个子虽然小,力气比不过别人,但我更狠,动作更快,我的刀法也更准。那次,有帮兄弟来扫天哥的场,从门口开始打起,天哥的兄弟们都冲了上去,三、两下就把这帮来势汹汹的家伙给打跑了,我正在心里叹气,因为来的人不是硬茬,我没有表现自己的机会。谁知道这帮人来并不是真打,而是试探的,他们边打边跑,把花蛇和豪劲两个人和众多兄弟都引了出去,然后有三个兄弟快步从侧门进了大厅,向二楼走去。 “我觉得那三个人很可疑,就悄悄的跟了上去,夜总会里人来人往,谁也没有注意到尉驼驹诙楼的走廊栏杆上看着下面,有人来扫他的场,他就从办公室里出来了,一直站在栏杆处看这场打斗。那三个人接近天哥,我看见了其中一个拔出的不是刀,是手枪,我就冲了上去,一刀就把那家伙的手给砍了下来,其他两个家伙吓住了,丢下家伙转身就逃。然后,我就跟了天哥,一直到现在。 “我没有当过兵,没练过拳,不会用枪,同时我也没有坐过牢镀过金,我个子小力气小,天哥收了我之后,兄弟们大多不服,看不起我。我就主动要求从看门看车的小弟做起,三个月时间,我从看门泊车的小弟一步一步做到了天哥的左右手,然后,在天哥的同意下,我带兄弟们去扫了我以前上班的那个夜总会的场子,让那老板给我结清了最后一个月的工资,归还了我的衣物,牙膏和牙刷,还有一双拖鞋。现在那夜总会每个月给我们这边分五成的红利,他夜场里所有安保人员都是我们这边的小弟。” 王小天道:“矮子,你现在已经是大哥了,每次打架,别第一个冲在最前面了,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