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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潋感觉情况越来越乱,渐渐产生了力不从心的感觉。她不禁开始想,若是师远在这里该有多好。她摇了摇头,强行将有关师远的思绪赶出脑海。
到哪里去找那个詹誓?那毕竟是一张老照片,詹誓是否还在乌羊村,还是个未知数。
这时,安岭娴说道:“刘潋,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找……那个海源的……女孩。”
“先找那个女孩?”
“对的。我们的任务,不是有……两个吗?找到……乌羊村的秘密,还有,把秘密……告诉那个海源来的女孩。如果,那个女孩……我们找不到,那知道秘密……也没用了啊。”
“你说得对,安姐姐,其实我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到了这里之后,情况变得复杂,再加上苏南秀的妨碍,我不由自主地就乱了起来。那个魏老太太也很烦,一直在说谎。这样吧,既然我们要找詹誓,那我们就顺便也询问一下海源来的女孩的情况吧。这个村子如此偏僻,应该很少有人来,尤其是海源市的。哦,对了,距离上一次鬼魂出现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大家一定要小心,留意周围的一切。如果任何人发现任何异常,一定要及时通知其他人。”
刘潋俨然是一个领导者的角色。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杨撷樱姐妹、刘欣涵、杨建琴早就已经把希望全放在了她身上。安岭娴虽然也有一定的头脑,但性格温和,也不愿意对他人进行指挥。虽然刘潋怀疑她早就执行过任务,但这也只是个猜测而已,根本就没有证据,而且她本人也一直在否认。这么看来的话,安岭娴在执行任务方面也没有什么经验,到头来自然也就只能依靠刘潋。至于苏南秀,虽然经过一番折腾老实了很多,但仍然是个不稳定的因素。大家只会把她当成麻烦,根本没人去指望她。
天亮以后,乌羊村的村民就陆续出门劳作。刘潋等人分成三组,分别寻找村民进行询问。
杨撷樱和杨撷薇姐妹非常积极地到各户人家的大门口敲门、打听。在之前,杨撷樱曾经对刘潋说过“我们只能靠你了”这样的话,接着便被安岭娴训斥。当时她的确也感到了不快,但是冷静下来之后,她便感到一阵羞愧。的确,大家都是普通人,在某种力量的压迫下到这里来执行任务,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指望刘潋替自己拿主意呢?任务可是关系到生死的,如果连自己的命都要交给别人去承担,那不是太过分了吗?自己的命,终究要靠自己来拯救。只是,两姐妹年龄小,体能也较弱,一直都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此刻有了打听消息这样简单的任务,两人自然是全力以赴。
“叔叔你好,麻烦问一下,你们村里有没有一个叫詹誓的人啊?”杨撷薇向一名开门出来的男子问道。
“詹誓?没听说过。我们村没有这个人。”
“真的没有吗?叔叔,你再好好想想。”
“不用想了,我们村不大,所有人我都认识,根本没有这么一个人。”
“那……那以前呢?比如,几年前,十几年前,有没有?”
“以前也没有,我们村根本就没有姓詹的。”男子说完,抬腿就要走。
“叔叔,那你知不知道有个海源来的女孩到这里来啊?”
“海源?不知道,没见过。”
男子走远后,杨撷樱姐妹感到一阵失落。她们已经询问了不少人,得到的答案都是大同小异。无论是詹誓还是海源来的女孩,都没人知道。
另一边,安岭娴和杨建琴一组,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同样也是逢人便问。由于安岭娴语言不够流利,询问的任务便落在了杨建琴的身上。
两人一路询问着,渐渐走到了距离昨天柳夏谣死亡地点不远的地方。越是靠近那个地方,两人就越是感到莫名的不安。
两人的视线情不自禁地向记忆中柳夏谣倒下的位置看去。如今那里早已没有什么人影,只有一些模糊的血迹。不过,这里的地面是黑土,血迹十分不明显,否则应该也早就被村民们发现了。
到了距离血迹大约十米远的地方,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抬头向右看去,那里是一个院子,里面是一座老旧的房舍。
杨建琴照例敲了敲门,很快便走出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女人十分热情,主动问她们需要什么帮助。
“大姐,请问,您认识一个叫詹誓的人吗?”杨建琴问道。
那女人愣了一下,说:“你们是他什么人?为什么要找他?”
听到这话,安岭娴和杨建琴都是情不自禁地露出了笑容。已经问了不知多少人,终于有似乎认识他的人出现了。
杨建琴继续说道:“我们是外地来的,到这里找人。詹誓可能知道我们要找的人的线索,所以来问问。”
那个女人上下打量着杨建琴,似乎对她的话充满怀疑,说:“你们怎么知道他有线索?”
杨建琴有些语塞,顿了顿说:“那个,您要是知道他在哪儿,能不能告诉我们?”
“我当然知道他在哪儿,他就在屋里。你们要是有事要问,就进来问吧。”女人将门打开,向旁边让了让,示意她们进去。
杨建琴连连道谢,抬腿就要进去,却被安岭娴拉住。
“怎么了?”杨建琴疑惑地问。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儿。”
“什么不对劲儿?”杨建琴压低声音问道。
“我们问了……那么多人,都不知道,为什么……她知道