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捉住,除非他松,不然她想脱他衣服是不可能了,林听盯着他炽热的双眸,沈舌舔下嘴唇,而后便是直接低头吻上他的唇,依样画葫芦的学着他的方式吻他撄。
同时跪在床上的双腿也跨到他腿上,稳稳坐着,搭在他肩上的手转向后颈,紧紧抱住,柔软的身子也极尽所能的与他相贴。
胸前两团随着她的动作,呼吸起伏,颤动,一下一下蹭着他的胸膛。
钟斯年紧绷的弦啪的一声,断了。
紧抓着她小手的手松开,转为紧抱着她后背,化被动为主动。
林听双手得到自由,作势一推便他推倒躺下,同时被他紧紧抱着的自己也顺势转坐为趴在他身上偿。
隔了几天没有这么深入的亲热,他的攻势格外热情,凶猛。
林听心里那点紧张很快便在这种攻势下消失殆尽,被另一只情绪取代。
彼此衣衫尽褪。
除了这件透明的睡裙,她里面再无一物。
不知何时,她以由上位变成下位。
情到浓时,林听还没忘记自己的目的,颤着声说着,“我们做吧,真真正正的做。”
钟斯年一顿,抬头埋首于她身上脑袋,撑着身体往上,看着她,“听听....”
林听抬手勾住他脖颈,强调,“我没开玩笑。”
从看到她的穿着那身睡衣,钟斯年就知道,她是早有预谋,但没想到她预谋的是真枪实弹。
心里没有波动是假的,他紧晲着她,小半响才出声,“就这么把自己给我,不后悔?”
林听摇头,“我爱你,永远都不后悔。”
横冲直撞的情愫瞬间填满身心,钟斯年心跳得很快,但还又确定一次,“真的不会后悔?”
“真的。”林听回答肯定。
“会很疼。”
“我知道。”顿了顿又道,“你轻点,我不怕的。”
每个女人都会这一天,她挺得过去。
看着她的凤眸又深又沉,喉结上下滚动,钟斯年哑着声,“没有套。”
就算是箭在弦上,他首先想到的还是她。
林听心中一暖,越发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勾着的手放下,摸出自己藏在床上的,未拆封的安全套递给他,有些羞涩的,“这个,我不知道你喜欢用那种,所以.....你要是不喜欢用这种,我行李箱里面还有别的。”
钟斯年看着的目光越发炽热,激荡在心里的情愫也越发浓烈。
林听看着他,嗫嚅唇瓣,在他接过盒子低头吻下来时急急叫停,“等一下,我还有话要说。”
“你说。”唇已贴着她的。
林听稍微别开脑袋,呼吸顺畅才好说话,“我....我想说,等一下,开始的时候你先别用那个,我.....我不想第一次就跟那个接触,等到快那什么的时候你在用。”
她没有明明的说,但意思很清楚。
钟斯年回了个好就直接堵住她的唇,吻得比刚刚更加火热,缠绵。
这场由她主动挑起的情事,最终是全权由他主导。
十几分钟后。
两人身体皆是一僵,一愣。
林听看着他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刚刚是三分钟还是两分钟或是更短?
她除了疼,什么都没感觉到,他就结束了....
连安全套都没来得及用。
看起来那么强壮的人,这样真的不科学。
难道是憋太久憋出问题了?
那她现在应该怎么办?该说些什么?
其实开始的过程不仅她不舒服,钟斯年也同样很难受。
因为她疼起来一直叫一直叫,他听着也不敢继续,于是不上不下的,加上她又不安分的一直扭动,然后.....就这样了。
对这个结果,钟斯年很恼怒,尤其是看着她看自己的眼神,满满都是戏。
这绝对是他人生中的耻辱,其程度不亚于当年进监狱。
两人就这么各怀心思的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林听先反应过来。
身子从他身下缩起来,背靠着床头,盯着他,自以为是的安慰,“斯年没有关系的,等我们回到安城找个医生检查下,一定能好的。”
林听心里万分后悔,她要是早知道会真的把他憋坏,她一定会在第一次跟他上床时就主动提出把自己交给他。
“林听。”她自以为是为他好的安慰换来钟斯年咬牙切齿的厉喝,“你信不信我今晚干死你。”
“.....”林听被吼得一阵瑟缩,转而想起男人都很在乎这种事,她的话可能伤到他自尊了,可是有病就要治啊,于是缓了缓又不怕死的,“你别往心里去嘛,要是不想在安城看,我们去国外治疗也行。”
钟斯年的脸已经又黑又沉的不能看了,当即拉住她腿,把靠着床头的人拖到床上,躺下,自己随即覆身而上,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老子现在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要不要看医生,你他妈别给老子哭。”
刚刚要不是她叫得太惨,还痛出眼泪,他也半途停止不前,结果也不会变成这样。
林听已经被他凶狠的样子吓懵了。
等反应过来,唇已被堵得结结实实,上下其手。
双手推着他肩膀,嗯嗯唔唔的,嘴一得到自由就急急开口,“我还疼,不想做了。”
过去这么久,现在已经不疼了,主要的是她怕他等下有失败,那样对他的打击更大。
当然,这个想法她是打死也不敢说出来的。
钟斯年暂停继续,瞪他。
林听抓紧机会继续,“真的很疼,你给点时间让我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