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打滚各种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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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夏天,越州颇不宁静,对于蔡家来说,尤其如此。
作为越州最大的本土地产商,蔡家在越州拥有多个开发楼盘,前几年在疯狂上涨的楼市中大大地赚了一笔。这几年楼市降温,蔡家的利润也缩水不少,但终究也算家族一大收入来源。但是从几天前开始,蔡家的楼盘便不断传出负面消息。
“亚亭楼盘疑似豆腐渣工程,新建楼盘地基沉降严重。”
“八圣雅苑楼盘半夜惊闻奇怪哭声,多户居民表示看到红衣女鬼。”
“城东地姜豪庭工地进水,专家表示工地下方存在大量浅层地下水,后续施工存疑。”
“新建小区为何出现退房潮,海天盛世客户拉横幅维权。”
“马栏山小区保安与业主互殴,房屋质量成最大导火索……”
短短几天时间里,一条又一条的负面消息不断出现在越州的各大媒体上,而这些消息的背后,蔡家是最大的受害者。
蔡一天此时早已忙得焦头烂额。自从那晚之后,王天师便再也没有出现,更没有留下什么回音。而根据手下的报告,青枫阁的那几人依旧安然无恙。在大骂王天师骗子的同时,蔡一天却不敢再轻举妄动。
蔡一天有种不好的预感,自己对青枫阁三番几次动手,但对方居然连根毫毛都没有伤。除了余天几人真有些本事外,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座老宅本身便有些门道。
越州有句老话;莫要轻易动老房。蔡一天原本根本不信这一套,但现在,他越来越觉得,擅动青枫阁或许是个错误的选择。
果不其然,就在王天师消失后没几天,跟蔡家有关的房产便接二连三地出事了。
余天!青枫阁!肯定是他们干的!
蔡一天气得咬牙切齿,虽然没有证据,但要蔡家的地盘上胆敢对自己下手,除了青枫阁他还真想不出谁还有这个胆子。
情急之下,蔡家强忍住心中的怒火,拨通了余天的电话。
“哪位?”电话那头传来了余天欠扁的懒洋洋的声音,蔡一天气得牙根发痒,但依旧只能客气地说道:“余先生好,我是蔡一天。”
“有事么?”余天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蔡一天长长吸了口气,平复下心情说道:“余先生,如果之前我们蔡家对你有什么不当之处,我在这里给你赔罪。你和青枫阁遭受的损失,我蔡家都将加倍赔偿。希望余先生,能放我们蔡家一条生路。”
最后一句话,蔡一天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在越州,向来只有别人求他蔡一天,什么时候会有他蔡一天求别人。但这余天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将蔡家的房产搅得一团糟。更要命的是,余天背后还有一股自己根本无从得知的力量,这不得不让蔡一天心生恐慌。虽然不愿相信,但蔡一天知道,这余天还有那两个女人肯定还有上面的关系,不然无法解释自己的行动接连受挫,而现在又遭遇经济危机。纵然蔡家在越州呼风唤雨,但若是上面归罪下来,照样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蔡一天的话,余天冷笑道:“蔡少之前派那个人妖来灭口的时候,难道考虑过放我们一条生路了吗?”
“人妖?什么人妖?”蔡一天装作不知,疑惑地问道。
“蔡少,你们蔡家究竟做了什么,我都一清二楚。”余天平静地说道,“最后再送你一句话吧: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蔡一天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他不相信,这个道理居然真的在自己身上应验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蔡一天脸色惨白地瘫倒在华丽的老板椅上,他知道这一次,蔡家是真的完了,而且完在了自己的手上。
在接下来的几天中,针对蔡家房产的退房潮愈演愈烈。虽然蔡家出动大量资金,动摇大量人脉,但是收效甚微。没过多久,又是一条重磅炸弹流传在越州市民的朋友圈里。有人爆料,蔡家人居然用金钱和美色贿赂越州市的某个领导,并且有图有真相。这一下子,越州市民对蔡家的不满彻底爆发。
为了平息民愤,越州市不但拿下了那个倒霉的领导,并且开始对蔡家产业进行全面排查,在官场和商场都引发了巨大的震动。蔡家欲鱼死网破,将政府中狼狈为奸的贪官拉下水。政府自然不会限于被动,壮士断腕拉出几个替罪羊之后便草草了事。但这一次,蔡家便是将政府也彻底得罪了。
没过多久,蔡家因涉嫌非法集资,资产全被查封。而一直觊觎蔡家资产的中游集团趁机进军越州,占据了蔡家的地盘。悲催的蔡家人或锒铛入狱,或避走他乡。至于那个悲催的蔡家少爷蔡一天,居说在某天晚上看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彻底疯了。
“世事难料啊。”青枫阁的天井中,余天躺在师父留下的躺椅上,翻看着今天的《越州晚报》说道,“话说师姐你的后台真硬啊,居然把蔡家一窝端了。”
这一次与其说是青枫阁的反击,不如说是郑棠莉身后的超管局施加了影响。诚然余天和诸葛芸也少不了装神弄鬼,整点地质灾害和超自然现象之类的小动作,更是动用了投诚不久的野鸡帮推波助澜,但是若无上级力量介入,单凭这些小动作根本无法撼动蔡家的根本。
“并不是我的后台硬。”郑棠莉推了推眼镜说道,“估计是超管局本来就想动蔡家了。我们的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