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一直在外呆到了凌晨,然后起身回到小旅馆。
林鹤知道他一定得回来,因为夏悠然还在他们手上,但却没想到出去晃了一圈的白兰好像没有一丝一毫的怒意,也没如他想象中的带回一堆菜刀军刀西瓜刀,酝酿着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这次白兰带回来的是两个可以联机的笔记本电脑。
“一直想和蓝染君试试这个游戏,”他说,“看在我昨晚那么辛苦的份上,蓝染君赏个脸吧~”
蓝染接过其中一个放在桌面上,里面是疑似对战的游戏界面,林鹤凑过来看了看,一下子意识到这个游戏正是白兰和入江热衷的。
,选择对战游戏,也是未来篇白兰夺取7^3至关重要的一环。
蓝染垂眸打量着屏幕上的游戏界面,神色平静如常。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白兰很难相信世界上居然真的有蓝染这种人,按理说寻常人第一次接触某类陌生的事物,总会表现出或感兴趣或疑惑之类的情感,可蓝染看游戏的模样,就好像眼前之物司空见惯一般。
白兰给他解释了规则,出于一点私心,他的解释称不上详细,甚至有很多地方故意说得模棱两可,但让他想不到的是,他和蓝染二人的较量,竟还是除了第一局蓝染不熟悉游戏导致了平局之外,在那之后他再没赢过。
与对战平子真子一样,堪称怪物级别的适应能力。却又不仅仅如此,白兰已经算是足够运筹帷幄的人了,可他还是有一种自己无论做什么都逃不出蓝染预料的感觉。
游戏只是一个幌子,白兰是想试试蓝染到底有什么能耐,如今看来——
“你赢了。”蓝染从座位上站起来,在白兰走神的工夫,他的队伍已经长驱直入破坏了蓝染一方的堡垒,而褐发男子早已走到窗前,单手拉开窗帘,清晨的阳光斜射在他身上,那一瞬间的光芒,恍若神祗。
——是觉得无聊不想继续,所以故意输掉了吗?
白兰扯了扯嘴角,他已经得出了结论,这男人比他原本想象得更要可怕。
这也意味着,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成功的概率有多么低。
“夏悠然在我们手里。”蓝染突然回头对他说,这个笑容有些过去蓝染队长温文尔雅的影子,只可惜这一次没有了用于遮挡他眼中嘲讽的眼镜,白兰将他眼底的不屑一览无余。
白兰心知肚明,他之所以会告诉自己这些,不是说他良心发现,而是在他的认知里,自己做什么都无法撼动他的计划。
这种怜悯的施舍在白兰看来碍眼得要命,可他还是想赌一赌,如果真像塑造黑崎一护那样他自己玩脱,那再好不过。
“我一个人的实力无法对你构成任何威胁,把小然还给我,也许我们能施展什么有趣的能力也说不定呢~”
蓝染似乎有点动心,但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他的提议。
“夏小姐在忙。”蓝染说,“我对她没什么兴趣,却也不是任何人都对她没兴趣的。”
听了他的话,白兰已经做好了开匣的准备,可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面对着手无寸铁的蓝染,他已然感受得到强大的压迫感。
“小然挺喜欢你的。”白兰笑了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样的感情在你看来也没有任何意义,小然太弱了,对于你来讲,她有被利用的价值,有被欺骗的价值,唯独没有成为你女人的价值。”
蓝染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似乎在赞同他的看法。
“活该你单身两万年!”白兰的右手化成了白龙的模样,几乎没有任何征兆地袭向蓝染,可惜止步在蓝染不知何时布置在身体周围的防御鬼道前,“把身边的每一件东西明码标价,连女人也不例外,满足你要求的不是女人,是金刚!”
蓝染并不明白金刚是什么,可这并不妨碍他理解白兰的意思。
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握在手里的镜花水月锋芒一现,白兰本能地向后一闪,避过了他那几乎抱着将他腰斩目的的一刀。
“现在你是不是又要评价我拉开距离没有意义了?”白兰打趣,“把自己的姿态放那么高,不断地评价对手的战斗方式,看来林鹤没告诉你,自古bo;他,一方面蓝染这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太瘆人,让他摸不清他的想法,另一方面他也想看看眼前的男人生起气来究竟是什么样。
但蓝染会因为这样动怒他就不是蓝染了,他只是轻轻弯了弯唇,对白兰露出了一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微笑。
如果不是太了解蓝染这个人,白兰几乎要被他这一笑骗了过去,一边小心眼下黑手心机婊,一边笑得比纲君还人畜无害……白兰看激怒他无果,便兀自平复自己的情绪,不能挑拨他至少要保证自己也不受他的挑拨。
二人在并不宽敞的屋子里动起手来,不过几次招式碰撞,整个房间已经破坏殆尽,蓝染对此并不在意,白兰就更不在意了,一前一后地从损坏的落地窗中跃出的时候,整个二层旅馆因为蓝染的雷吼炮而颤动了一下。
“发生了什么?”旅馆的地下室里,黑发散乱的少女喘息着看着那个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褐发男人不理他,只张嘴咬住她胸前的红樱。
夏悠然觉得整个身子都麻了一下,便不再问旁的,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享受着他的亲吻。
其实她是第一次,做这些并没有什么快感,甚至有些难受,但架不住身上之人是心心念念的蓝染大人,不舍得拂了他的兴致,便装作情不自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